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赵远舟的头不得已的上下晃动,肉柱在他嘴里抽动起来,在花穴中沾上的血也体液,全都弄他嘴里。
“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好吃吗?”离仑骑在他头上,一边居高临下干他的嘴,一边羞辱他,“加把劲儿啊赵大人,还没完全吃进去呢,含紧一点,唔对,赵大人上面的嘴可真舒服,跟你下面一样又软又热。”
赵远舟攥紧拳头默默承受,没有多少反应。
于是离仑变得更加过分,拽着赵远舟的头发肉刃捅进最深处最准喉咙,强行把最后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也挤了进去。
“唔!……”
赵远舟的喉咙都被肉柱强行顶开侵占,他实在难受极了,喉咙被巨物塞的快不能呼吸,被撕裂的下体还在流血胀痛,火烧一般。
离仑满身酒气,说话颠三倒四,不断将赵远舟的头强行往自己胯下扣,肉刃前段一次次破开他的喉咙。
“吃着这东西的感觉怎么样?”离仑骑在他头上作弄他的嘴,无所不用其极的羞辱他,“赵远舟你也有今天,吃得这么香,味道不错吧,比之你吃过的山珍海味如何啊?”
赵远舟长着大嘴任由离仑羞辱自己,他闭上眼睛,依旧没有给任何回应。
“看来对你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没关系,还早呢,还有一个洞没用呢。”
说罢,一条树根上爬上巨石,朝赵远舟打敞开的腿间袭去,尖端抵住小小的后穴,同样没有开拓就强行冲了进去。
“呜呜!……”
赵远舟嘴被堵的满满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整个人被树根紧紧捆着,献祭似的躺在离仑身下,张开大腿任人践踏揉虐。
离仑弄的太过分了,喝醉后毫无顾忌,树根猛烈的在后穴里抽动,同样撕裂出血。
离仑两手捉着他的头发,死死的扣住赵远舟的头,粗硕的肉柱在他喉咙中抽洞,几下重重的挺进后,离仑低沉而压抑的嘶吼,大股大股射入赵远舟嘴里。
赵远舟呛的难受,挣扎着要把嘴里的那根吐出来。
离仑喘息片刻拔出了肉刃,抬起赵远舟的下巴,不让他把嘴里的腥物吐出,抽离时肉刃前端把最后一点浊液抹在赵远舟嘴上,薄唇沾着白液,水光淋漓。
“咽下去,听话,乖一点,别让我生气。”
赵远舟想咳嗽都咳不出来,被逼的分了好几口才把满口白浊都咽进肚里,张开嘴粗重的喘息,模样何其狼狈。
离仑操够了上面的洞,另一条树根伸过来钻进赵远舟嘴里,沾满水液的肉刃又一次埋进花穴中,连同埋在后穴里的那根,三根一起抽动起来。
第一次交合就是三洞齐开,任何爱抚都没有,就把那两处小小的地方全都顶开了,离仑一味的践踏着赵远舟,享用他,蹂躏他,一味想让身下的人从此痛恨他一辈子,越恨越好,想杀了他更好。
肉柱粗硕狰狞,两根树根蜿蜒粗燥,三根巨物一同抽插着,每一次都狠狠捅进赵远舟腿间最脆弱柔软的两个穴口,下体前后两处都在流血,丝丝鲜红顺着巨石的缝隙流下去,刺目,隐晦,混乱,又疯狂。
撕裂的伤口在妖力作用下愈合又撕裂,撕裂又愈合,一遍又一遍。
赵远舟嘴里含着树根,脸色发白。
“不打算反抗吗?还不打算用法决吗,难道被这样羞辱赵大人觉得很舒服?”离仑抽离了他嘴里的那根,赵远舟喉咙生疼,额头上浸满冷汗,手指扣紧身下的巨石。
离仑阴鹜狠戾的盯着他,大手掐住他的下颚,掐的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哈哈,赵远舟…真是个可笑的人类的名字,怎么不烧死我?你不敢?你就跟那些无用人类一样懦弱。从今天起恨我吧,你最好永生永世都恨我,想报复我也好,想杀了我也好,我等着。”
赵远舟与他对视,张开撕裂的嘴角说,:“我不恨你。”
离仑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
“我不恨你,离仑。”
“为什么……”
停滞片刻后,喝醉离仑像被触怒的狂兽般,抓着赵远舟烂掉的衣服将他从巨石上拎起来,几乎掐着他的脖子逼问,“为什么不恨我,我都干了些什么啊?你为什么不恨我!”
赵远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无比可怜的人,他自己浑身是伤狼狈至极,可眼前这个折磨他的人似乎比自己更加受伤。
被赵远舟这样望着,疯魔般的离仑竟显出一丝不寻常的慌张,明明他才是施暴着,此刻却不知所措。
“阿厌,恨我吧。”离仑压着自己的昔年好友,突然垮塌下来,垂着声音,悲伤的,几乎低声下气的祈求着,“恨我好不好,不要只是讨厌,讨厌太浅薄,最好从今天起永生永世都痛恨我。”
“我不恨你,”赵远舟望着离仑的目光复杂的难以言明,似乎还在安慰这个羞辱他至此的人,“因为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
如果不是离仑喝醉醒来什么也不会记得,赵远舟恐怕永远不会说出这句话。
千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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