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湖双手捧起着男人的脸,轻声说道。然后用了点力,他也随她的力,重新上了床。
玉湖头埋进男人宽广的胸膛里,懒懒道,“再陪我睡会吧。”
因为她知道,这几天这男人根本就没怎么睡。齐天磊也一手揽过李玉湖,“嗯”一声,算是应了。
很快绵长的呼吸从头顶呼出,李玉躲进男人的怀抱里,甜甜地想着,有齐天磊在,真好。
可此时李玉湖不知的是,这时的齐天磊已暗暗独自定好了下一步计划,而这里面将没有李玉湖的身影,毕竟经过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怕他会护不住这全身心都信着自己的女人,他也怕如果她真出什么事,他会疯了的。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一日一日地慢悠悠地过。
此时李玉湖居然斯文地坐着,已经坐了两刻钟了。
原来她正在跟小喜学起了闺秀的针线,而不是拿着一把把大刀长剑在那挥来舞去。
“啊!痛。”玉湖又被那个绣花针戳到手指头了,忙一把把那沁血的指头放进嘴里,边嘟噜抱怨道,“怎么那么难的?”
“李小姐,是这样子的啦,你不如再小心一点。谁让你以前都把功夫心思都花到其它地方去的,现在只好将勤补拙咯。”小喜继续担当着一个严厉的老师,指导着这个十指都快全被挂上伤的李玉湖,继续完成她的大作。
听说齐天磊就快要生日了嘛。她灵机一动,不如绣个荷包?
每天白天,齐天磊都几乎忙得不见人的。所以反正,白天她也闲得没事做,就抓着小喜,让这狗头军师教自己弄个荷包出来,到时定要把齐天磊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才行。
而离他生日还算是有段的间,这东西她可以慢慢绣。
当然如果他敢嫌弃,李玉湖已经想好了,她就决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何那么红。
自从上次她跟柯世昭出去一趟后,按外面的说法。
当时那些黑衣人并未伤及在场的女眷,只抓走了柯世超及他的随从。所以纷纷猜测是同行竞争所为。后来连知府大人也过来了,才最终把他给救了出来。
可他被救时听说已经被人打了几轮,脸青鼻子肿地浑身是伤,两只手都被掰脱臼了,本来好好的一个翩翩公子哥变成了一个狼狈不堪,满身是伤的病患。
官府查到,原来是连州这边新起的一家商户把他人给绑了,因为生意上的纠纷,人家也很快就认了,所以也挺快速结案了。
而她因为受到惊吓,一回来就躲房间休息了至少一个星期的时间,而齐家上下也被老太君下了禁令,如无要事,决不能影响到她的休息。
是以,她更闲了。
“哎呀。嗤——”
李玉湖快速把其中一根手指伸进嘴里,又不小心扎到了,真痛!
小喜也无奈地看着李家小姐只短短一个早上,第七次扎到手指头了。叹息一声,只好去给她把外伤膏药拿过来备着,对李家小姐准会大有用场。
小喜刚起身,门外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并伴随人声。
“小喜,在吗?我是小玲。”
小玲姐?那不是齐天磊家母李夫人身边的侍婢?
李玉湖与小喜立即相视一眼,均猜不到来人的意图,只好见步走步了,李玉湖快速把那个半成品荷包放进篮子并用布料盖了一下。
而小喜则翩翩然至门前打开了门,立即笑脸迎上去,“哎啊小玲姐真是折煞我呢,我在呢,下次有什么事直接让我过来就好了。”
小玲往里看了看,正好看到李玉湖在,便自动进入,步至玉湖面前,揖了一下身传达了其来意,“少夫人,夫人有请呢。”
“哦,好呢。正巧这段时间休养了那么久,也是是时候跟母亲请个安,免得母亲担心我了。”说罢便带上小喜一起过去齐天磊的母亲,李夫人屋里。
到了李夫人的院子,小喜自觉地停留在院外,让李玉湖自行进入李夫人屋。
一进屋就看到端庄富态的李夫人,正正坐在正上位的坐榻那里。
“母亲。”李玉湖端庄地施了一礼,向上榻上的女人恭敬叫道。
“别,别,别多礼。快坐下,别站坏了身子。”手一指,便让李玉湖往旁边椅子坐,同时让小玲姐出外给少夫人泡茶。
这明显的调走下人呀,这李夫人是想说什么呢?
其实李夫人虽然早年丧夫,但至少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虽然大儿子和四女儿都不是她亲生的,但按规矩,都必须称他为母亲,庶出的,自己的母亲反而是只能叫姨娘。
可惜四个,现在只剩三公子即她的夫君,齐天磊。以及偏房的那个四女儿。另外两个儿子都各种原因英年早逝,而齐天磊也长年病弱,那四女儿又是个哑巴小姐。
是以外界各人,特别是齐家各族分支都一直盯着齐府,只要老太君一有什么不测,或齐天磊有任何不行,可能所有人就会一哄而上,要生吃活剥了这个齐家本家了。
但齐天磊明明身体健壮得很,不像有病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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