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又闻又摸,拿刀的那人尤其过分,几乎整张脸都埋在赵远舟后颈上,闻着闻着,嘴唇贴着他的头发轻吻,手脚越来越不老实,颤抖的摸上赵远舟的手臂,后背,又沿着脊背摸向他的腰。
打坐中的赵远舟突然一动。
几人皆心惊胆颤,顿时僵住。
但赵远舟动作轻微,只是晃着身子想挣开拉他头发的手,眼睛都没睁。
拿刀那人更是胆大包天,如同着魔一般,在赵远舟的挣动中还敢摸他的头发,这更是更助长了其他几人的胆量,他们对望一眼,停滞片刻,一哄而上,更有大胆的开始在他身上揉捏起来。
从这一刻开始,所有人的动作都变了质,数不清的手在赵远舟身上,拉着他的头发,摸他的脸,摸他的身子,像疯了一样再顾不得性命,或者说,就算此刻真要他们死,也得先尝够了甜头再赴那黄泉路。
一片混乱中,几人的呼吸闻他头发上香气,呼吸越来越炙热,目光越来越贪婪,不知是谁第一个解了赵远舟的腰封,其他人如被鼓动一般,纷纷上手趴了赵远舟上的层层衣袍。
如果赵远舟是个女子,他们这般行为早已被拉去官府,定个羞辱民女的罪,可赵远舟是男子,是妖兽,那他们这般行径就没有任何罪恶可讲,反而像是一种荣耀。
妖兽不是人,更何况这凶兽是戾气所生,能带来灾祸,赵远舟杀了他们那么多前辈,就算真被他们在荒野中轮着上了,那也是他活该,是他应得的,赵远舟又杀不死,如此对待他、羞辱他也是为死去的人报仇,才不是作恶。
如此多的手扒着赵远舟的衣服,看快就脱光了上身。
赵远舟身上还在这离仑昨夜留下的种种痕迹,肩上的咬痕,脖子上的红印,胸前一个个带血的牙印,红肿的乳头,腰上明显被的掐出来的指印,几乎处处都是。
这一切都毫无保留的落在那些轻薄他的人眼里。
所有人都惊呆了,必是一场粗暴的凌辱才能留下如此多的淫靡印记,而且就在不久前,赵远舟的战力无人能敌,究竟是谁能如此对他。
看到赵远舟一身痕迹,几人更是心热难耐,下身都有了反应。
“赵大人满身痕迹难道是人尽可夫?让我也尝尝味道。”
拿刀那人迷醉的闻着赵远舟的头发,埋入他赤裸的脖颈中细细的品味,越来越近,吻上他的肩膀。
“放肆!”
赵远舟突然出声,把所有人吓得魂不附体。
众人见他只是用手推拒,即使睁眼也不曾站立,心中恐怖顿时消了一半,当没听见一样,数不清手又回到他身上,在每一处淫靡痕迹上抚摸。
荒山野林中赵远舟衣不附体被这么多人围在中间上下其手,赵远舟还在尽力压制戾气,大部分心神都用来控制妖力,一旦停下功亏一篑,他明明有一击就把所有人杀掉的力量却无法反抗,只能任人羞辱。
“放开我,你们是谁,怎敢如此!”
可赵远舟抗拒的动作就像欲拒还迎,有人扯着他的手臂,有人摁他的腿,有人扣着他的肩膀,有人抱着他的腰,还有人扯着他的头发,他们几乎要把赵远舟扒光了压在地上。
卓翼宸回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简直震惊至极,不敢相信,马上就想拔剑上去制止,可不知怎么,看着赵远舟几乎衣衫褪尽被数人围住,明明男子结实身体却到处都是性事后的淫靡痕迹,抗拒间被那些人抚摸身子吻着脖颈的场面,卓翼宸一步也迈不动,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
“你们疯了,不怕我杀了你们?!”赵远舟愤怒喝道,想推开那些人却被数不清的手抓得更紧。
“知道你不能动现在杀不了我们,已经这样了,大人就别再推拒。”拿刀那人整张脸埋在赵远舟脖颈中亲吻,手在他肩头摩挲,“赵大人这一身痕迹到底拜谁所赐,我们也可以让你舒服的,保管你满意,比他温柔多了。”
断了截手指的人着迷的摸着他的胸,“是啊,我们可不会像他这样粗暴,看把大人你咬的,胸都出血了,乳头肿成着这样是被含了多久,一会被吃了一夜吧。”
那些人出言污秽,手不断摸着赵远舟裸露出的身子,卓翼宸紧握着剑站在不远处的树后面不敢出来。
“赵大人,脱了吧,我们几个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定让大人你满意。”那人的手帖着小腹往下摸,要探进裤中往腿间摸去。
就在赵远舟要被趴了裤子的时候,一片黑雾从空中飞来,像树下冲去。
“阿厌!”
围在赵远舟身边的人全部被强大的力量击倒在地,飞出去老远。
黑雾落地,离仑现身,宽大的披风一下就把赵远舟整个裹起来。
望着被打飞出去的人,离仑那张脸阴沉的吓人。
危机解除后,赵远舟顾不上多说话,立即专心压制戾气。
飞出去的人在地上翻滚着,痛呼连连,他们气愤不已,刚开始还想拔出武器迎战,等看清来人是谁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仓皇逃命,嘴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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