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时为筠说。
金家月没什么精神,低头听着,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时为筠看着金家月通红的面颊和逐渐被染红的脖颈,深深叹了口气,同为oga,他太清楚oga独自面对发情期时有多煎熬。
金家月是他唯一的孩子,他不忍心看到金家月面临这些。
然而金家月很倔,在某些时候像极了他的大爸金颂,一旦决定好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不想去医院。”金家月闷闷地说。
“为什么?”时为筠不解,要是往常,这会儿金家月都住在医院里了,“你以前不是经常去吗?好端端的怎么不想去了?”
金家月蜷缩着坐到椅子上,他上面是没来得及脱的衬衣,下面是一条深灰色的睡裤,下巴搭在膝盖上,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要怎么说呢?
因为他听说赵酌还在医院里?因为他不想和赵酌碰面?因为他每次看到赵酌被发情期折磨的狼狈样就好像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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