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记得你在京城中卖着蔬菜种子吧?如今倒是有不少优良的粮食品种,买菜的百姓们也多了。”
角落里的侍卫向戚渊递过来调查好的成册本子,密密麻麻都写满了字。
男人自顾自的翻看着,轻描淡写的说道:“如今好多城里的百姓都来跑你那儿买粮食,还有不少人摆摊,开始叫卖起从你这儿种出来的蔬果。”
“那又如何?”说起这个,江宁啧啧出声,满脸不屑,“我干的事儿,可比你们这些狗官有用多了。”
“你似乎忘了一句。”戚渊啪地合上册子,眼神晕染着浓稠的笑意,低声道,“谷贱伤农。”
“本官调查到那些粮食价格卖的都很低,你这样能赚到钱吗?利润从何而来?”
江宁被这话噎了一下,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心中不由感叹这老狐狸确实心机深沉。
他卖粮食这么多天,司寇宣和蒲嘉树都未曾注意到他的粮食从何而来,以及这么低的价格又能赚多少。
而刚结识的燕遂也不曾细想过其中的门道。
这戚渊只是见了他一面,就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所在。
不愧是上辈子站队他,又背叛他的小弟。
“本官查过你,名下并无粮田一亩,也无资源,区区一个寄住在蒲家的小质子,居然能拿出这么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粮食。”
戚渊这几句话像把眼前的江宁摸透了,每句话都戳在了他的心房上,接连的发问像细密的钢针刺入身体。
江宁冷汗直流,心中暗骂这剧情是怎么个回事?他不是文男主吗?小弟们见到他都应该臣服才对,怎么开始质问起他?
这剧情还能不能好了……
想起他上辈子还被戚渊这个小弟背叛,自己这辈子居然还被这厮关在这大理寺。
江宁咬了咬牙,恨不得把戚渊砍个稀巴烂,凭什么这人两辈子都这么克他?
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被同类如此压制,他没理会戚渊的问题,恨的脱口而出:“王朝到处都是狗官盛行,我看这天下还不如让我来……”
让我来当皇帝。
江宁把后半句噎了回去,整个人喉咙像是被棉花堵塞,额上也冒着冷汗。
他看到面前坐着的戚渊,对方玩味的看向自己,一双狐狸眼泛着深沉的冷意和探究。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
江宁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他意识到戚渊是故意在套自己的话。
他此时才觉得不对劲,好像剧情的发展和上一世的不一样?
这辈子的戚渊变得心机深沉了许多,而且似乎更变态。
从重生后到现在的每一天,好像剧情都在脱离他的掌控。
江宁咬牙瞪了戚渊一眼,心想不能再和这男人纠缠下去了,便直接开口:“我要回家,快点放我走。”
戚渊翻了翻手中的册子,瞥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心中想捉弄对方的心思更多了。
“好。”
江宁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又听到一句话。
“但你要在这里留三天才能走。”
他额角一跳,刚想骂人就看到戚渊把册子递给旁边的侍卫,示意对方出去。
等侍卫出去后,空气中流动着一股静谧又危险的气息。
江宁隐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看到戚渊站起身来,男人的身量高,缓缓走向他,黑色的身影几乎要掩住自己,逐渐把江宁逼到墙角。
“在你被关起来之前,本官要对你进行身体检查。”
“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扶着墙。”
江宁怀疑自己有了幻听,被大理寺关起来还要被体检身体?什么道理啊,而且要检查什么?
他眉头一皱,骂的毫不留情:“你他妈有病啊,老子想干什么干什么!用得着你管?”
而且戚渊有什么资格管他,上辈子背叛他的事儿,江宁到现在还记着呢。
他黑着脸准备推门就走,却猛的发现门被上了锁,怎么弄也不开。
心情也愈发不好,他正准备一脚踹门,就感到身后一个身影缓缓逼近自己,猛的一只手按住他的脸把他怼到墙上。
江宁甚至能感受到那略微粗糙的手掌摩擦着脸颊,男人的手指戴着的翠玉扳指,逐渐散发着微冷质感和细腻的润泽。
他想挣扎,却被戚渊的手掌摁得死死的,像被一只巨大的钳子逼得他动弹不得。
江宁恼怒的抬脚想踢向身后的男人,也被对方一把攥住抬起的小腿,更用力的怼到墙上,膝盖和墙体接触,惹得他发出一阵痛呼:“放开我!疼死了!”
这老男人这么有劲儿?不应该虚到阳痿吗?
“本官说了,被关押前的犯人都要进行身体检查。”
戚渊的声音冷的像冰,完全没有刚才的温和放松,冷冽的字节像钝刀般割着江宁的耳膜。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本官要看你的后穴里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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