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他身上会闻到血腥味,他一定参与了某些事情。
不愿再想,关雎摆烂般的放弃了思考,还未到来的事就先不操心了,当下还是赚钱要紧。
晚上十一点,累了一晚上的关雎又被客人点走了,这次经理明明白白地告诉他点他的人是钟擎。
关雎到了包厢门口和两个保镖大哥大眼瞪小眼了将近五分钟,又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敢推门进去。
小包厢里面只有钟擎一个人,他翘着一条长腿坐在沙发上,指尖的烟明灭可见。
见关雎进来,他摁熄烟头,招手叫他过来。
关雎唯唯诺诺走了过去,讪讪地问好:“钟先生。”
“嗯。”钟擎淡淡回应,伸出手拉一把将人扯进怀里。
他埋头在关雎的颈间大口呼吸,语气不善:“拒绝我?”
“钟先生…钟总,我不想被包养。”
“为什么?不是缺钱么?跟我走,你的工资会比在这多十倍。”
钟擎的语气有些埋怨,但关雎听出来他并没有真正的生气,于是大着胆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钟总,您想包养我可能也只是一时兴起,如果到时候您对我腻味了,我就可能随时被您抛弃,到时候在河也不一定有我的一席之地了。”
钟擎皱眉,不太赞同他的看法,却听关雎继续道:“而且,我不想成为谁的金丝雀,您喜欢和我上床,我也觉得和您上床很舒服,这就够了,我们不一定要是包养的关系。”
这倒是很有道理,钟擎从他颈边抬起头来,说道:“如果其他人也要睡你呢?”
“不会的,钟总。”关雎识趣的亲了一口他的唇,道:“我只和您睡,我是您一个人的。”
这番话大大取悦了钟擎,他终于不再郁结自己包养被拒的不解,双手轻轻抚摸关雎圆润挺翘的臀部。
算了,小鸟儿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不论是在这里还是在别的地方,关雎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钟擎掠夺着关雎唇上的甜蜜,双手慢慢解开白色衬衣的纽扣。
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三个小时,这段时间里,关雎只能服务他一个。
。”
这话听在他们的耳朵里面,他们自然也懂他什么意思,今晚吃饭的时候钟擎和文朝雨就时不时说到的一些事情,他们那时就知道了这顿饭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叙叙旧。
若说迷茫者,便是关雎了,作为他们口中的“小玩意儿”,他实在是快要呆不下去了。
关雎放好全部的酒,同客人们鞠了一躬便推着车逃也似的逃出了包厢们。
关雎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希望能缓解堵在心里的那一团混乱气息。
钟擎说的没错,他只是一个有趣的玩意,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他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眼睛竟然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庆幸着自己没在钟擎面前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也庆幸着自己马上就能休假了,这样子就不用面对钟擎了,等他把孩子生下来再回到这,钟擎应该也不记得他是谁了。
就这么想着,关雎心里舒服了一点,他推着车默默走回仓库,微微低着头嘴里不断小声暗示着自己没事,用他学过的记了很久的一句古文: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关哥,你没事吧?”突然有人出声叫他。
关雎抬头,看到了站在他面前一脸担忧的年轻男人。
是那天见过的路路。
路路大老远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关雎,他对关雎很有好感,便停下来关心了他一句。
“谢谢,我没事。”关雎回道。
路路却不觉得他像是没事的样子,他主动拉过关雎的推车,道:“我帮您拿到仓库。”
关雎也不跟他拿乔,道:“行,谢了,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一路走去仓库,路路是一个很开朗的男孩,关雎没忍住问他:“你看起来还在读书吧,怎么会来这工作?”
路路说自己本名叫时与路,刚读大二,因为家里困难所以只能在外面的酒吧打打杂活,某一天碰上了文朝雨,便被挖来了在河工作。
“文总说我长得很像他一位故人,然后就让我来啦!”
果不其然,就是替身文学!
关雎心疼地看着他,心想这些男人就喜欢糟蹋别人感情。
感受到了关雎的目光,路路意识到他好像误会了什么,快速解释道:“哥,我和文总可不是那种关系,你别误会!”
饶是路路再怎么解释,作为刚被伤害过的关雎来说,还是觉得文朝雨一定是在玩替身文学,他一边心疼着路路,一边痛骂渣男。
不过他倒是没和路路说,只是以前辈的身份提点他最好不要和他们玩感情。
路路想到那天目睹的关雎和钟擎的亲密样子,又看到关雎如今失神的模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外头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凌晨的风呼呼吹,关雎搂紧了身上的外套,佝偻着身子准备步行回家。
快下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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