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雌主做,想想就很难受,珩冰受不了的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日子一天天过去,气温逐渐降低,冬季在悄悄到来,船屋在流向南大陆的河流上缓慢前进着。
幻流终于被白元元放了出来,他已经好久没变成兽身出去放风了。
他飞向高空,鹰的视力矫健,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河流入海口,他飞回船屋。
“估计还有几天我们就要收船屋了,要抵达南大陆了。”
海风轻轻吹拂着礁石上的人鱼,漂亮的鱼尾搭在石头上,一下一下的摆动着。
姬七失神的望着手臂上“白元元”的血痕,兽人的愈合力很好,刻上去的名字,过几天就会愈合消失,他又会重新用指甲划上去。
事实上,他都不知道“白元元”是谁。
那天他迷茫的从沙滩上醒来,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沙滩上,忽然低头看着小腹上兽印,那周围空空如也,心底忽然狠狠抽了一下。
姬七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缓和着抽的发痛的心脏,这才看到了手臂上流着血的名字,发痛的心脏一下跳的快速而热烈。
于是他每天都来这块礁石上等待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等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只能守着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白元元”盼望着冬天。
南大陆的冬天会迎来很多大陆的雌性,这里冬季温暖,很多雌性和幼崽都会来这里过冬,大祭司曾预言的雌主,应该也在这里面。
但是,“白元元”又是谁呢,为什么他只是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就会感到满足和欣喜,就像是,这个人就是他一直等待的雌主一样。
姬七又一次默念着“白元元”,抬手加深了手上的名字,红色的血顺着名字滴到他蓝色的鱼尾上,鱼尾被晕染出一圈圈红色。
他低头看着不断冒出血珠的名字,低声轻笑了一下。
冬天,就要来了。
……………………………………
“冷……”白元元嘟囔着扯紧身上裹着的兽皮,西希又裹了一层上去。
“姐姐……”西希担忧的看着满脸潮红的白元元,幻流去一楼熬草药了,珩冰去外面把船屋固定好。
是的,她在秋冬换季的时候感冒了,现在是冬季前期,兽世大陆的气温骤降,白元元一个没注意就受了寒。
中午吃饭的时候觉得头晕脑胀,没吃多少就回床上睡觉了,下午就发了烧,发烫的温度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白元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头好痛,身上好冷,还伸出手去摸西希的脸,被他脸冰的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冰?”
“不是他冰,是你太烫了。”珩冰固定好船屋走上楼,手上抱了新的兽皮,把她的手塞进被窝里,又给她加了一层。
“你们要把她压死吗?”幻流端着药上来,看到雌主身上盖了四五层兽皮,无语的说。
“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冷……”珩冰也郁闷住了。
白元元确实觉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四肢又酸软无力,推不开沉重的兽皮。
幻流伸手掀开两层,西希把她扶起来,幻流小声的说:“雌主,把药喝了就不冷了。”
也许是生病让人脆弱,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白元元少见的闹起了脾气,“看起来好苦……能不喝吗。”
她知道不能,就想闹一下。
幻流却难住了,药不能不喝,但是确实很苦,雌主不想喝,他声音又低了些,几乎是温柔的哄着她,“喝了很快就好了,喝一点好不好?”
“姐姐我跟你一起喝,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很快就喝完了。”西希也急了起来,端起药碗就想先喝一口。
白元元伸手拦住了他,“没生病喝什么药。”然后就着他的手一口气把药喝了,脸皱成一团。
珩冰跑下一楼拿了一截空心树,“元元,喝点这个,就没有那么苦了。”那里面是他们准备喝的甜水。
西希伸出手给加热了一下,她喝了两口躺回床上,意识又昏沉下去。
一晚上他们都守在她身边,反复的帮她盖着因为药性发热踢开的兽皮,深夜,温度终于降了下去,三个兽人都松了口气。
但是没放心多久,白元元身上的温度又升上来,反反复复烧了好几天。
这几天白元元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她隐隐约约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的森林燃烧着火焰,天空有巨大的缝隙,她好像还看到了幻流他们,白元元意识又昏沉过去。
幻流他们都要急坏了,船屋备的草药已经要用完了,雌主没意识不啃张嘴,这几天他们都用嘴喂着药汁和稀饭,但是她迟迟不见好。
幻流握着她发烫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脸色沉重的开口,“明天还在发热的话,我们停船带她赶到大祭司那里。”
西希和珩冰点头同意,再发热的话,雌主肯定要出问题了。
好在隔天白元元温度就降下去了,且没有再发热,她意识逐渐清醒,醒来的时候身上黏糊糊的。
西希守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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