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倒是吓了一跳,以为他是毒驾,准备拿起联络器来扣人。
“新来的吧?”李笠叙下了车把联络器捂住,他身型很高,几乎压了交警一头,笑着说。
“你们李局没和你说,什么牌照该查,什么不该查吗?”
一瓶酒直接从衣领里浇了进去。
“滚。”他直接油门踩到底,才算是心情好了点,没眼力见的人真他妈的多啊。
李笠叙从小就是张扬随心所欲的性子,从小被母亲溺爱长大,他爸更是位高权重,之前打死过人闹的不小都给他抹了,在中海市,没人敢拂他的面子。
他直接打了电话让个小明星过来,就在车里给他口,可惜今晚全射给那个小婊子了,鸡巴是软的彻底。他有些遗憾,相比明星,他更喜欢玩婊子,但人嘴甜又逗趣,还算受用,他也乐意给点好处,那小明星几乎是乐开了花,话里话外都要滴出蜜来。
可惜李笠叙自己都不知道,他脸色难看得很,小明星生怕李笠叙给自己签的广告要反悔,跟解语花似的边讨好的舔他喉结边问他怎么心情不好。
李笠叙懒得跟个陪床的说一串晦气的破事,吐了一口烟圈,“有人给脸不要脸而已。”
“是他不识抬举。”那小明星几乎钻到他怀里撒着娇谄媚的说。
他嗤笑一声,确实是个不识抬举的婊子。
厉遇升最近要谈几个生意,投标压力大,很多天没去过城夜了。
李笠叙偶尔还会打电话,说跟那晚一样是个新来的双性,雏,问他去不去。
他合上了下面人通宵搞出来的标书,太保守没有竞争力,一时半会可能改进不出来,他回复了李笠叙,说等会过去。
城夜主管当然认得厉遇升,他来的不多,但身份重,龇牙笑着热情的不得了,说新到的货,干净。
厉遇升觉得干净两个字落在城夜,挺搞笑的,他推了门进去,来的人不多,除了他和李笠叙,还有一个朋友。
“你这膜假的吧,骚成这样,雏?”李笠叙直接伸手把那个处子逼捅开了,渗出来一点鲜血,他突然有点犯恶心,把手指拔出来让那个小婊子舔干净。
舌头倒是很灵活,把李笠叙的手指缝都舔的干干净净,一脸沉迷骚浪的表情。
李笠叙直接扯了领带把他眼睛遮住了,太骚了,看着有点反胃,逼确实挺嫩的,肥软的馒头穴,衬了点血液在上面,以前一定觉挺好看,这次他硬是硬了,但总感觉这次差了点什么。
他直接用手掌朝嫩逼扇了上去,小婊子一声尖叫搞得他耳朵疼,阴蒂被扇的红肿,骚水溅他一手,汁水淋漓。
他又连扇了好多个巴掌,粉嫩的阴唇被扇得艳红充血,他看着这颜色觉得顺眼,又让这雏把自己的小鸡巴捂住,满意了点。
后穴插进去会自动出水,不像上次流产的那个穴那么干,放了润滑鞭出血才能进去。厉遇升忽略了前面那口逼,撸了几下鸡巴塞了进去。
叫的太骚了,话也密,还装哭哭得要死要活,一股子公式化的味,厉遇升不喜欢,没操几下就拔出来了。
厉遇升把缠眼睛上的领带扯开了,长得挺漂亮的一个人,但比梁喻差点。他突然又想到梁喻,乖,不吭声,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他阴茎涨了一圈,撸了几下自己打出来了。
“你俩忙萎了?”另一个朋友看他俩这不咸不淡的反应。
“烂逼看不上。”烂逼不至于,但他确实没看上。
他最近玩了几个模特,男男女女都差了那么点意思,要么太粘人要么太娇气,他果然更喜欢一锤子买卖,拿钱打发了走人。
李笠叙叫城夜的主管进来,主管看着这几位在那坐着,肯定是没兴趣,赶紧叫那个雏把裤子穿上滚蛋,堆了一脸谄媚的笑,“李少爷想换个什么样的?”
“是叫梁喻吧,上次玩的那个。”李笠叙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厉遇升。
显然,有这意思的,不止李笠叙。
“哟,他半个月没来了。”主管额角冒汗,在通讯列表里翻着梁喻的号码,可不能得罪了大人物。
李笠叙把黑卡甩在主管脚边,“怎么?不卖了?”
“哪能啊?还欠城夜一屁股债呢。”主管弯着身子捡起卡笑的越深了。
有意思,欠债?不趁玩出事敲诈一笔,逃跑那么积极,感情不是给脸不要脸,是破罐子破摔了。
厉遇升靠在沙发背上,终于惜字如金,“半个小时之内,让他过来。”
主管知道那卡算私账,他摩挲着黑金的卡面,给这几位做了保证,今晚绑也得把梁喻绑过来。
李笠叙得趣的笑了笑,举着杯子虚空敬了主管一杯,“可别违法啊,温柔点。”
他拨了栾迟的电话,“喂,栾哥,有空没,出来谈个生意?”
“栾哥坐。”李笠叙丢了根烟给栾迟,没想到栾迟到的还挺快。
栾迟没接,他不抽烟,随意松了松袖口,“正经生意?”
“zf那边有一个采购医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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