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舟推着他的手扭腰躲避,可动作一大就要碰到文潇。
无论赵远舟怎么推他,离仑的手一直埋在花穴里,两指撑开内壁,更多热液流了出来淋了离仑满手,沿着手背往下淌,滴在榻上,手指更激烈的搅动着,一时间榻上水声四起,每骚刮一下赵远舟都会发出尖锐地抽气。
“阿厌,你下面骗不了人,”离仑搅着湿淋淋的小穴,吻着他的额角发笑,声音柔得过分,“想我了为什么不承认,你想让我回来我会回来的。”
明明是柔和的亲吻和绵绵爱抚,赵远舟却越来越崩坏,两手捂着脸抖得越来越厉害,浑身发冷。
“你怎么了?”离仑发觉他不对劲儿,从花穴里抽出手来起身查看。
赵远舟紧紧遮着双眼,把头撇向一边,嘴唇轻颤说了些什么,可声音太小离仑没有听见。
“你说什么?”
离仑俯下身,几乎贴在他嘴边。
“放过我吧……离仑,你放过我吧………”
赵远舟的话声小到快听不见,好像是哭了,又好像没有,那声音听上去都不像是他的了。
“什么?”离仑蹙眉问。
赵远舟移开遮在自己的脸上手,露出发红的眼眶。
他不明白离仑到底想干什么,封印8年,离仑恨他再正常不过,想报复也罢,折磨他,羞辱他也罢,要做就做好了,为什么要当着文潇的面,为什么压在羞辱他至此后,又轻言软语的哄他,为什么要说死在他手里也无憾这种混账之极的话。
这一切都赵远舟产生一种错觉。
离仑不在在恨他,而是
赵远舟红着眼眶,僵直的手臂伸向离仑,他疯狂的想要叫喊,又极力的克制着,攥住离仑的前襟,握紧,松开,握紧又松开。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见他如此模样,离仑心里咯噔一下。
过去千万年间,赵远舟何曾向人低过头,又何曾如此低声下气,即便是初次交合被那样折磨也不曾求饶,现在竟为一个养女苦苦哀求他。
离仑错误的以为赵远舟的异常皆因文潇,刚刚情意绵绵瞬间消失了,离仑阴沉着脸,眼中欲念变成了纯粹的杀意。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你都干了些什么!区区养女当真这么重要吗,为了她你不惜这么求我?本来还不想对她怎么样,你再敢求我一句,我一定杀了她!”
赵远舟眼眶更红,两手紧紧攥着他的黑袍摇晃着他。
“离仑…放过我吧……你放过我行不行……”
“放过你?你想得美!不是怕她醒吗,好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把嘴给我闭上。”
离仑翻身压到赵远舟身上,强行拽下他着着自己衣服的手死死摁在头顶,顶开他的腿,握着肉刃抵在湿透的花穴上捅进去。
“呃……”
赵远舟抑制不住的哀鸣,反弓起腰背,一度呼吸停滞,肉刃只进了前端,强烈的入侵感已让他抵抗不住。
花穴被唇舌照顾了许久完全软下来,可要吞下离仑的东西还是吃力,胸膛挺起白纱下红肿的乳尖也跟着升高,离仑低头含住一枚继续往里挺进,赵远舟被迫承受那根狰狞巨物的进入,为了压住叫喊,几乎要把自己憋死。
可文潇还是被他吵到了,裹着被子又翻了个身,脸朝向他们,几乎要挨到赵远舟肩上。
刹那间赵远舟脸都白了,惊恐的看向养女,又看向离仑,离仑丝毫没停,把剩下的半根一并捅了进去。
“啊!………”
赵远舟猛的一颤浑身绷紧,喉间哽咽,为了不让自己再出声音把嘴唇都咬出了血。
“对,很好,把嘴给我闭严点,要是她醒了也不是我吵的,是你自己没用连这点声音都堵不住。”
离仑本就生的高大,面容凌厉,此刻杀意与欲望浓浓的交织,周身阴沉的气息更加让人心惊胆颤。
这算这样离仑也觉得不够,他掰着赵远舟的脸,强迫让他转过头来面对自己。
“把她吵醒了你可怎么办,啊?叫了这么多年的爹爹被我糟蹋成这样,你说她见了会不会哭?听听你流下面了多少,多的都能喝来解渴了,不想给你的养女喂点吗,别光喂我啊,也让她尝尝是什么滋味,你说怎么样。”
赵远舟被他骂得眼眶更红,咬牙强忍酸楚,肉刃进到深处时他剧烈的颤抖着,不能转开头,不能遮住脸,不能掩住嘴,手不能结印,嘴不能念法决,只有咬牙忍耐,除此以外再没别的办法。
离仑故意要折磨他,要逼出他更多的叫声,整根肉刃捣着花穴深处,慢悠悠的绕着圈的磨,内里本就胀的厉害,这下更是整个肚腹都被搅动起来,勾的里面饥渴难耐后,突然抽出半根又大力的进入,每一下都深入到底。
被彻底贯穿的感觉快要刺破脑海,赵远舟咬着嘴唇溢出重重鼻音,几次想要挣扎逃离,几次又被拖回来承受更大的怒意。
轻轻搅动时花穴里汁水淋漓酥麻难忍,又毫无预兆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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