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稍等,我去帮您拿。”
店员打开身后的厚重的银色大门离开了。施孝玉坐在店里的休息区等待。
“宝贝,今天身体不舒服,我给你买个小蛋糕吧。”一男一女出现在店里,四处张望店员的身影。
男人看到坐在角落的施孝玉,拍了拍女人挽着自己的手,“宝贝,你先看看想吃什么,我碰到个熟人。”
女人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角落里坐着一位穿着卡其色风衣、灰色卫衣的年轻人。年纪似乎和男人相仿,看起来依然保持着一种清爽的青年感,但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让女人不由得皱了皱眉,然后转身走开了。
“harrin,你怎么在这儿啊。”男人走过去,在施孝玉面前的桌子上敲了两下。
施孝玉低着头正在看着家里的监控,边慈气鼓鼓地坐在床上,艰难地和那声家居服打着交道。他看到眼前的男人后,熄灭手机,起身看着男人道:“过来拿点东西,你是陪女朋友来的?”他目光转向远处的女人。
“不算,就是一起玩的。听说你最近投资开了个影视公司,有没有人什么新人介绍一下啊。”
施孝玉回国没多久,家里为了给他拓展人脉,介绍了不少各圈子的二代们给他认识。男人叫于榛鸣,父亲白手套起家,近几年洗干净之后开始涉足娱乐业,施孝玉和他只是几面之交。
“我身体不好,就是玩票,比不上于总的人脉。”
"哪儿能啊,harrin,就老施总大手一挥给你几个小目标嚯嚯的玩票,圈子里谁能比得过。"男人取下墨镜,卡在头上。
“所以才更要谨慎些,公司还在前期运作,艺人资源还得靠像于总这样的人脉多帮衬。”施孝玉嘴角勾起公式化的笑,继续寒暄道。
“东西好了哦,施先生。”大眼睛店员站在柜台招呼他过去取。
两人信步走到柜台,手机突然震动,施孝玉拿出来看了一眼,立马拿上东西道:“于总,我有点事儿先走了,回头聊。”
说完,不等于榛鸣回应,便拿上竖条纹粉色包装离开了。于榛鸣盯着施孝玉小跑出去的背影顶了下后槽牙,闷笑一声。
女人走上前,“榛鸣,他是谁啊?”
于榛鸣目光斜移到女人好奇的神色上,讥笑道:“命好的少爷呗。”
“滴-嗒”,锁体转动的声音响起。大门打开后,施孝玉放下手里提的东西,急匆匆地朝着房间走去。
原本整洁的房间现在变得一片狼藉,尤其是那个装满了边慈小半辈子回忆的玻璃柜。
破损的相框散落在地上,照片碎片上露出少年时的半张笑脸,还有些零碎的专辑被打翻在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光线,模糊了上面黑色小字。
“你在干嘛?”施孝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躺在床上的边慈冷冷地瞪视着:“什么也不干。”他气不打一出来,真的搞不懂眼前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清的阴影,而他脖颈侧面凸起的青筋,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施孝玉主动拉开与边慈的距离,转身拉过身后的椅子,坐在边慈的正对面。他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直视着边慈:“我知道,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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