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长驱直入到少年的身体里。
少年瑟缩了一下,面上为着他这露骨的言语泛起两朵红霞,“没……没尝过……”
竟还是个雏儿?荒无岸惊讶于这么美味的点心在这个染缸里竟能独善其身。
“那你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少年嘴里说着知道,但从他生疏的动作中能看出来,在这种事儿上他是个新手。
“算了,咱们先睡觉吧,这种事情以后我会慢慢教你。”荒无岸叹了口气,把饮玉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双手拢住,“你再这么摸下去,今晚就都别睡了。”说着就把饮玉赶去洗漱。
饮玉:事情的发展好像有哪里不对?
一炷香的功夫后,屋里烛火熄灭,荒无岸抱着光溜溜的饮玉躺在床上,一边闲聊,一边不时在少年身上占点便宜。
“所以,你的仇人是当今皇帝老婆亲弟弟的小舅子?”荒无岸的手摸着少年光滑的腿根,脑袋转了一圈也没想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亲属关系。
少年在黑暗中点了点头,点完才发觉荒无岸看不到,就又开口说道,“他是怡亲王,据说是皇帝越级封的。”
饮玉刚才说了巨长一段的家族仇恨,荒无岸听的一个头两个大,见关键人物终于出场,他急忙抓住重点,“那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知道,就住在京城里。”饮玉看着撒在窗棂上的月光,身旁是主人的温度,他静静闭上了眼,什么都不想。
“那就好,明天晚上带你去报仇。”
饮玉:?认真的吗?
“现在,睡觉。”荒无岸长臂一捞,把人搂进怀里,脑袋往他颈窝里一埋,飞速的睡了过去。
饮玉:?
他愣愣的看着黑暗的虚空出神,疑心这是一场终将醒来的梦境,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疲惫加倍的反噬过来,紧绷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黑甜乡的召唤,饮玉半阖着眼,不安不稳的昏睡过去。
荒无岸醒来时,身边的饮玉已经梳洗规整,腿上盖着被子,拿着本书慢慢看着。
他鬓边垂下几缕青丝,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似的遮住眼帘,搭在书页上的手指又白又嫩,时不时的点几下,看的人心痒痒。
荒无岸的心好像被什么毛绒绒的爪子挠了一下,他看着饮玉专注的神情,终于忍不住悄咪咪伸出手,拽了拽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头发。
“你干什么?”冷不丁被扯住了头发,饮玉下意识的捂住脑袋,瞪圆了眼睛看着身边之人。
说完才发现自己在对谁说话,声音霎时弱了几分,“主人……”
头发在指尖绕了几圈,然后调皮的溜走,荒无岸一翻身躺在了饮玉腿上,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真细……他默默想着。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荒无岸把脸埋进饮玉的小腹处,深吸了一口气,懒懒的赖在他身上不动弹。
“已经是辰时了,主人。”饮玉腿上一沉,身上便多了一个大号挂件,他不得不把书放到一边,手顿了顿,还是轻轻回抱住了看起来像是在撒娇的荒无岸。
赖叽了好一会儿,荒无岸抬起头,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旁边的桌子上空空荡荡,便问道,“你有没有吃早饭?”
“没有,主人一直没醒,我不敢擅自离开房间。”饮玉卯时就已经被生物钟唤醒了,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其实已经挺饿的了,但可能是因为昨晚吃的不少,又一直躺在床上,所以还处于一种能忍受的程度。
他刚才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书上,这会儿听荒无岸一提,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
荒无岸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饮玉饿了,心里有些懊恼,自己不需要吃饭喝水,可怎么能让小粽子饿到呢,他坐起身准备下床,“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下次饿了直接把我叫醒,别忍着。”
“哦……哦”,饮玉看着荒无岸下床披衣蹬鞋,手上凭空比划了几下,长发便自行归顺到了身后,行云流水般的完成了出门的准备工作。
饮玉愣愣的看着面前风一样的男子,在各种原因的加持下,一时间成功的失去了言语能力。
“怎么又呆住了?”荒无岸弯下腰,伸手在饮玉眼前左晃晃右晃晃,“我们吃完饭就不回来了,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
“我没有什么东西,直接走就行。”饮玉回过神来,掀开被子下了床。
自他八岁来到这里,已然过了近十年,虽然阁中之人蒙父母的恩惠,对自己多有照顾,自己才能安然无恙的生活这么久。
但更多的,却是不能了。
在这种地方能够吃饱穿暖,不受凌辱,饮玉已是心满意足,那些身外之物他其实不甚在意,不过这么多年他手中也攒下了着财物,折成了银票贴身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他的手指在身侧捻了捻,指尖感受到了银票的硬度,放下心来。
“那我们走吧。”荒无岸细致的帮饮玉拢了拢领子,牵起他的手,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了南雨阁。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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