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谁抖着屁股喘个不停的?”
一时间酒店里全是两人拌嘴的声音。
夏安吵不过,又不甘心,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来一句硬气的话,怒火化为眼中湿漉漉的雾气,争吵戛然而止。
何深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漫无目的地在大厅转来转去,夏安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十分纠结,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再加上第一次并不美好,他打心底不喜欢这档子事,总觉得很恶心。
可不这样做的话,狡诈的范成海肯定不会轻易现身,难道要一直如此循环下去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深吸一口气,小声对那边的男人道:“那做吧……”
迟迟不见对方回应,他抬头一看,火气直接冲上脑门,“谁让你现在脱裤子了!去房间里做!”
“你要一直这么僵硬下去吗?”
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设,夏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衣服被男人扯走,他都让这样了,居然还挑刺!
“这也不让亲,那也不让亲,那怎么弄湿啊?我都挤不进去。”
何深扶着半软的鸡巴嘟囔不停,白嫩的肌肤本应该手感不错,可现在却紧巴巴的跟个过期的豆皮一样,这谁能兴奋?
夏安撇了撇嘴,用被子挡住脸闷着声音说:“因为你的胡子太扎了!”
“啊……能怎么办?现在又刮不了。”何深愁眉苦脸地摸了摸下巴,确实刺挠,俯身凑近那粉红的乳头,吐着热气道:“先忍忍吧。”
“别!嗯……”温热的触感从胸前传至大脑皮层,夏安下意识往后躲,却被人又拉了回来,上半身几乎动不了,舌头灵活地挑逗乳尖,酥痒的同时伴有一种淡淡的空虚感,他情不自禁扭动双腿,嘴里的呻吟变得越发甜腻。
舌尖越来越向下,胡茬蹭得他又痛又痒,娇嫩细腻的皮肤肉眼可见变红了,眼看快要到那个地方,他慌忙揪住男人的头发,“你要干嘛!”
“帮你舔啊。”何深呲着牙,不以为然道。
“不需要!”夏安的脸嗖地一下红透,急忙捂住下面。
男人并未停下,而是伸出舌尖从指缝向里探去,在碰到阴户的那一瞬间,夏安感到全身冒起鸡皮疙瘩,惊慌失措地看着下面毛茸茸的脑袋,这恰好给了趁虚而入的机会,对方握住他的手腕,微微湿润的女穴彻底暴露在眼前。
“呜……”
面对如此火辣的眼神,他又当起了缩头乌龟,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连声音都不愿意发出。
“放松放松。”何深好声好气哄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含苞待放的阴唇,颜色很淡,由于刚才的刺激,穴口流出透明的滑液,他舔了舔嘴唇,缓缓靠近。
“啊!不要……嗯轻点,扎得慌!”夏安短短一句话内转变了两个态度,内心无比挣扎,一边爽得想叫出声,一边碍于面子强压冲动,就像是当场分化成双重人格,把何深弄得摸不清主意,轻咬住那颗已经充血硬立的阴蒂,手指插进女穴。
脸很烫,连着脑子都快烧化了一样,夏安抬起腰来了个小高潮,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接着一个发烫的家伙对准穴口,一下子顶到最深处!
“呃啊!唔好奇怪,好奇怪……”猝不及防的快感使他猛地夹紧腿,小腹一抽一抽的,整个人说着模糊不清的话,一看就是肏爽了。
何深咬紧后槽牙,一把扯去碍事的被子,看到那满脸绯红、双唇微张的动情模样后,低声暗骂了一句,按着细腰开始用力肏干,屋子里的水声简直是在折磨夏安的耳朵,他眼睁睁看着进出在体内的鸡巴变得湿滑自如,理智和欲望来回打架。
“慢点,慢点……”
陌生的电流冲击感再次袭来,他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闭着眼攀上顶峰,那双粗糙的大手不停抚摸着他痉挛不止的身体,有种暖暖的感觉,哪怕再高潮过后,他仍不敢睁开眼面对那双火热的眼睛。
“我发现你这个人挺别扭的。”
何深边说边叹了口气,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个黑色眼罩,“你戴上吧。”
失去了视觉,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面,羞耻也跟着烟消云散,反正他也看不到,索性放下架子迎合抽插的动作。
鸡巴终于将紧涩女穴彻底操开,乖顺地接纳着威猛的肉刃,两瓣阴唇也渐渐变成水亮亮的粉红色,前面更是一片水迹。
夏安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体内的棍子搅得他又烫又爽,时不时像小猫一样哼哼两声,把男人整得欲罢不能,喘着粗气埋头苦干堪比拉磨的驴。
“不行了,最后一次。”何深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感叹自己以前吃得都是什么糟糠,这才是上等的佳肴,磨人的小妖精,阳气都要被吸没了,握住前面的阴茎上下撸动,同时加快肏干的速度。
“我要去了,快,快停……”
随着一股精液射在肚子上,夏安大声尖叫着进入性高潮,在鸡巴抽出的那一刹那,女穴向外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而后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被操充血的肉屄还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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