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是贱呐,”身下的人终于出了声,勾起带着血迹的嘴角扯出苦笑,“任你干出这种事,任你如此羞辱我……”
“不想要就推开我好了,反正我打不过你不是吗?”
离仑扭着赵远舟的脸,用那种低沉又满含磁性、仿佛毒蛇吐信般的声音诱骗着他。
“是舍不得推开我吗,还是说,赵大人天生就喜欢被人这么搞,就喜欢在养女面前被强上,还要装出这幅贞烈的模样骗人,你见哪个被强上的还能流成这样。”
说完离仑松开了钳制,赵远舟转开头,脸色青白,闭着眼睛沉默不言。
离仑举高他两条腿,将人反折起来,膝盖压低在胸前,下体高高翘起,露出吞吐着硕大肉刃的花穴,重重的挺动起来,柔韧湿润的花穴紧紧包裹住硬挺的肉刃,猛烈的抽插整个下体到处是水,拍击间都快要拉出丝来,肉刃缓缓抽出又重重撞进去,反复抽插着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顶端摩擦着花穴深处的敏感点,一时间卧房内到处都听得到两人的交合声。
“呃”
赵远舟只觉自己热得好像快要融化了,肉刃仍然在抽插顶撞,丝毫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他抓着离仑的衣袍,咬住手臂抵挡喉咙深处发出难以忍耐的低吟,甬道不正常的搅紧,夹的离仑抽动都有些困难,赵远舟濒临高潮,离仑了然,调整了一下姿势更激烈的挺动起来。
赵远舟牢牢捂着嘴,痉挛般弹起腰,脚趾都蜷缩起来,没有多久就花穴死死搅紧,小腹酥麻的从甬道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浇在离仑卡在他体内的肉刃上,把自己的手臂都咬出带血的牙印。
“嘶……”离仑费不少力才忍住要射出来的冲动,趴在他身上重重的喘息。
两人气喘吁吁,高潮过后内壁还紧紧裹着肉刃,离仑硬生生忍到快感过去一些,才从赵远舟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翻个身,让他踩着地面趴在榻上。
离仑撩开赵远舟的衣袍露出下体,扣着他的腰抬高些,刚要继续,赵远舟拼劲力气反手就是一掌。高潮的余浪还未过去,这一击少些力量,很容易就被制住了,离仑扣着赵远舟的手臂,报复般抵着花穴狠重地一顶。
“啊啊”
青筋蜿蜒的肉刃狠重捅入,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余味未尽就再次受到这样激烈的操干,赵远舟撑在塌边几乎失控地叫起来。
离仑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赵远舟从榻上强行拖起来,让他站在地上,面朝门外。
“不是想出去吗,好吧,就这么出去。”
离仑俯身舔着他后颈上的汗珠,把赵远舟另一只手臂也拉到身后,赵远舟衣衫凌乱几乎遮不住身体,高高耸起的下体在空气中裸露,他颤抖的往前迈了一步,因紧张而夹紧的内壁紧贴在肉刃上往外拔,好不容易吐出一截肉棒,赵远舟迈着发软的腿往房门走,离仑拽着他的手臂一拖,肉刃再一次狠狠顶进,力度之大撞得赵远舟整个人向前倒去,可双臂还被人自背后锁着往后拽,扯的花穴直直的往肉刃上撞,他每往前一步,便被离仑紧随而来的撞击顶的摇摇晃晃。
“走啊,怎么不走了,你不是要出去吗,又舍不得走了?”
赵远舟每走一步都极其艰难,只要他一停下脚步,离仑的嘲讽就接连砸下,他就这样咬着嘴唇,颤抖地往前走了一步,又一步,穴里流出的热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一直流到脚腕,还有些滴落在地,从榻上到门边留下一串水痕。
赵远舟走的太慢了,离仑嘲笑着,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发出脆响。
“你就这点本事,这点路都出不去?"
赵远舟只能撑着发软的身子艰难的又迈一步,颤巍巍的继续走,塌着腰低着头,长发散落胸前,扫着红肿的乳尖,结实的胸膛在扯乱的衣衫中剧烈起伏,他好不容易把身子从狰狞的肉刃上拔出些来,离仑扯着他往后一拉,腰一挺,肉刃狠狠的冲进花穴最深处,又是一下重重的捣弄。
“啊!……”
离仑推着赵远舟往前走,又扯着他的手臂往回拖,一步一操,一步一个响声,走慢一点离仑就抽他的屁股,吃痛换来甬道紧致的搅动。离仑像赶畜牲一般赶着赵远舟,房门明明那么近,现在又好像远的走不过去,被操的舒爽又煎熬,赵远舟全身都酥软地不像话,看着方面的视野越来越模煳,嘴咬的全都是血,全靠身后的人才撑住身体。
又一次狠狠的撞击下,赵远舟刚高潮了没多久的身体再次喷出热液,这次不是前面的性器,而是腿间的花穴。
他崩坏的高扬着头,咬住嘴唇中溢出濒死般的闷哼,浑身没有一处不在发抖,踮脚腰臀往后翘着卡在离仑的肉刃上抽搐的扭着,快咬不住的嘴里流出含糊不清的叫声,热液从甬道了喷出来浇在肉刃上,从花穴涌出一股股喷溅在地上,淅淅沥沥,像尿了一样。
离仑一面享受他的紧裹和热液,一面羞辱他,“这么快又到了,喷这么多,你怕不是水做的,碰几下就要喷一回。”
赵远舟活这么久,这事一共没做过几回,第一回离仑没有意识,完全是一场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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