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把我那根鸡巴狠狠插进小花里。
把那处操的再不敢勾引我为止。
但我面上却是不高兴,脑袋一歪便砸进哥的肩窝,手指弯曲,敲了敲肉穴,表达想插进去的意图。
嘴上甜腻腻撒娇,“呜……哥,嗯……我想……”
也不知道是怎的,我对哥撒娇本来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就跟学神听英语听力一样,直接出abcd。
但现在我竟然有些羞涩的不敢说出口。
难道是因为加了性欲的关系吗。
我嘴张了又张。
却只发出无意义的空语。
操。
没错。
我就是害羞了。
我到底该怎么对哥说,说我想把手指插进哥的穴里,捣烂那个会让哥感觉瘙痒的地方。
哥听了我没头没尾的话。
还是那张冷淡俊美到极致的面瘫脸只是眼尾带了点说不清的嫣红。
过了会。
在我调整好心境准备打直球的时候。
哥突然有了动作。
把压在他身上,埋进肩窝里撞死的我抱了起来,换个位置向左一倒。
变成了哥躺在沙发上,我压在哥身上。
哥的眼里盛满了我,在视线交触下,心燃得比伊玛亚的烟火还更加绚丽,灿烂。
在那瞬间,哥骚的真的快杀了我。
哥从我按上那里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
既没拒绝我,也没用我想要的呻吟回应过我。
那现在这算什么。
是纵容了我,是默许吗?
我的情绪波动很大。
一些理不清的情感混着高涨的情欲快要一齐喷涌。
于是。
在这极不稳定的像是马上要发生些什么灾难的活火山口。
我听见自己说,“哥,我能操你吗。”
我能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哥的身体,真正与哥融为一体吗。
我能在哥身体里射精,让哥高潮抽搐依附于我吗。
我能与哥接吻吗。“……,小放,这不行。”
在我大胆提出诉求后,其实就已经开始有了磨鸡擦鸡的意思,准备好要以最硬最粗长的状态插进我哥的身体,完成我梦寐以求的想法。
因为哥从来不会拒绝我任何东西。
无论是小时候眼馋哥奶子大想吃,还是上学苦闷要哥陪,甚至就刚刚发牛逼到身上玩哥的逼了都没拒绝。
所以我就顺位的认为,这次哥肯定也会同意的。
但终所谓,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当我真切实际的听到哥缓慢但又斩钉截铁的拒绝时,我还有种不真实的做梦感觉。
甚至……有点想哭。
不许骂我娇气,这很正常的……对吧。
一直被宠久了的,捧在心尖尖上的我一朝在最想做的事情上碰壁跌倒,有点小失落能理解吧大家。
操。
放屁的。
我接受不了。
真的。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眼,憋着一股劲地推开哥紧紧环绕着我腰身的臂弯。
直起身来就疯了的想要强制爱我哥。
我明白此刻的行为有多疯狂。
妈可能会一回家就撞见亲兄弟乱伦做爱的场面。
而我,是真的要强暴我亲哥了。
哪怕哥对我这么好。
哪怕我哥对我这么好……
……
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像是处于在爆发后,又蓦然停止的呆滞状态。
我无法面临我如果真的强上了哥的后果。
我完全无法想象如果哥不理我,不爱我了该怎么办。
那样我会死的。
我像是找不到方向的雏兽。
生命的终点是死在这片走不出的熟悉森林。
我愣在空中几度变化。
直到哥也随着我直起腰来,那双与我十分相似的眉眼充满着柔情,与木讷发傻的我对上,迎着我的脸,轻轻地吻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眼眶里掉出的泪。
哥说,“别哭小放,哥心都要碎了。”
上章曾说过的伊玛亚。
那是个在普通人眼里,到处充斥着上不了台面的欲望的城市。
却几乎包揽了所有文艺片电影的取景地。
电影人总是这样的喜欢把一块地方归结划为一个标签。
他们把伊玛亚叫做自由圣地多次拍摄,而伊玛亚也因此而火。
如此脱离现实充满理想色彩的头衔,当然也有土生在伊玛亚人反驳,就嘲讽这是个秩序烂的臭地方。
例如伊玛亚性解放家柏加华修里芬的《夏花》就讲到过他的家乡,并多次指出世界对伊玛亚的意淫式歌颂是否太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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