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不问,很默契地转移话题,“岑寂,你身上,呃,伤,还没处理完。”
是的,伤,他的穴和那根讨厌的阴痉上,还有肿胀的淤伤,而且,他也有些,不确定,穴里面,有没有被塞得太深,他感觉不到的东西,他可能,需要自己伸手,检查一下。
岑寂啊岑寂,你真是得意忘了形。
你和她,不一样,你是畸形古怪又难以启齿的,怪物。
他是婊子的事实已经被她知道了。现在,他不能告诉她,更不能让她知道,他还有一根恶心的男人的阴痉和一口女人的穴,更何况,他的腿根,被他们留下了冲刷不掉的印迹——一个奴纹。
还好她并未看见。
就当是女人吧,和他的母亲一样的女人。
活下去,在一切败露之前,活下去。
染秋看着岑寂突然变得惨白的脸和泫然欲泣的眼,有些不知所措,她平时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不太懂该怎么安慰人,正想低头避开岑寂的目光,却刚好看见了“她”的指尖。
电光火石间,染秋脑海里浮现出不久前那只手碰到自己的触感。
那是,很温暖的触感。
于是,她尝试着伸出手,学着记忆中的样子,笨拙地缓慢地一下接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头,陷入迷思里。
那样哀伤到让人无法直视的神情,岑寂衣服底下,肯定有更难以启齿的伤痕,染秋发觉,那里恐怕,才是让岑寂突然产生刺激反应的真正原因。
此时的岑寂完全没注意到外界发生的一切,正陷入一场磨人的纠结里。
要选择博取她的同情,来帮助自己活下去吗?但这条路走下去,就毫无回头路可言了。
不过,不论做什么决定,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是应有的代价,不是吗?讨好而已,丧失尊严而已,不是早就失去选择的机会了吗?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你是婊子的事实已经被她发现了,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可是她救了你,又怎么能这么做呢?是的,她救了你,然后呢,然后呢,你要怎么活下去,你对这世界一无所知!
婊子就是无情无义的,不是吗?所以,博取同情,用你这张脸,引诱她,蛊惑她……
岑寂,活下去,活下去,即使不择手段……
“染秋……”岑寂刚一开口,头轻微一侧,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只手。
好温暖。
“嗯。”染秋以为“她”缓过来了,轻轻应了声,手顿了下,继续保持着刚刚的节奏。
掌心的每一次下落,都会带来一股新的温热,在落与不落之间,又带来对下一次的期盼。
真是狡猾。
狡猾到岑寂都愣了,连媚态都忘得一干二净,目光不受控制地向着染秋的方向延伸出去,才发现刚刚撞上的,是她的手。
染秋,好像,是在安慰自己,甚至学的还是自己的动作。
只是,学得不太像。
岑寂心头像是被什么很柔软的东西砸了一下,不久前的纠结居然就这样,轻易地化开了,最后化在岑寂唇角,凝成一个他未发觉的笑,“染秋,是这样的。”
岑寂啊岑寂,你真是,不堪一击,无可救药。
岑寂一面在内心狠狠唾弃,一面无奈地摆了摆头,伸出手,掌心从前向后,轻轻地摸着染秋的头,向她示范,他的母亲安慰他的动作。
“嗯。”染秋脑子里的想法一片一片的,缠得她有些发晕,在岑寂的话音下,无意识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伸出手,跟随着“她”的动作,轻而缓的,从前向后地摸着岑寂的头。
染秋正陷入了一片纠结里,留下这样的一个人,她要承担多大的代价。这是她贷款买的房子,她一个月要交两千多的月供,而留下“她”,她或许还需要付出更多,而且“她”的身份不明不白,或许还会承担别的代价……
可,那双绝望的眼睛还停留在她的脑海里,她有些,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有些滑稽地摸着对方的头,各怀心事,只余窗外忽急忽缓的风声。
不知过去了多久,岑寂先开口了,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染秋,我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这个时代……”
除了那畸形古怪的身体,其余的,他都可以坦白,只是有点痛罢了,他痛习惯了,或许,说出来也没那般难以忍受。
况且,他向来不自欺,他很清楚刚刚自己的心软和下意识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实在是很眷恋这样的温暖,痴心妄想也好,无可救药也罢。
他不想,在谎言里触碰那样的温暖。
岑寂闭上眼,缓缓收回手,“不久前我说的‘故人’,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在我的那个时代,是一个妓子,父母被杀,我被卖入那里……”
说着说着,岑寂哽咽了,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闭眼道:“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我的身体里放什么东西……”
睁开眼,岑寂硬生生将想哭的冲动逼了下去,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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