束了今晚的饭局。
饭后,自然有一大群人表示要和樊秋煦交换联系方式,她也来者不拒,耐心地和这些人加通讯方式,并且相约下次见面。
祁遇看到这一幕,在心底冷哼了一声,但也没忘记应有的场面功夫,做足了之后,让李衡来接自己。
上车后,李衡便看到祁遇那张略带疲惫的脸,看来今天这个局还真的挺重要的,不然他家上司本来打算今天休假的,看来,今天这顿饭,聊的b较深入。
就在李衡自我pua,准备为老板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祁遇闷闷的声音传来:“你开过前面那个红绿灯,然后打车回家就行。”
啊?
原来老板今晚有人送啊,这个人的身份还怪神秘的,而且能让自己老板等的人,除了那位樊总之外,不知道这次的这位又是何方神圣。
但是李衡怎么敢随意揣度圣意呢!
他自然是点头哈腰,连忙说“喳!”
一共不足500的距离,祁遇就在路边等着樊秋煦。他打开了车载音乐,里面都是他们的回忆,具t来讲,都是樊秋煦为祁遇写的歌,但从未对外发布过。
祁遇对这里面的每一首歌都了如指掌,甚至连空拍都形成了肌r0u记忆。
那群人还真是没见过世面,他用脚趾头思考也能想得出来,现在一定有一大群人围着她,物理意义上的团团转。
没事,今天结束的还算早,夜还长,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就在整个列表循环到一半的时候,咔哒一声,樊秋煦拉开了车门。
祁遇懒洋洋的坐在副驾驶上,双手交叉趁着后脑勺,痞痞地说:“哟,樊总终于想起来红绿灯旁边的祁遇了啊!”
樊秋煦笑了笑,拉开了安全带,然后开动车子回家,准确地说是带祁遇回自己家。
在路上,祁遇看着樊秋煦的侧颜,下意识地t1an了t1an嘴唇:“今天是不是加了很多人的联系方式?”
樊秋煦抿嘴一笑:“祁总很介意嘛~”
祁遇哼了一声说:“我才不介意,就那群人,你要是能看上他们,我怀疑是你的眼睛出了问题,就算是出轨,也不能找那种那么对不起观众的,樊总你说是吧?”
樊秋煦真的被对方给都笑了,还惦记着自己之前的那档子事呢,该说不说,这人记忆力还挺好,不忘事,她都记不得这么“远古”的记忆了。
“嗯,确实有几个。”
“呵呵,他们恐怕今晚就得自荐枕席。”
下车的时候,樊秋煦扯过祁遇的领子,对着里面吹了一口气,然后轻飘飘地说:“但我只考虑姓祁名遇那位仁兄的枕席嗷~”
然后,一溜烟地进了家门。
祁遇慢悠悠地进了家,随意把西装外套放在椅子上,看着正在喝水的樊秋煦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端午节啊。”
“那你刚刚吃粽子了没?”
樊秋煦摇了摇头:“没有,今天上的都是甜粽,我觉得晚上吃不太好。”
祁遇点了点头,既然晚上吃甜粽子不好,那不妨就吃点咸粽子吧!
他轻车熟路地进了樊秋煦家里的厨房,打开早就准备好的食材:“既然如此,我们一起包咸粽吧!”
樊秋煦看着祁遇的材料,里面不仅只有五花r0u,还有蜜枣:“你甚至还兼顾了我的口味。”
对方一脸求表扬的模样,小狗尾巴快摇到天上去了:“那当然,我办事,你放心!”
樊秋煦今晚成功地破戒了,她和祁遇一起做了十个粽子,五个r0u的五个其它口味的,从最初的不知所措,到节啦
春和酒店内人头攒动,衣香鬓影,葡萄美酒,与会的人们还互相友好地打着招呼,丝毫不受前几天自己在国会所提议案,对方投反对票的影响。
江湖嘛,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这次你否了我,下次我可以否了你嘛。
但我们如果交好,可以推动我们二人共同需要的议案嘛。
官场,不就是把朋友ga0的多多的,把敌人ga0的少少的嘛。
樊秋煦对这些不感冒,她是实在不明白为啥程风给自己发邀请函,她之前根本不会参与这种活动。
为啥?
因为这群政客根本不会把她这种小人物放在眼里。
但谁曾想,近些年来这群老b登ga0什么民粹主义,政治娱乐化,ga0得国家选举乌烟瘴气的,快ga0成了一档四年一期的大型选秀打投节目。
况且,这么多年换了那么多人,现在上位的居然不是白厅玫瑰汉弗莱那种老油条,而是菜鸟大臣哈克那种小萌新,候选人之间b的不是谁更为国家好,而是谁更能煽动选民情绪来为“哥哥”投票,ga0得她这种“戏子”的含金量水涨船高。
毕竟,现在b拼的不是政策,而是选民盘,路人盘甚至也能发挥出一定作用。
但是樊秋煦还是奉行一个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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