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微微皱起眉头,他能感受到施孝玉手中的医用指套的触感。
施孝玉抬头看着他,轻声笑了笑,然后用另一只手抚平他眉间的不悦:“不用担心,我只是帮你清理下里面的东西,什么也不会做的。”
反正已经裸体一整天了,破罐子破摔了,无所谓了。
“好吧。”边慈无奈闭上了眼睛,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生怕自己一个反抗会激起对方的暴掠情绪:“你继续。”
指套的异物感还是很重,边慈微微蹙眉,感受着那根手指在甬道四周搔刮着,温热的水时不时地就会挤进湿软的小穴。
身下好像有一团火苗微微撩拨着边慈的理智,他好像???硬了,索性的是大半个身体被泡泡浴所遮掩,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胯下那根似乎要跟他对着干,越是努力克制,越是有抬头挺翘的趋势,前列腺液在开合的马眼处不断地淌出,让他开始产生难以抑制酥麻的感觉。
边慈无奈地单手扶上太阳穴,尽量控制住自己翻涌而来的欲望——至少不应该是现在,在这个人面前。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施孝玉穴里的手指稍有停顿,他敏锐地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起了变化,他用另一只手碰在对方的额头上:“头疼吗?”
边慈颤抖地摇了摇头,嘴唇微微颤抖着,勉强说出一句:“不不是头疼。”
“可能是泡的太久了,头闷不闷,还是下面不舒服?”
边慈还是摇着头,沉默不语。施孝玉正欲起身,小穴里的手指骤然剐蹭到内壁褶皱的瘙痒感让他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空气瞬间凝固。
消失!消失!!让我消失!!!
太丢人了,被人玩了那么久,又因为一根手指起立,任凭边慈的脸皮再厚此刻也挂不住,浓密的睫毛下在眼底投射出了一种羞涩难耐的阴影。
都是男人,那一声轻吟代表着什么大家都门清。潮湿的空气里蒸腾着暧昧的气氛,边慈低着头能感受到情热的水汽在肌肤上逐渐凝结。
施孝玉先是怔了一下,勾唇笑了下,然后那只抚上额头的手深入到浴缸里去寻找那根挺立,沾染了水的衬衣袖子贴合在小臂上,露出明显的肌肉轮廓,小臂腱韧处因为手指的活动不断地跃动着。
“不用”边慈去抓那只正在运动的手,但涨麻的热度难以抗拒:“啊我不用”
"忍着会更不舒服。"施孝玉前面的手掌游走在性器的根部和顶部,水流的润滑让那根挺立的欲望逐渐累积,埋藏在炙热小穴里的挑弄也在继续。
“嗯啊难受”
前后夹击的顶弄,让脸泛红潮,唇红齿白的边慈难以忍耐地发出了阵阵呢喃,不断的媚叫化作两人之间暧昧的曲调,施孝玉撸动顶端的频率也在加快。
为了能让边慈更放松一些,他摁了浴池的白色按钮,原本快速的水流也逐渐放缓,浴室里只剩下边慈的呻吟声,和施孝玉深深的呼吸声,两者交织在一起,让气氛陡然升温。
“不要了”快感如浪花拍打壁岸一样,凶猛又柔情,不知道哪一次就能摩擦到身体的敏感点,舒爽里夹杂着一丝剧烈摩擦后的痛苦,而后又被新一轮的快感推动到顶峰,就像在身体的秘密深渊里投下一枚巨石,在沉沦的边缘跃跃欲试。
施孝玉含住边慈的耳垂,模拟手下撸动的动作,舌尖打着圈地舔弄圆润的耳垂,湿糯的舔舐声,沉闷而黏腻,呼吸之间的热气喷在耳廓和耳洞里,时而轻喘时而沉重,深深浅浅,可偏偏带着被刻意压制的欲望。边慈只需觉得这一刻的心神都像是踩上了棉花一样,头重脚轻,他仰着头,两手紧紧地攥紧浴缸,如同野猫求欢一样舒服地呻吟。
“小慈小慈小慈”施孝玉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如同用歌声迷惑航海船员的海妖一样,勾引着边慈不断靠近致命的诱惑物的怀里,他滚烫的脸嵌在施孝玉的颈窝里,一下一下地低哼着欲望。
如玉的手掌与炽热的龟头肌肤相摩擦,续积的快感堆积到了极致,边慈绷紧了身体,冲上马眼的是一股股喷涌的精液,为了压抑快感的爆发,他的牙关咬在了施孝玉的侧脖颈,对方甘之如饴,侧仰着头让低吼化为脖颈上的咬痕。
边慈趴在对方的颈窝里,急促的呼吸,平息欢愉的激动劲儿。施孝玉就一动不动地让对方靠着,手上的白浊已经被流动的水清洗干净,只剩下手指间滑溜溜的触感。
“我要起来。”边慈闷闷地说了一句。
“好。”施孝玉腾出手,取了件白色浴袍套在边慈身上,又抱着已经虚脱的人回到卧室。
刚洗完澡的边慈被放在一张大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滴形吊灯,被热水泡过的身体向外散发着热气,和空气中的冷凝中和,边慈的思绪也在逐渐归于原位。
跑不掉,身体也好累,他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施孝玉离开房间后,步履轻盈地来到浴室,毫不犹豫地打开水龙头,让凉水从淋浴头中倾泻而下。他闭上眼睛,让水滴滑过自己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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