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岩丝毫没有表现出欣喜,四百万美金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刨开那拉借给她的那两百万筹码不算,她依旧还有两百万在手。两百万,对于她这个离婚不久的女人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至少日子能过得很舒坦。“拉拉,我先回去了。这四百万筹码你自己拿去兑支票吧,本来也是属于你的。”俞青岩挣脱开俞静溪,对着那拉淡淡地说道。“姐!你说什么呢!这可是好几百万呢。”俞静溪对于俞青岩的慷慨大方难以理解,在她的概念里只要是亲手赢来的东西就该属于自己,但是俞青岩比她看得透彻。“刚刚开局就说好的,输的算我的、赢的算你的,我只拿回我那两百万筹码,剩下那两百多万青岩你自己收着。”那拉摇摇头同样不赞同俞青岩的话,今晚她已经赢了不少如果这些钱她收下了那么在众人眼里只会显得她很计较,况且对于那拉这类富婆来说本来几百万不算什么。“我不能要,这些钱我拿着不安心。”俞青岩说得很坦荡,绝无造作和虚伪的客套,她不爱财这一点我早有体会,她天生就有一股清冷的傲气和韧性,说一不二才是真的她。“姐……别呀!有了这些钱咱们可以做好多想做的事了,你不是一直想开一个大一点的刺青馆嘛,这不正好拿来做资金?”俞静溪摇摇俞青岩的手臂,说了一些为她着想的话。我在一旁侧耳将她们的一字一句都听了进去,听到她说俞青岩还想开刺青馆这种店,我心里甚是新奇。看来我了解的俞青岩并不够全面,就比如今天的牌局、今天的飞镖,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我一直片面的认为她在家是个居家好女人、在外是个优雅地咖啡馆女老板,扑克玩家、飞镖高手、刺青师在我的印象里完全跟她俞青岩这三个清淡的字沾不上边。“做人要踏实,这笔钱不属于我们。”“这钱怎么不属于我们了,你赢来的就是你的嘛!”“俞静溪,你现在回不回家?”俞青岩拿出了当姐姐的架势,板着脸对着俞静溪说了一句,声音虽然不大但威严十足。至少在这句话之后,俞静溪收了声没有再继续嚷嚷。“我不回去,我还没玩够呢!”俞静溪闹起了别扭,不安地看了俞青岩一眼之后躲到了我身后。我莫名其妙地回头瞪了她一眼,自己不回去干嘛要把我推出来当挡箭牌啊,我可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啊俞静溪……“好,那你就别回来了。”俞青岩说得很坚决,任谁都能听出来她是生气了。“岩姐,静溪是今晚的主角,她这么早走了确实扫大家的兴,在十二点之前我保证将她毫发无损的送到家门口,你看这样行不行?”还是帛鹤有眼力见,立马出来打圆场。而我也自觉的退到一边,将俞静溪推到了帛鹤身边。他自己带来的人本来也该他自己处理。“我看这样可行,静溪刚回国想多和朋友们玩一会儿也在情理之中,她都二十五岁了,岩你真不用替她太cao心。”那拉也立即从旁劝慰。“俞静溪,我给你十分钟,下楼、上车、跟我回家。”俞青岩直接忽略过这两个人给的台阶,一手指着俞静溪一手端着手肘严厉的说道,而后转身快步走向了三楼的大门。“怎么办,那姐……我姐好像是认真的!”俞静溪应该在家里是十分听从管教的,在俞青岩走后她感到强烈的不安,于是向那拉发出了求助。“没事,有那姐给你撑腰呢,你接着在这玩放心玩,我和莫萧下去劝劝她。”那拉宽慰了俞静溪一句,俞静溪狠狠地点点头算是同意。比起那拉她们几个俞静溪毕竟还是年轻了些,嫩了些。“加月,我们走。”我偏头对着加月说了一句而后悄悄退出了牌桌,桌子周围已经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一来我不想在一回来就成为明天报纸的头条和媒体的焦点,二来也是为俞青岩考虑,不想她像半年前那样再次处于舆论的风暴中心。“宫总,半年多没见这就走了吗?”那拉没有放过这个细节,在我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和莫萧也跟了上来。“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之后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加月却没有跟着我一起。走了几步我用灵敏的听觉听到了三楼门口的对话。“哎,我今天赢了你们宫总不少钱,加月,明天一起去香港购物?”那拉先开口邀请。
“没空。”加月冷冰冰地回了一句。“莫萧也去,你去不去呢?”那拉换了个语气,重新邀请了加月。“看情况。”迟疑了大概十秒钟,加月竟然改了口。真有意思,原来加月结交的人类朋友是她们两个。听完了这段对话我快步走出了,直接冲向了这里唯一的一个地下停车场,前去截堵俞青岩。普通人在一个偌大的停车场里面要找出一辆不显眼的i不算容易,好在我还清楚的记得俞青岩的车牌号,也还记得她刚刚在三楼说会在这里等俞静溪下来。对于恶魔来说十分钟内在几百部车子里找一部车还算轻松,所以我很快就看到了她坐在车里的身影。我一步步靠近脚步迈得很轻,她目光呆滞的看着方向盘好似在自我放空,直到我走到了她窗边才发现我。我敲了敲她的车窗玻璃,将脸凑近了些,这样才引起了她的注意。“好久不……见。”我的最后一个字还未落音,俞青岩就慌慌张张的锁起了车门,还将半开的车窗按了上去。见她反应如此激烈,我立即伸出手卡住了玻璃,阻止她关掉车窗。她一时未料到我会有如此莽撞的举动,就这样我的五指被夹在了车窗玻璃上。我心想着:虽然自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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