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
“嗯,李哥是我。”边慈顿了顿,仿佛在权衡着什么:“我可能”
边慈抬头,看到施孝玉指了指自己的手表用口型说了个“快点”,于是他心一横干脆利落地道:“李哥,我要去治病,我得了脑瘤。”
“啊?脑瘤?你在说啥呢。”
“不是我说,你昨天不是还在陪张总吗?什么情况。”
施孝玉听到张总的名字时,眉头轻挑了一下,瘪了下嘴,他侧身靠在墙上,微微侧头,目光始终锁定在边慈身上。
边慈脑子在极速地转圈,组织语言:“就之前检查的结果出来了,之后的工作能推就推,我去不了。”
心头一阵发虚,他干脆直接用去不了搪塞李益山,不敢再多说下去。
“可是。”
没等李益山说完,施孝玉拿起手机,关掉了公放:“您好,我是边慈的个人医生。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理想,所以在一段时间内可能无法履行工作职责。我会尽快与您联系,谢谢您的理解。”
按下关机键后,手机的声音戛然而止,留下了一片寂静。边慈茫然地坐在地上,眼神游离地望着施孝玉。
“别担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你只需要跟着我就好。”施孝玉捏了捏边慈的脸颊,笑着说:“我们上楼吧。”
边慈因为体力不支,任由施孝玉横抱着自己,走上楼梯。
施孝玉手指贴在门把手上,“滴哒。”门开了。
这个是个指纹锁,怪不得刚才打不开,边慈躺在施孝玉的怀里,看着他的动作。
两人一步步地走出地下室的幽暗,来到宽敞明亮的平层,边慈侧目看着屋内有格调的陈设,以及挑高的屋顶硬装,还有架在巨大电视墙旁边的价值不菲的钢琴,心里萌生了一句——变态的有钱人。
施孝玉将边慈带到了浴室,一张摆放在正中央映的白色浴缸入眼帘,浴缸周围的半弧形璧龛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洗浴用品,他将边慈带到浴缸边,指示他坐在浴缸边缘:“等我一下。”
听着哗哗的流水声,边慈盯着忙前忙忙后的施孝玉问道:“你要留我在这里干嘛?”
“就留在我身边,你想干嘛就干嘛。”
“就这样?”边慈一脸疑惑,“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关起来?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说了要帮你纠正生活方式,我不想让你这么累。”温度刚好,施孝玉扶着边慈躺了进去,伸手去捏边慈的小腿。
“你干嘛?”边慈有些不安地一躲,不让对方碰触自己。
“帮你按摩一下。”施孝玉笑得一脸人畜无害,边慈怕这个阴刀子再暗算,所以没再动,任由对方揉捏自己的腿。
水温刚刚好,边慈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从前天开始连轴转,再到现在应该已经是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清的阴影,而他脖颈侧面凸起的青筋,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施孝玉主动拉开与边慈的距离,转身拉过身后的椅子,坐在边慈的正对面。他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直视着边慈:“我知道,所以你卖一次多少钱。”
直截了当地撕开所谓的“包养”,用“卖”这个字眼让边慈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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