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预感到了什么,他立即抬高她的大腿,张开嘴巴含住整片阴唇。突如其来的,由尿道口喷涌而出的尿液横冲直撞的涌入口中。顾深喉结快速滚动,将这一一咽下。
几杯黄汤下肚,自然会想要上厕所,索性她就躺在床上就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顾总的技术很好,一滴都没有浪费,省了不少事。
随后她动了几下屁股,顾深继续含住那硬起的小肉粒,放在唇齿间慢慢吮吸,把上面残留的液体也全部吞食入腹。尿液的味道并不好闻,但是从主人的体内出来的便是琼浆玉液。
“嗯嗯……”苏洛洛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顾深微微松口,从含吸变成了细密的吻,在花核处慢慢雕琢。
他舔的不是很激烈,但是却舔得苏洛洛浑身发软,两条腿都无力的搭在顾深的肩膀上。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身上的疲劳感一消而散,醉酒加上口舌侍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完全把还在跪舔的男人忘在了一边。
顾深一晚上没睡,就这样跪在床边舔了一整夜。第二天的时候,嘴巴已经肿了,无论是膝盖还是舌头都是麻的,带着锁的下体,在深夜中反复勃起,遇到铁笼后变软,再勃起,反反复复。
真是。
痛苦至极,却又甘愿沉溺。
苏洛洛是被舔醒的,双腿间的唇舌湿热软滑,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在她的蚌肉褶皱处反复游走。唇舌片刻的纠缠后,便离开了穴口,徘徊在臀缝之间。
软舌并未在同一个地方做过多的停留,而是轻缓持久的侍弄着,使得她的身体虽未染上过多的情欲,却极其舒适。
臀缝处早已泥泞不堪,分不清是蜜液还是对方的口水。
此时太阳还没有升起,幽蓝的微光从窗外照进屋内。
工作日都没有人敢把她吵醒,这大周末的,是谁这么大胆子?
苏洛洛的起床气一直很严重,还没细想就下意识的对着身下的人猛地一脚。
这一脚承受了她八九成力,顾总被踹的猝不及防,翻倒在地上。爬起来后连忙跪好,向苏洛洛磕头道歉:“贱狗该死。”
缓过神来的苏洛洛看着男人眼下的乌青,一脸疲态。一夜未曾打理过的下巴已经长出了短短的胡渣。
醉酒后的记忆涌入脑海。
——不能给我舔高潮了,什么时候我说停下,才能停下来。——
好像是自己让人家舔的……
不会是一宿没睡吧?!
“你……舔了一晚上?”
“是的,主人。”顾深轻轻地回道,冷峻的面容似乎在描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苏洛洛只觉着又生气又心疼,这个死脑筋,看见她睡着了就不能自己离开吗?
“航航呢?”
“应该还在睡觉。”
“正好……”苏洛洛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去把他带到刑罚室。咱们今天把帐一起算一算。”
候罚的顾总和夏之航全裸的趴在地上,顾总的下体还带着金属质地的贞操锁,与两颗阴囊同时坠在两腿中间。他双腿微微分开,腿间的风景暴露无遗。
夏之航也很守规矩,主人说要跟他算账,虽然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是因为什么,还是摆出了一副受罚的姿态。
难道是因为前几天偷偷闻了主人的内裤?还是上一次趁着主人睡着以后偷偷地亲了她的脚趾?
“诶!!主人……疼疼疼。”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苏洛洛毫不怜惜地拎起夏之航的脸蛋,像捏面团一样,用指尖使劲蹂躏夏小少爷娇嫩的皮肤。两下子就掐出了一个红印,疼的他眼泪差点飙出来。
“还没想出来是为什么吗?”
“主人。”夏之航蹭到苏洛洛的脚边,用红肿的脸蛋摩擦她的小腿,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一丝怜悯:“狗狗真的想不到。”
“还记得山庄那天的事情吗?”
啊?
夏之航一脸不解。
苏洛洛又继续说道:“我调教了你这么久,就算是个处男也不至于秒射吧。规矩呢?没有命令,私自射精,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诶诶?不是!这都过了好几个月了,主人你的记性也太好了吧!
接下来她又转头看向整夜未眠脸色略白的顾深:“你不是喜欢跪吗,那你就跪在这钉板上,慢慢享受这顿鞭子。”
别墅的刑罚室内有不少的道具,这钉板底部是块皮革,背面钉上了几颗不大不小的钉子,平时看起来就像一个皮板子,可当跪在上面的时候,钉子就会穿过皮革扎向皮肤。是个用来罚跪的情趣小道具。
苏洛洛将鞭子递给夏之航:“你先来,抽你哥哥。”
顾深二话不说就跪在了钉板上,双手撑地,把臀部高高翘起,冲向苏洛洛的方向。摆出了一副受刑的姿态。
夏之航最怕的就是主人让他和哥哥互抽,轻了怕被主人加罚,重了又下不去手。
“快点……你哥哥一宿没睡,赶紧打完让你哥哥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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