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海水,逐渐淡化了心里的闷胀感。
陶隼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又盲抓过乳液在穴口处增加润滑,他胯间的鸡巴也涨得难受,所以也加快了些手指插入的速度。
他低头看到石燃微微抬起的臀部,和黑暗中对方胯间的晶莹又并入了一根手指。
"”
石燃能感觉到褶皱在一点点被打开,连同着湿热的小穴也准备好了接纳那根肉棒:“进来。”
听到石燃的话,陶隼四根手指又弯折起勾弄了两下,他握住肉棒的根部在穴口试探性的顶入退出,再顶入撬动更多可以塞入的空间,“宝贝,你好紧啊。”
小穴突然夹紧了陶隼的肉棒,他倒吸一口气,肉棒被湿热的内壁包覆着,看着张合着吞吐白色乳液的小穴,他挺腰旋入甬道。
“唔嗯嘶”石燃被肉棒搔刮着,腰也逐渐远离柔软的床垫,试图让肉棒不要那么快得插动。
果然是很大。石燃内心在为自己的鉴屌准确度鼓掌。
又痛又痒的触感让他再度觉得挥发的酒精重新回到体内,混沌集中在胯间,小弟弟硬挺着摩擦在陶隼坚实的腹肌上。他两两条腿攀附在精瘦有力的侧腰,腰部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陶隼有好几周没有开荤了。最近跑了好几个地方,每天累成狗,而且马上就要期中了,虽然他学习一般,可是该弄的作业考试什么还得临时抱抱佛脚,现在猛得打个炮让他的性欲高涨,从开始的矜持忍耐逐渐变成了发情期的公狗。
他挺着不知疲惫的腰身,在对方体内深入,每次整根没入又全根拔出,换着不同的角度用用力研磨甬道的每一寸,咕叽咕叽的白色乳液被挤出穴口,落在浅灰色的床面。
“宝贝,别夹这么紧,我不好使力。”陶隼一条腿跪立在床上,另一条撑在床边,每一次深入时,臀肉线条都会绷起。抱着对方薄弱肩背的手滑到腰间,转而托起圆润的臀部,让对方的身体更加靠近自己。
石燃手臂搭在脸上,遮挡住湿红的眼睛,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晃动着:“嗯慢点难受”
身下进出自己的炙热过于猛烈,冲撞着那处本不该承受的甬道,石燃竭力将呻吟压在喉间。他不是一个习惯在床上浪叫的人,只是肉棒带来的刺激太大,在提醒对方稍微柔和一些时,一些低吟顺着话语淌了出来。
“让谁慢点,学长?”陶隼抓住石燃挺立的鸡巴,上下撸动两下:“慢点你就不舒服了。”
陶隼在床上没什么恶趣味,但是看着石燃极力忍耐的样子太可爱了,所以捉弄他的心情也膨胀到了顶点。
敏感的前端被人拿在手里上下摩擦着,湿润松软的甬道也被巨根填充着,前后夹击的感觉让石燃毫无喘息的间隙,危险又霸道的感觉充盈了他的身体。
“慢点嗯求你”不曾间断的冲动让石燃的话更加断断续续的,他小腹仿佛有一团火,火星子以小腹为原点,向四周扩散蔓延,直至头顶,下到顶端的铃口,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在黑暗中显得突兀,自己的昂首在不安地躁动着。
“求谁?”陶隼饶有兴致地看着石燃。他不经常去学校,以至于今天才认识这个人,说不定之后去学校还会碰到这个人。
想到这,那种仿佛是在校园里抓住无辜路过的小动物,带回家圈养的隐秘快感让有些恶趣味的陶隼继续问道:“叫我名字或者老公,学长。”
他开始在肠道深处横冲直撞起来,欲望的涟漪在胯间撩拨和引诱着,低喘和呼吸间的粘腻让陶隼更加急切地猛干起来。“叫啊,不叫就干死你,你下面湿透了,学长。你好会流水啊。”
陶隼拉着石燃搭在脸上的手,强迫着让他自己用手指探入穴口处,感受自己的鸡巴在不断抽插。
石燃叫不出口,老公什么的太色情了。
而且他还把对方的名字忘记了。刚才在酒吧里,一切发生的都太快,对方好像是告诉他名字了,又好像没有说。这会儿脑子完全被快感和羞耻所笼罩,根本没有精力分出来去想这个人叫什么。
“陶陶慢点”石燃大概只能想起一个姓,可名字是什么完全不记得了,而且一夜情哪里需要了解这个人是谁。像之前,因为有些是外国人,石燃甚至搞完之后连对方的脸都记不清了,更别说名字了。
陶隼将臀瓣扒开,专门挺腰寻找着甬道里的凸点又猛烈贯穿,“叫啊,学长,你看看你下面已经变松了,吸得我的鸡巴快要爽死了。”
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叫个屁,好好干不行吗?
石燃脑子都要烧起来了,快被逼疯的身体猛烈地扭动着想要快点释放出来。
可是对方像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肉棒开始慢慢抽送起来,就是不深入到底给他痛快,有一下没一下的掠过身体里的敏感点,但是又不给自己一个最舒服的点。
而且陶隼还拿指腹摁在马眼上研磨打圈,将粘液涂满龟头,他故意说道:“学长,你前面也在流水哦。”
石燃涨红了脸,有些羞耻地从嘴里憋出了话,“老老公快点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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