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芜殿里,陈设精致,灯烛昏黄。时年四十六岁的陆令衍赤身裸体,被几段柔韧的丝绸缚在白玉打造的玉桩上,四肢分开,私处外露。他身形纤瘦,皮肤白皙,虽有了些年纪,但仍称得上风姿绰约,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唯有肚腹高高隆起。
被囚禁在兰芜殿的这十年间,他拢共怀了十胎,生下来的孩子有六个,上一胎还未出月子,这便又怀了两个。陆云玘时不时便会造访,这位少年天子如今二十四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登基的这十年间,御外侮,修堤坝,平四海,反贪墨,彪炳史册的政绩数不胜数,自他十四岁起,大权从未旁落。
是陆云玘亲手将陆令衍送入了地狱,也是他分外沉迷陆令衍的身体。他用舌头舔弄着陆令衍硕大圆润的乳房,樱红的乳头里时不时分泌出奶水,他纵情吮吸着,将这些属于他孩子的奶水都咽了下去。
经过十年的调教,陆令衍已经成为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他的皮肤白皙滑嫩,吹弹可破,小穴也如泉眼一般,稍微一刺激便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淌出来,那奶水常与淫水一同涌出,若是没人来吃,便淌到地上,让人直呼浪费。
陆云玘将自己的肉茎埋进他体内,前前后后地抽插着。那浅粉色的肉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不停使用,都没有变得松弛,里头如同吸满了水的新棉,一旦有什么东西挤压搅动,水流便不止。
陆令衍生得一把好嗓子,叫起来更是百转千回,听得人心痒。“大肉棒好吃衍儿要吃大肉棒,把花穴插坏射衍儿一肚子”他已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语调还这般娇嗔可爱,倒也不讨人厌。他腹中又怀了两个孩子,大的有七八月了,小的不过三四月,陆云玘照常给他灌了延产的汤药,这大的也得等到小的足月时,才能瓜熟蒂落。
陆云玘肏得极狠,黑紫的肉茎坚硬似铁,每一下都捣弄着陆令衍的宫口。陆令衍虽然生养过多次,宫口却仍然富有弹性,每次龟头碾过,宫口在打开几寸的同时,都能用小口吮着龟头,再浇些子宫内的淫液在上头。
陆令衍虽被生绢束缚在白玉栏架上,初生羊羔一般的身子却忍不住扭动抽搐,时常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陆云玘一双大掌掐住他的侧腰,不许他动弹分毫,只是心无挂碍似的打桩,最后又射了陆令衍满满一肚子,这本就高高隆起的肚腹又胀大了几分。
这两个孩子都健康地生下来了,自然也是被陆云玘安排到了别宫抚养。陆令衍生产之时颇有些不顺,彼时陆云玘下到了军营之中例行巡查,已是半月不曾归来,自然也不曾使用过那花穴。那稍大的孩子在腹中待得久了,难免长得更大些,所以这次宫口开得艰难。
陆云玘是十分重视皇嗣的人,平素又阴晴不定,残忍暴戾,所以一群太医急得团团转,最后不得不使用了医书上记述的古方——他们将几种山林间不易得的珍稀药物与动物犄角混合在一起,煮成了褐色的汤药,用一个尖细的长嘴的药壶对准陆令衍的逼口,将那壶嘴缓缓地插进陆令衍子宫里,几个人一起举着药壶将汤药灌注了下来。
那汤药是刚煮沸的,此刻还是滚热的温度,顺着壶嘴流到陆令衍的苞宫里,早些时候因为疼痛与脱力昏厥的陆令衍一下子便惊醒过来,挣扎着想要从床上逃开。只是那群太医已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哪能让他就此逃脱,便七手八脚地将陆令衍按在床上,甚至有人用双手将陆令衍竹节似的两条腿分开,好让药水进去得更顺畅些。
如此灌了有两三壶,多余的褐色药水顺着逼口流了出来,看样子是再也灌不进去了,几位太医方才住了手。他们又在陆令衍身下垫了软枕,再用两个尺寸骇人的玉势堵住了穴口,等待着上古奇方的药水发挥作用。与此同时,他们轮换着用玉滚轮揉压着陆令衍的肚子,柔软的肚子被压成骇人的形状,只为了将两个婴孩往产道里推。
那群太医对陆令衍的惨叫熟视无睹,其实这惨叫也并非全然是因为疼痛,子宫里灌满了药水,那种温热的触感如同不成形的触手,也让陆令衍起了些性欲,再加上粗长的玉势堵在穴口,时不时便能蹭到敏感点,孩子受到挤压,小手小脚便无处安放,难免乱动起来,不时肏到哪里,倒教为人母的爽得直翻白眼。
如此折腾了五六个时辰,两个孩子方才生下来。那略小的婴儿出产道时,陆令衍早已失了神智,几乎是昏睡过去,耐肏的身体却是先于头脑做出了反应,脐带还没剪断,他胯间那娇小可人的粉茎倒射出了星星点点的稀薄精液,太医们只装不曾看见。
陆令衍还未出月子,便有西夷的使臣来访。那西夷民风开放,生民百姓皆以床笫之欢为乐,花样玩得也多,为了招待使臣,酒过三旬之后,陆云玘便命人将陆令衍请了上来。
陆令衍虽未出月,小腹却已经变得平坦了,惊人的美貌比起十年前毫无逊色。陆令衍躺在可移动的一人高的箱柜上,柜上铺着层层叠叠的绸缎,还用珍珠玛瑙当作装饰。陆令衍亦身着华服,只是到了胸乳、腿间等要紧的地方,只以薄纱轻轻盖住,若是存心去看,也能将其中美景一览无余。
蛮夷之地,哪能得此种天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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