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馄饨刚刚醒来。小馄饨慢慢讲述了事情经过,大头鞋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只要我在这一天,任何人也别想欺负咱分局的弟兄。”这是大头鞋常说的一句话。面对严重的袭警案件,大头鞋简单地分了工,刑警队的人分头前往调查了。案发时间在十一时,当时路上行人稀少,没找到什么现场目击者,调查工作没取得什么成效。但小馄饨记下了丰田车牌尾号。丰田车的车主是太子八哥,案发当晚他和三个小兄弟出去闲逛。这个情况得到后,大头鞋没有犹豫,立即组织人马,对太子八哥进行抓捕。当太子八哥提着裤子从按摩间出来时,被分局的四个便衣按住带下了楼。同时,还抓捕了和太子八哥一起洗桑拿的五个人,后来查实,有两人在案发当晚和太子八哥在一起。太子八哥的态度十分蛮横,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里。在审查室里又锤桌子又扔板凳,大喊大叫要通知他的家人或是请律师来。其他几个人和八哥好象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个个拒绝谈话,狂叫让警察放了他们,要不然等着好看。大头鞋一直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很快大头鞋就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各方的关系不断找来,让大头鞋抓紧放人。甚至市局的领导也打电话来,让大头鞋一定要“公正”处理,不得“冤枉”好人。我听见大头鞋在电话里对着市局一个领导发火:“难道我们的民警就白白瞎了?”为了能找到那个被害的女孩,大头鞋调阅当晚电话亭的电话记录,找到了当天打电话的女孩:一名十九岁的宾馆服务员。可是这个女孩在整整一个下午,回答大头鞋的只有一句话:我真的什么也不懂,你们找错人了。大头鞋无奈地站起身,对那个女孩说:在人身上,什么器官最值钱?眼睛!为了你,我们的民警付出了光明的代价。你好好想想吧。现实是严酷的,第三天,一个面目白净的律师来到分局,拿着市局的介绍信,要求会见八哥。等他们谈过以后,八哥更是一个字也不和办案人员交待了。整个案件陷入了僵局,只有等着放人了。“你们竟然冤枉我!我什么事也没干!根本不认识那个警察。你们这样子对我,我看你们是不想进步了!”八哥对大头鞋狂叫。二十八、砸断太子八哥的腿(四)市局朱局长的车子拐进了分局的大门。我听见局长室里大头鞋正和朱局长吵架,声音很大。“不就才关了他三天嘛,我不同意放人!我们同志的血不能白流,这个家伙太猖狂,以后还得了!这次放了他以后还不知能干出什么事情!”“你现在已经违法了,懂不?再不放人你自已是不是也想进去?抓紧放了,要快!至于那个受伤的同志,我们会考虑好好照顾他的。”这是朱局长的声音。“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带着大家干活嘛!”大头鞋气呼呼地走了出来。大头鞋走进了审查室,太子八哥正在翘着二踉腿吸烟,旁边看管的警察无可奈何地站着。大头鞋用手推掉了八哥翘在桌子上的腿,自已一pi股坐在上面,说:“呵,厉害,象没事人一样,很悠闲嘛!”八哥抱起了膀子,摆出一付委屈的样子说:“秦局长,我本来就没事嘛,我好冤枉哟,你们好坏哟!”接着八哥凑近了大头鞋,小声说:“老兄,其实我爸对你还是很赏识的。可你老兄太心死眼,干嘛这样对我啊?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啊?你要是愿意和我交朋友,我保证你的副处级一年之内就能解决。我爸是专管处级干部的啊!哈哈哈!”大头鞋望了八哥一眼:“别他妈的什么处不处的,老子不稀罕!你活的真是潇洒啊!你要和我做朋友?朋友是得要臭味相投的啊,你爱好什么啊?”八哥立刻摆出一副鬼脸:“你说男人还能有什么爱好啊?妹妹啊!要不我出去以后送两个给老兄?”大头鞋哈哈一笑,说:“我老秦好酒好赌好打架,独独不好女人!”
八哥做出一付奇怪的样子,说:“男人哪有不色的,你有毛病吧!”“呸!我看你有毛病!你女人玩了多少啊?”大头鞋说。“呵呵,不瞒你老兄,我从十五岁开始泡妞。基本上是半个月换一个,今年我二十七了,你算算我有多少吧!不过,人生得遇千女而仙,我还有很长的革命道路要走哟!”八哥y笑着说。大头鞋嘿嘿地笑了起来,说:“这个愿望恐怕你实现不了了,我会让你到此为止的!”八哥一下子站了起来,扔掉了烟头,说:“你非要和我过不去干嘛!为什么?”大头鞋有力地用手点着八哥的鼻子:“因为你伤了我的弟兄!”二十九、砸断太子八哥的腿(五)小馄饨左眼球摘除,终身将饱受伤残之苦。大头鞋从医院出来时,满脸铁青。大头鞋将波斯猫、牌坊几个人喊到自已办公室的内间,关闭了房门。对他们说:“八哥这狗日的是非放不可了,看样用法律是惩罚不了他了,你们看怎么办?”波斯猫站起来狠狠地说:“我现在就去废了他,为馄饨报仇!”大头鞋抬起头冷冷地说:“你坐下,现在你去动他你自已也跑不了。我们得换个方式教训他。你们说,你们是不是我大头的弟兄?能不能看着馄饨白白遭罪?如果你们愿意跟我干,就留下,不过这事弄不好是要扒衣服的,谁不愿意也不勉强!”牌坊激动地说:“秦局,你安排吧!要是穿这身衣服受气还不如不穿呢!只要能给馄饨报仇,掉脑袋我也愿意!”大头鞋随后给市局领导打了电话,声称经过审查,八哥已排除了嫌疑,分局准备今天晚上就派人将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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