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噎了下,更生气了:“现在是气我的时候吗?你别以为立了个单身老男人人设就能有恃无恐。催婚梗是一回事,真正暴露你结婚了又是另一回事。之前你不说一声就领证已经让董事会很气愤了,我们冒不起这个险!”
李鹤温没说话,良久才开口:“……是我母亲那边的压力?”
董事长忽然哑火。
李鹤温垂下眼笑了下:“算了,你们继续糊弄一下,找水军、扰乱视线,你们都挺擅长的。既然没咬定是谁,自然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暴露。”
说完,董事长还想教训他,但被他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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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温的戏份拍完了。周一,他们随飞机回国。
夏宁全副武装,说什么都不肯跟他走通道,浑水摸鱼出了航站楼。在门口的地方,她看到了不少举着牌子、端着长枪短炮的人,心虚地绕行。
然而,当她刚路过人群,就听到不远处站在空地活动关节的人在议论。
“刚才鹤温出来的时候,身边有可疑人吗?”
“没吧,都是熟面孔,别说女人了,母蚊子都没有。”
“不争气啊不争气,都有同事隐婚发狗粮了,他还一点都不着急。”
……
夏宁捂着嘴忙不迭溜了,结果绕路到指定地点,刚打开车门上车坐稳,“清心寡欲”的老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夏宁不习惯地一怔,紧接着口罩下的脸通红。
前座的徐助理朝后视镜瞥了眼,扯动嘴角,然后踩下油门。
回到青墅的时候,江美琴已经在客厅等许久了。
李鹤温进门的时候拉着夏宁的手,江美琴的视线顿时集中在他们两个交叠的手上,再转移到夏宁羞涩的脸上,露出了格外欣慰的微笑。
“我就说,这是个增进感情的好机会……”江美琴小声喃喃,然后清清嗓子,“我给你们准备了木瓜茶,送到三楼了,你们放好行李先去休息一下吧。”
两人应声。
夏宁上到三楼的时候下意识地关上了门,然而,当房间密闭,只剩下他们两人,这熟悉的三楼似乎陌生了起来。
日光透过白色纱帘,投照在地面上。空气中藏着若隐若现的熟悉味道。
李鹤温松开领带:“你先洗?”
这是什么奇怪的对话!
夏宁连忙:“我,我先来。”
刚踏进浴室,她忙不迭地打开花洒,一边流水,一边在旁边脱衣服。
忽地,她神经绷断,猛然关上花洒。
轰的一声,浴室门大开。
房间内的李鹤温转头,看向衣衫完整的夏宁,勾动嘴角:“你发现了?”
“当,当然,我没把浴巾和换洗衣服拿进去。”夏宁趿拉着拖鞋走向衣柜。
当她与李鹤温擦肩而过,后者忽然轻笑一声。
“我以为,你是故意给我递浴巾的机会。”
“谁说的!”
夏宁一把从衣柜里掏出浴巾,色厉内荏地瞪他。
到底谁说这是个清心寡欲的老男人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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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师给夏宁的假还剩两天,她正好用来休息补觉,但是李鹤温却比她忙得更早。
翌日上午天还没亮,他就出门了,也没顾舟车劳顿,也没在两个大项目之间留出休息日。
夏宁起床后刷了下手机立刻就知道他去忙什么了。
她参与的那个心理行业剧项目的剧本初稿完成了,也很顺利地通过了平台立项和初审,已经正式推进到执行阶段了。
与此同时,微博上也有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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