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帛鹤抵达我住所前的这段时间,我再没有出过二楼的房门。俞静溪在我家里面待了三个多小时,对于使用我家的东西已然驾轻就熟,那么我并不担心她找不到家里备用的医药箱。而包扎伤口这类小事我更不会为她代劳,她妄想干涉我与俞青岩的交往,我要让她知道这是徒劳。我曾经也觉得感情不止是两个人的事,但现在只要我处理得当、排除干扰它其实就是两个人的事。无非就是在我和俞青岩之间做到你情我愿,有了我愿这个前提,让俞青岩心甘情愿的接受我就是我现在及以后要做的事情。一个小时后我的‘救世主’帛鹤风风火火的按了门铃,如果他没有把速度飚上一百六十码是绝对不能在短短一个小时内赶到这偏僻的郊区。“静溪,你开门让我进去,咱有话进门再说嘛!”帛鹤刚到门前我就从屋内听到了动静,他和俞静溪在门口僵持,俞静溪把着门关不肯放行,帛鹤又不好在她面前用恶魔的蛮力只能耐心劝说。“就在外面说,说完你就滚蛋!”倒没有想过俞静溪在帛鹤面前说话会如此泼辣,我心里一阵偷。堂堂火之君主也有被人类降住的时候,真是痛快。“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你看现在都十点多了又这么偏远,我不来接你等会你一个人回去多危险呀!”帛鹤苦口婆心的说着,但依照他一贯的作风他根本不会跟谁说这么多废话,一脚踹开门进来才是帛鹤真正的脾气。“你就知道我要回去?我今天就住这了!”俞静溪一句话回过去将帛鹤堵死,沉默了几分钟帛鹤才又开了口。“宫夜祁叫我来接你,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嘛!”“那她叫你去死你也去?!”“呃……”“说得好像多听我话似的,房门密码0921,自己按了进来。”实在听不下去他们的对话,我用了恶魔间的交流方式传音到了门外的帛鹤。“靠,你不早说。”帛鹤回了一句话,接着就听见了房门解锁的声音。“你……谁让你进来的!”帛鹤推门进入,俞静溪瞬间跟被踩了尾巴一样,音调高了几倍,又是气恼又是惊诧。“嘿嘿,房门密码就是宫夜祁的生日,很好猜呀。”帛鹤回答得十分客气,客气得恭顺过于。他是真真对俞静溪上了心,为她放下了恶魔君主的身段。“你的额头怎么了?”帛鹤一进来就现了俞静溪脸上的伤,这让我立即打起了精神。自己看不到,也以从两人的交谈里知道俞静溪伤得如何,我也好向俞青岩作交代。“刚刚撞到桌角上了。”俞静溪的声音一下变弱了些。“是不是宫夜祁那家伙欺负你了?我找她算账去!”帛鹤的英雄主义一下冒了出来,我已经听见了他重重的脚步声。“不是她!是我自己刚才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才撞的。”俞静溪底气不是很足,但她的话明显是在维护我,这让我没想到。“鬼才信呢!自己撞能撞这么大一条口?万一留疤怎么办!”一条大口有多大?难道会毁容?听了两人的对话我不禁咽了咽口水,万一真毁容我不好跟俞青岩交待啊……“哎,你烦不烦!我都说是自己撞的了!”俞静溪继续替我辩护。“不行,我必须找她问个清楚,不是她撞的她躲起来干嘛!”从帛鹤散的恶魔之气我感觉到了他的怒意。叫他来反而是来添乱了,我坐在屋里叹了一口气。“fred,你是不是要闹?”俞静溪见劝不住帛鹤马上换了策略,语气也变冷厉很多。“我……我是维护你……她宫夜祁……”帛鹤还没说完,我放在客厅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宫夜祁,你的电话!难搞的女人?这谁啊?”听到了楼下俞静溪的呼喊,我立即开了门。“你不准接!”我在楼上大喝了一声,难搞的女人还能有谁……今晚一直关机就是躲她的电话,没想到她又打来了。“哎,我正要找你,你倒自己出来了!”“你不是来接我的?走,送我回去!”帛鹤正要上楼找我算账又被俞静溪给喊住了,电话一直趟在沙上响俞静溪也无暇顾及,她只顾着推帛鹤一直往门外走。在她的惯性思维里,一个女人是肯定斗不过一个男人的。以她对帛鹤的了解,她知道他要再继续留在这我俩一定会起争执,而她认为受伤的肯定是我,所以她才肯走了,息事宁人。“哎,我……我……”帛鹤心有不甘,但也争不过俞静溪。“你什么你,跟我下去!”‘嘭’的一声门被俞静溪关上,我的世界暂时安静了。为什么是暂时安静?因为真正我要面对的人还没有来,但从刚刚打来电话以知道这个人现在应该是下飞机了,说不好就已经在来找我的路上。果不其然,在俞静溪和帛鹤离开后不到一刻钟,俞青岩来了。“她人在哪,立刻叫她出来!”刚打开门她一把就将我推到一边,气冲冲的快步走进屋里开始找人,而内心焦急的程度完全能从她的语气辨别出来:“俞静溪,俞静溪!你给我出来!”“她不在我这里,一刻钟前刚刚被帛鹤送回去。”听着俞青岩的脚步,我一直跟在她身后,而她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满脑子只想着找到自己的妹妹。
“宫夜祁,你把她怎么了?”终于在她将我的整个家翻找一遍后她才肯信我说的是真话,走到我面前跟我说了第一句话,一句满是质问的话。“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衣服上的血是哪来的?是不是静溪的?”她一把抓住我的工字背心,盛怒不已。由于看不见我并不知道俞静溪的血沾到了我的衣服上,她这样一说我就立即明白过来了。“是。”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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