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万的?”
“…”关雎仔细思考了一下,好像还真没有。
他和钟擎当了有一段时间的炮友,但是连联系方式都没有,通常都是该拿什么钱就拿什么钱,但也会有一些小礼物。
见他这样,钟乐惊讶道:“不是吧,我哥这么抠门?!”
“也没有。”关雎不想他这么形容钟擎。
刚想再解释一下,就见钟乐画风突变,道:“我才不信,你手上那块表都两百万了!”
“…”关雎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后知后觉惊呼:“什么?这表两百万?!”
价值两百万的手表好似在发热,关雎对于有钱人的概念还是不够深,他实在无法相信手上这块表他估计打一辈子工都买不起。
“啧,钟擎啊钟擎,你惨咯,你…”
“我怎么了?”
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钟乐后面那句“你坠入爱河咯”卡在嘴边,关雎则是纯纯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我怎么了?嗯?”不知何时出现的钟擎又重复了一遍。
钟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身旁,一身风尘仆仆,身边还站着他们老板文朝雨。
关雎率先反应过来,恭恭敬敬问了声好,倒是钟乐一脸尴尬地问他哥:“你不是下周再回来吗?”
钟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处理完了。”
因为钟擎的到来,钟乐突然变得安分,文朝雨也坐了下来,倒是关雎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因为良好的职业素养,脑子当机了也阻止不了他下意识要弯腰拿酒杯倒酒的动作。
“放那吧。”文朝雨说:“我叫了其他人来。”
关雎的手一顿,又缩了回来。
他下意识地去看钟擎,钟擎被他下意识的依赖取悦,拍拍自己的腿让他过来坐下。
文朝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钟乐一脸酸味地看着坐在钟擎腿上的关雎和即使满身疲惫也一脸享受的哥哥,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屁股离他们远点。
他猛灌自己一口酒,心道:“妈的钟擎,你真的完啦你坠入爱河啦!”
一会他心里又哀嚎道:“妈的性癖破灭!心上人变真嫂子,看来是真的没戏了。”
钟乐又猛灌了一杯酒,心里苦矣。
新的服务员没多久就到了,这人关雎倒是没见过,估摸是今天新来的顶班。
他身形和关雎差不多,气质有些青涩,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纪,应该还在读书,关雎总觉得看他眉眼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文总好,两位先生好,前辈好,我是今晚的服务员路路。”说罢他又补充道:“公路的路。”
路路,关雎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脑袋思索了一番,终于想起来他像谁了。
路路的五官很精致,看起来柔和没有攻击感,却又有着让人难以忽略的美艳,给人的感觉和前段时间来在河搞活动的大明星池鹭有些相似。
文朝雨朝他点头,道:“欢迎来在河工作。”
竟然是文总的相识?关雎不动声色地在文朝雨和路路身上逡巡,但是路路一脸坦荡,文朝雨也没再有多余的动作,他只得心里默默遐想。
关雎想到另一个“鹭鹭”,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里面的替身梗竟在我身边?
腰部忽然痛了一下,关雎回过神来,发现钟擎正目不转睛看着他。
“在想什么?”
“没什么呀。”
原来是钟擎发现他在出神,不轻不重地捏了他一下。
意识到钟擎被自己忽略了,关雎马上从果盘里面叉了块哈密瓜递到他嘴边,哄道:“这个好甜的,你试试。”
钟擎的脸色这才缓和一点,轻轻咬下了那块哈密瓜。
“确实挺甜。”
关雎不出神了,拿出了自己作为钟擎的“小情人”的觉悟,把人伺候得舒坦无比,钟擎一个眼神他就知道钟擎是要添酒还是要水果还是要点烟。
最后自然少不了伺候到床上去。
关雎为钟擎脱下外套之后,被钟擎紧紧地圈在怀里亲吻。
他呼出来的气息洒在脖颈附近,痒人得很,惹得关雎不停地躲。
“今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钟擎问。
“啊?”关雎疑惑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解释道:“没有吧。”
“你今晚给我叉的水果全是哈密瓜,以前可不会这样。”
关雎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他今晚确实有点不在状态,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细节,真是太不应该了!
“因为哈密瓜最甜呀。”关雎找了个借口为自己开脱。
“嗯。”钟擎也不是想和他扯这种小细节,只是怕小鸟儿有麻烦事埋在心里又不说,憋得慌。
关雎稍微和他分开了一点,道:“您快去洗澡吧。”
他一边说一边帮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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