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继续软化,在半个小时内变成硬糖。佩佩这才满意地收了手。
君士坦丁道了谢,爬下床去洗澡,佩佩在另一个洗手池里洗了手,他打开音响,环绕的轻柔音乐飘起。
君士坦丁的身体时不时对佩佩发出劝退信号:僵硬的、柴的、难以持续的,全在佩佩的雷区上跳舞。柔软和亲密关系需要维护,现在看来缺乏机会,佩佩很担心需要自己睡服从者的时候做不到。但对方的性癖又让人太省心了,只要皮肤接触,自己就能硬起来。两相抵消,还好。
佩佩看着浴室的灯,还好,还好,但是总有哪里不好,佩佩想起来了,得让所长爽爽!
君士坦丁从浴室里出来,他和佩佩对视一眼,双方都感到意犹未尽。佩佩坐到客厅沙发上,张开双臂,君士坦丁趴到他身上。佩佩把手探进浴袍,在里面拍拍对方的屁股。
“我觉得你也要考虑一下,启动下一个特异点的话,总要有所准备,不能空手过去哦。虽然未来也有在当地进行经营的例子,但是你们那边可能不太适合吧?”
君士坦丁瞥了佩佩一眼:“时尚的话,确实不行。”
“你喜欢所长吗?”佩佩又问。
“什么意思?”
“我在特异点行动的资金是迦勒底提供的哦,迦勒底是她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资产,既然现在她这么关注,我想是乐意出资的。出多少,取决于你们关系有多近哟。”
君士坦丁听懂了,满脸纠结:“我不能去爱无需保护的对象,也不能为了军费去坑害她的家产。”
“如果要你付出代价呢?”
“我有什么能付给她的?”
“嗯,我想迦勒底也有账要做呢。君士坦丁堡全部贸易的特许经营权,如果不能全部,就盐、铁、贵金属这些东西吧。”
佩佩看到君士坦丁嘴角明显抽动一下,对于任何国家而言,这都是要动摇国本、不能商量的东西,对于那时的君士坦丁堡而言,更不如让苏丹拍死算了。
“她有多少能带到特异点的财产?”
“据我上次听说,阿尼姆斯菲亚的总资产是100亿英镑左右吧,”佩佩假装思索,胡诌一句,“对换黄金可能换不出等值的实物,你算算吧。”
君士坦丁拿了手机计算器一敲,对应的数字令人发指,“如此庞大的资产,对应的负债也不会少,是多少?”
“我不知道,”佩佩笑着说。
“不要戏弄我,”君士坦丁坐起来。
“我觉得哦,我们把交易分得小一点,先从她的欢心着手,以合伙人的关系开始吧,”佩佩抓住他的手腕,“你想要多少启动资金?开个价吧,我去和她谈。”
君士坦丁爬起来,坐到书房去,计算开支很容易,厘清自己的目的却困难。他想要什么?颠覆历史?如果那样,需要从更早开始,他也短暂地做过征服者,踏入雅典。如果在1443年打通摩利亚和君士坦丁堡的通路、增加战略纵深,再留住底比斯和雅典,后面还会有那么多麻烦吗?守住1446年的柯林斯海峡?就算做出改变,迎接他的会是另一个死法。
每一个年代都无法回去,每一个目的都开支过高。君士坦丁理解了他在这个特异点的命运,结果不会改变,他最终给出五百希腊步兵一个月的开支,交给佩佩。君士坦丁堡临终时的参战人数是七千,而苏丹有两万多大军,五百之数聊胜于无。
既然迦勒底的所长想花钱,就让她花点吧。花钱带来快乐,对不对?
奥尔加玛丽的响应很快,她给了十倍的钱,折算的qp次日到账。
“不要拿去炒股哦,你的幸运得留在战斗里,”佩佩提醒。
“我要怎么谢她?”
佩佩转转眼睛:“她很喜欢你,是那种左手握右手、未来连接过去的喜欢。可能你不理解,简而言之,是自己喜欢自己的那种喜欢,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她不能直接表达喜欢自己……”
“所以?”
“你想象自己是她,做点你觉得她不能做的吧。”
“按你的逻辑,她不能做的我也不会做。”
“你是个男的。要不你把眼睛闭上,放着我来。”
第二天,奥尔加玛丽收到的报告书中出现了一封标注“绝密·阅后即焚”的信件。她在夜深人静的阿尼姆斯菲亚宅邸里打开,里面是一摞艺术裸照,全都是蒙眼的,人类能想到的姿势都有。
另有一张意味深长的照片,场景是奥斯曼装潢风格的卧房,墙上有一张细密画,绘有手和苹果,君士坦丁躺在床上,手铐脚镣以非常艺术的方式出现在他身上,该露的都露了。他的双眼被细腻刺绣的新月图案眼罩蒙住,脖子上挂着个黄金牌,上面用阿拉伯语写着“苏丹穆拉德二世摘取红苹果置于后宫”。
奥尔加玛丽揿灭显示器屏幕,边深呼吸边拍拍自己的红色领巾,摸到一手鼻血。佩佩隆奇诺当菩萨的时候是真菩萨,做阎王也是够阎王的。
她换了领巾,继续浏览。后面有一个房间内的套图。第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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