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小小的红提般勃起着探出阴蒂包皮,整个肉穴的颜色也更加红艳。
“少庄主”这回甚至只用一只手,便把变得只能包裹住一半勃起蒂果的包皮彻底往上拨开,布满了敏感的神经的肉珠脱离开那一层肉皮的保护,几乎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他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用自己的指节弹打了几下这饱满脆弱的肿胀蒂珠,若不是此时时间停止,柳鹤必然会高声淫叫抽搐,然而即使是时间停止着,他也把木质椅子上都打湿了一小块。
“行”
“噫额!!!”一下子叠加的快感和刺激翻倍涌来,比刚才的几次还要过分,柳鹤拼命咬紧牙齿,控制住泄露出来的半句呻吟。他整个人被这巨浪一半的高潮拍打的几乎懵了,一双美眸都没忍住激出了一些泪光,低着头掩盖自己不太能控制的住的表情,双眼发直,双腿向内夹着自己的肉屄夹得紧紧,一只手下意识地离开了扶手摁住自己微微抽搐的下腹部,整个大脑都一下子一片空白,反应可以说是很明显。
"鹤儿?你怎么了?"柳母都注意到了,她柳眉轻蹙,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颇为反常的儿子。
柳鹤被这一下问得整个人一惊,双颊飞红讷讷不敢言,深呼吸缓了一会儿才道:"没……没什么的,只是有些不适"
“莫非是前些日子那梨镇藤妖伤了你?可有请觉大夫看?”
柳鹤听到藤妖二字,心又是一跳,连忙道:"不是的……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或许休息一下会好一点。"
柳母闻言放下心:“你这孩子,总是有什么事都不说,不舒服就快去偏殿软榻上歇一歇。”
“是。”说着,柳鹤便有些缓慢地往厅侧屏风帘子隔着的小偏殿去了。
柳鹤仍然有些惶惶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自己正在处于什么样的玩弄中,他心思凝重的坐在软塌边上发了一会儿呆,才咬了咬牙躺下身去。
在他表情迷惑而慌乱的时候,“少庄主”便隐着身形双臂抱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心里想的都是接下来该做点什么,疲劳了一会儿觉得现在还不是自己正式上手肏的好时候,先随便玩玩。
“止”时间停止,柳鹤还保持着有些惶恐的表情,端正的正躺在软榻上,两只手交叠着放在小腹,“少庄主”伸手解开了柳鹤的腰带,掀起了他月白色的衣摆,抓住浅色的亵裤一口气脱到了脚踝扔在地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和已经颇为湿润的性器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少庄主”的手指在桌上拿起了一只兔毫毛笔,坐在软榻边俯下身,将柳鹤被脱得精光的两条大腿向上抬了抬分开来,经过了几番玩弄的阴蒂变得像一颗深红色的软枣,圆乎乎红通通地翘在两片肉唇之间,泛着盈盈的水光,随着呼吸颤动着上下点头。
“少庄主”将干燥的兔毫毛笔在酥红紧致的穴口粘了粘柳鹤的淫水,接着便将笔一下子落在了红肿温热的肉枣上,笔尖弯曲的同时富集敏感神经的阴蒂也被戳出一个小坑。
保持着这样子的力道戳弄了几下以后,他稍微侧过手将毛笔放平,又插进了阴蒂与阴唇的夹缝之间细嫩敏感的肉里,像是在描着什么图画一样细细地刷涂起来,力气还并不是特别小,卷曲的小阴唇都被刷得跟着阴蒂抽动起来,湿红的黏膜被刺激得不断分泌出淫水,画了好一阵子“少庄主”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唔啊……呜………”时间继续,柳鹤眉头紧皱,双腿忍不住地向内夹紧,他想将手伸到下身抱住自己的屄,又觉得这姿势不雅,便强行忍住,只是美眸含泪牙关紧咬,圆润的臀部蹭在软榻上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高潮之下控制不住的淫水在裤子里再次喷出。
“止”
“少庄主”继续用毛笔进行淫荡的亵玩,他调整了合适插入的角度,将笔往窄小的穴口插了进去,插入的过程中因为逆行而不断反毛的毛笔刮蹭着湿红酥软的屄穴内壁,刺激的整段肉腔不住蠕动。
很快,他便顶到了埋在深处的晶莹肉团,接着便控制着这纤长的笔杆子对着胞宫口戳点起来,细细的兔毫本身柔软,但是再柔软的笔尖戳刺在这极度敏感的的宫口肉环上还是像小针一般出奇地酸痒难耐,每戳弄一下那红肉,中间微微凹陷的小口都被刺激得抽搐一下,腥甜的淫水从子宫里开始往外流溢。
“少庄主”控制着这凉冰冰的死物,继续探索戏弄起这脆弱的胞宫来,他调转笔锋,把兔毫笔尖进一步深处插进了宫口肉团与阴道壁紧紧合起来的一圈外侧夹缝,接着便绕着圈打转挠动起来,像是在一张纸上随便乱画圆一样。这里的嫩肉是真正地即使在这一阵子的淫虐中从来没被玩弄过,敏感的神经对刺激得阈值极低,若不是柳鹤此时无法作出反应,必定会毫无姿态地翻着白眼哭叫求饶让他住手!然而即使不能作出反应,柳鹤洁白平坦的小腹上也出现了一些微小的汗珠,挠弄了一阵子后,他将笔尖往宫口肉团一戳,竟是精准地插住了凹陷的小嘴!
时间再次行进,熟悉的快感在几秒内指数增加着再次来临,柳鹤做好了心准备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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