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嘲讽的笑骂了一声,伪君子。
刚好代驾到了,莫一收回目光,领着代驾走向自己的车。坐在后座,看着窗外迅速掠过的景象,想到马上回家能见到许年了,心里又升起一分雀跃来。
视线对焦到车窗玻璃上,他看见了自己温柔的笑脸,按下车窗按键,随着窗户缓缓打开,那张笑脸也消失无踪。
你真像他,长相,行为,伪君子。
记忆深处那隐藏着崩溃的冷淡话语却如侵袭的晚风,无孔不入的吹进他身体。
许年睡的不安稳,他觉得自己好像腾空了一段时间,随后被柔软的云朵拥入怀里,云朵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气,他不自觉地去寻找花香的源头,却撞上一朵积雨云,有点儿硬还带点儿潮气。
积雨云好像逮住了什么美味吃食,要把他含入口中似的紧紧拥住他,花香更加浓郁,还伴随着红酒的香气,积雨云又变成了在红酒里浸到看不出本色的糜烂花朵。
莫一看到小猫一样往他怀里钻的许年再也忍不住,附身含住了他的嘴唇,几乎是霎时间的,不安找到了安处,烦躁找到出口。
他越吻越用力,从清清浅浅的轻吻到用力顶开许年的齿关,勾缠住许年的舌尖,寸寸舔过他的上颚,又掐住许年的脸颊,迫使他长大嘴巴,好让自己进入的更多更深,对于许年他永远不知道满足,永远想要更多。
睡的再沉也该醒来了,何况许年睡的本就不安稳,他觉得自己被塞了满嘴的红酒泡花,都快透不过气来。
睁开眼看到莫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鼻翼微微翁动,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许年一下子没移开眼,真的有这么喜欢吗?他想。
放在腰上的手也不安分起来,莫一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长得像个贵公子,手却是保安的,慢慢顺着脊骨摸上来的时候,痒意带着微微刺痛,许年那一片的背部又起了鸡皮疙瘩。
后知后觉的,许年这才意识到,逃跑计划今天失败了,那做男子汉大丈夫的考验就要来了。
“抱歉,弄醒你了。”那把动漫装逼男的嗓音响起来,因为还贴着他的嘴唇,语词含混不清。
觉得抱歉你倒是别弄啊混蛋!
“你又起起鸡皮疙瘩了。”说着还在那一块反复游移,搞的许年一阵一阵起反应,鸡皮疙瘩消不下去。
许年用力推他,拉开了一点儿距离:“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做,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个。”
“哪个?”因为被突然拉开,莫一好像有戒断反应一样要去寻许年的嘴唇,脑子也不在线上,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就是,”许年有点害臊的顶了顶胯,却顶到了对面早已硬挺的火热,“靠,你硬这么快?”
莫一总算把注意力从许年的嘴上移开:“刚一看到你就硬了。”
淫魔。许年在心里给莫一下了定义。他纠结了一下,伸手摸到莫一的裆部,浅浅的抓了一下,他听到莫一的呼吸猛的一沉。
又隔着裤子勾了两下:“我帮你打出来?”
莫一感觉许年又开始炸雷了,他忍的脖子青筋都显出来:“不用了。”
“不用客气,我帮你打出来吧!”细听还有点儿哥俩好的意思。
莫一一把抓住许年做乱的手:“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我说不用。”
许年看了眼莫一黑沉沉眼瞳,里面尽是情欲翻涌,哎,看来这同性恋是非得来真的不可。
他借力一下翻身坐到了莫一身上:“我之前看片儿都是看女人,对着男人不知道能不能硬,我试试吧。”
莫一有点儿反应无能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见他脱下裤子,捞起自己尚还疲软的性器开始撸的时候,莫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下面更是硬的要把裤子顶破似的。
许年看着莫一的喉结高频率的滑动,眼神中除了骇人的欲望还有一丝迷茫和困惑。
可能出于好奇,也可能是那一丝迷茫让许年胆子大了些,他伸出手指,指尖点着莫一的喉结,感受着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对他如此强烈的渴求。
一声带着喘息的哼声从那张不知道被谁浸润的、又时常上扬着的嘴角溢出。
许年感觉自己的性器勃动了一下,有了抬头的趋势。
“再叫两声来听听。”许年抚着下面人的嘴角说。
莫一皱了下眉头,好像没听懂:“什么?”
堪称嘶哑的声音,带着热气从许年的指尖窜到他的大脑,又一股脑的向下冲去。
看着自己完全起立的兄弟,许年有些感慨,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对着男的也可以啊。尤其是,眼前的男人还规规整整的穿着黑色衬衫,纽扣间的缝隙承受着鼓胀的胸肌,脖子上的筋连接着锁骨和紧绷的下颌线。
还有明明忍到极限,却透露困惑天真的眼神。
绑架犯是个尤物。
莫一看着眼前耻毛稀疏的,顶端嫣红的性器缓缓抬头膨胀,理智就像气球的薄壁,在欲望的冲击下砰的一下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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