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缓慢却优雅，像是古代士族养出来的大家闺秀：“茶很不错。”
秘书看了眼慢慢品茶的柳姨，又看了一眼自家端着茶杯像喝饮料一样牛饮的局长，露出了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
“咳，那什么……”
局长也发觉了秘书的无奈，慢慢细品也品不出什么来，他干脆就把茶杯放回了桌子上，清了清嗓子：“总是叫您阿雪家长也不太好，请问怎么称呼？”
阿雪家长这个叫法总有种自己是托管所老师，正在接待孩子家长的感觉。
“你也可以叫我柳姨。”
柳姨的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变化，明明是一名年轻女性的模样，气势却足以和局长匹敌，甚至还更胜了一筹。
她慢条斯理地说：“诡异没有真名，况且，我想我的年纪也足够作为你的长辈了。”
张爷爷可能还会给自己取一个十分符合华国行情的“张建国”，可柳姨并没有这种兴致，想着阿雪也不会叫自己的名字，根本没有在这方面投入过多的精力。
局长的嘴角抽了抽，想了想自己以后在大庭广众之下顶着一脸橘子皮，装嫩似的叫一个年轻女人“柳姨”的样子……
局长：“好的阿雪家长，我知道了阿雪家长。”
秘书在身后看对方不着调的样子，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脸。
回归正题，局长思考了一番柳姨刚才说的话：“所以，如果诡异恢复了……灵智，它们还有人类时候的记忆和情感吗？”
柳姨已经和他说了不再让诡异思想陷入混沌之中的方法，要求虽说比较麻烦，但也不是不能办到，所以当今的问题就只剩下了这个……
招财算是一个例子，可对方在成为诡异前并不是人类，跟据招财以往的行动轨迹追根溯源，对方大概率是一只，嗯，荷兰宠物猪。
他们总不能期望一只猪能记起自己以往的记忆并且还满怀感情吧？
柳姨将茶杯放下，见多识广的她很快就给出了答案：“有记忆，没情感。”
“不过也有一种诡异是会留下情感的，”她想到了一路上过来时遇到的某些诡异，在两个人类期待的目光中补充道，“陷入失控状态的诡异，会保留大部分的恶念。”
局长/秘书：……
这种情感不如不保留。
总之，根据柳姨的说法，普通的诡异虽然有以往的记忆，但就相当于看了一部电影，对过去没有太大的代入感，不过也并不是不能重新培养感情。
看招财和小张就知道了，一人一诡异从招财单方面对小张的排斥和害怕变成了如今的相亲相爱（雾），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我知道了，谢……”
局长开口，正要对柳姨说些感谢的话时，会客厅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劳书榕推门走了进来：“局长，小雪那边的诡异有些奇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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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这种事情原先是不用联系局长的, 可是没办法，谁让李延雪的“家长”此时就在特管局呢？
于情于理，劳书榕都得把事情通知到位了。
李延雪跟踪了诡异这么久, 也传来了不少新的消息, 她想了想，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
只是没想到, 在听完劳书榕的话后, 局长和他身后秘书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奇怪, 尤其是秘书，似乎还纠结地看了柳姨一眼。
劳书榕：“？？？”
她虽不解，可也忍不住看了过去。
作为众人目光的焦点，柳姨的脸上没有出现焦急不安的神情，只是浅浅地皱了皱眉, 眼里出现了一瞬间的不悦。
她不急不缓地站起身，开口道：“我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失控的诡异保留了思考能力，神志却被恶念吞噬。”
不过按照这只诡异如今的反应, 恶念这么大，显然在成为诡异前也不是什么好人。
劳书榕也从柳姨的话中明白了个大概, 诧异道：“……居然会这么巧？”
柳姨点头。
陷入疯狂的诡异是人类世界独有的, 她也是这段时间踏进人类社会才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存在，要知道在诡异世界，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被动失控的状况。
因此, 柳姨了解的不多, 现在能说出个所以然还得靠曾经成千上万年的阅历积累。
至于这只诡异不像是两种类型中的任何一个……
这点柳姨倒是不甚清楚。
她也没有多纠结, 反正只要有绝对的武力, 一切阴谋诡计都不足为惧。
按理来说, 阿雪的身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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