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去,其实你都懂。”
“我……”
“邵群,你做的太过了,你太紧张锦辛,也太在乎他。”
戚海走之前看了他一眼,他的话并未说完,他没问邵群知不知道锦辛看他的眼神,他希望这只是邵群的一厢情愿,有些东西一旦脱轨,将再难以回归正途。
邵群在楼梯口烦躁的抽了好几支烟,他在烟雾里久久难以平静,满脑子是锦辛。
锦辛刚来邵家时畏畏缩缩像受惊的小白兔,锦辛粘在自己身后寸步不离,整晚睡不着要自己抱在怀里哄,眨着那双大眼睛委屈的哭。
好不容易养大他,这几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邵群脑子里一团乱麻,锦辛所有的情绪几乎全部由自己牵动,锦辛的世界里只有他,而他呢……
在外风流多情,在锦辛面前始终如一,把他当做弟弟来照顾,看他比自己重要,这份纯粹的保护与对弟弟的宠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不满从他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心疼他一次次受伤,不忍拒绝他任何要求,只嫌给得不够多,对他不够好。
所有夹杂着混乱的情绪在他脑子里心口处翻腾,邵群表面冷静,内心里几乎在滴血,待他一盒烟几乎抽完,勉强稳下情绪,站在风口散了会儿烟味后才回到病房。
床上躺着的人是他的弟弟,他从小养大的孩子,邵群神色复杂,内心的波动难以言喻,刚刚酝酿平稳的心绪有了动荡。
“哥哥,哥哥……”那张烧得干裂的唇轻轻阖动。
“我在,宝宝!”
他紧闭着眼睛,眼角湿润,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喊他。
邵群端了水用棉花棒沾湿后在他唇上来回涂抹,干裂的唇变得湿润诱人。
邵群俯下身,他像着了魔,对着那张粉嫩的唇瓣亲了下去,唇瓣轻微碰撞的那一刻,邵群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颤抖。
他闭了闭眼,直起腰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如果说戚海的话是巨雷炸弹,那么刚才的举动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太荒谬了,锦辛是他的弟弟,他居然吻了他。
那不算是吻的轻轻触碰,叫他灵魂跟着一起抖动,邵群眼里渗满痛楚。
“哥哥……”
那双刚经历病痛的双眼湿湿的,脆弱可怜,邵群发现自己竟然不敢与他对视,他内心的肮脏在那双纯澈的瞳孔内无所遁形。
锦辛不需要他这样的哥哥,他的爱变了异,见不得光。
“还痛不痛?我让秦姨来照顾你几天,等没事了再出院,乖!”
“哥哥,你陪我!”
邵群沉默不语,这一回他没有痛快地握住他的手把他抱在怀里,他做不到问心无愧,他心里有鬼。
这一晚两人各怀心事,邵群躺在另一张的陪护床上,看着陷入沉睡的人,内心陷入极度挣扎。
而这边的赵锦辛同样不好受,他紧闭着眼睛装睡,事实上并未睡着,他感应到一些不寻常,哥哥一瞬间离他好远。
……
他想到几个小时前……
“姨,我想吃火锅。”
晚饭时,他跑去厨房,秦姨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突然要吃火锅,不过他喜欢什么秦姨都给做。
“好,这就做。”
一个人吃饭是很寂寞的,但不如他看见的那一幕难受,他趁秦姨不注意,偷偷拿了一大瓶超级辣,一瓶辣椒倒了半瓶在碗里。
碗里红了半边天,几乎成了辣椒泡菜,凑近了闻呛鼻子,连呼吸也难受,他自虐般忍着嗓子被疼痛灼烧,一口口往嘴里塞,边哭边吃。
秦姨见了,吓得打翻了盘子,夺走他手里的辣椒瓶扔进了垃圾桶,“哎呦,小祖宗,这可不兴吃啊,嗓子跟胃胃不想要啦?我给你端碗汤去,这些别吃了。”秦姨收走了桌子上的火锅,给他端了一碗雪梨汤。
秦姨不放心他一个人,赵锦辛不让她陪着,秦姨走了他才好做接下来的事情呀!
那碗辣椒泡菜好像有点作用,作用不大,他上了两次厕所便没事了,而后想了想又去翻冰箱,连续吃了好几个冰淇淋,冰淇淋快把嗓子冻麻木了。
冰箱底下有一排排碎冰块,他端出来一骨碌全倒进了浴室的浴缸内,浴缸里寒气逼人,他眼一闭咬咬牙脱光了衣服躺进去。
冰冷刺骨的水冻得他浑身僵硬,几乎血液凝固,他顾不得这些,待他感到身体不适时,拿体温计一测量,温度飙到三十八度,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疼痛。
是不是只有生病了,哥哥才会关心自己,回来陪自己?
果然……
赵锦辛如愿地把自己作病了,哥哥听到他生病,立刻赶回来,哥哥是在乎他的。
这孩子,成功的让一个爱他的男人发觉自己的内心感情而不自知,反而担心男人会不会离开自己。
他因病在医院多住了两天,秦姨过来照顾他时心疼又自责,连连念叨她应该留下来看着他的,怎么会病了,是不是那顿火锅惹的祸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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