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玩玩。”
徐州桥不好意思地说:“闺女被我宠坏,实在不好意思,要不路过我们那来我家吃个饭再回去?”
石山生产队虽然离大河生产队还有段距离,但也不远,吃个晚饭也不是不行。
但中山装男人拒绝了:“还是早点回去才行,改天有空我再带着小子找你们。”
牛车很快重新启程。
没过多久就到了分岔路,中山装男人带着沈修下了车。
男人付钱的时候,沈修目光看向徐州桥,那细长的丹凤眼似乎藏了数不尽的话。
男人扯了他一把,“走了,想找人闺女玩,也要等咱们回到你奶家再说。”
沈修抿抿嘴,默默跟着男人离开了。
徐冉冉一直目视着对方的背影,直至看不见。
这时天已经缓缓昏暗下来。
出来了一趟,众人都累得狠了,蜷缩着闭目养神,牛车上安安静静的,只闻及车轱辘碾压泥路的咕噜咕噜声。
徐小五对徐州桥说:“爹,刚才那个人好奇怪。”
徐州桥:“怎么个奇怪法?”
徐小五撇撇嘴,“不知道,就是觉得奇怪。”
徐州桥叹了口气,怎么会不奇怪呢,其他人或许没想这么多,他却是发现了不少不对劲的地方。
哪有当爹的只顾着自己,连口水都不给孩子吃的?
也没有哪个当爹的看着自家孩子被欺负了,还能毫不介怀的。不说两人的长相,就那孩子那口纯正的普通话,和男人的东北口音完全不搭。
若真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父子,那孩子的口音早被带偏了。
种种迹象都显示那孩子和男人并不是真父子的关系。
再加上男孩一路上的隐忍,就算两人真是亲戚,对那孩子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人。
徐州桥:“冉冉,刚才怎么打人了?”
徐冉冉嘿嘿一笑,露出白白的小牙齿。
徐州桥宠溺一笑:“小坏蛋。”
男人见牛车走远后,脸一沉,一拳打在沈修小小的肚子上。
沈修痛得捂着肚子,胆汁都差点吐了出来。
“臭小子,刚才你是不是想向那两个小娃娃的爹求助?”
沈修呛咳了几声,才咬牙回:“我没有。”
“哼,最好是没有,你别忘了你妹妹还在我们手上,要是敢乱来,那丫头就别想活了。”
沈修咬紧牙根,过了好一会才回:“知道了。”
男人冷哼一声,把手上一部分东西藏在山脚下后,便带着沈修进了附近的山林,山上野草众多,男人却十分娴熟的带着他来到破旧的房子里。
临近的时候,男人带着沈修躲在十米远的地方吹了个口哨,却久久没人响应。
正在男人打算让沈修过去查探时,里面走出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刀哥?”
刀哥见状松了口气,扯着沈修就走了过去。
那年轻小伙接过刀哥手上的东西:“怎么样?没有人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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