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抓起一根扁担,直向守墓邪灵砸去。守墓邪灵急躲,躲过一击。手中绳索甩出,啪地一声巨响,绳索正抽在余廷蛟身上。湿树皮做的绳索,打起人来那是非常痛的。余廷蛟忍住剧烈疼痛,猛冲上去,用扁担又奔守墓邪灵砸来。呜地一声,扁担贯着劲风,直袭守墓邪灵的下盘。这一下,守墓邪灵没有躲过。扁担正砸在他的pi股上面。一股黑烟爆出,然后,是一团黑火,痛得守墓邪灵嗷嗷嗷嗷直叫。余廷蛟猛地冲将上去,一把抓住绳索。守墓邪灵大惊失色,想着:“余廷蛟的力气比我大,被他抓住绳索,怎么办呢?”没有思忖完毕,余廷蛟早已经将绳索抓到手中。他举起绳索,对着守墓邪灵就是一顿猛抽。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一道道黑色火焰爆闪,黑色火焰当中,夹杂着黑色烟雾,黑烟之中,又夹杂奇臭难闻的味道。守墓邪灵嗷嗷啊哦哦直叫。他来到门前,抱头鼠窜。余廷蛟也来到门前,门吱呀呀一声关上。他冷笑一声:“你跑就跑吧,我也懒得追你。”突然之间,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困倦。他看看那张床,忖道:“管他呢,再睡一觉再说。”他躺下来,一会工夫,又睡着。猛然间,余廷蛟睁开眼睛。只听屋子当中,有吱吱吱的声音。他以为是什么老鼠,便站起来。突然,只见墙上挂着一样东西。在昏暗灯光中,余廷蛟凑上去一看,墙上挂着一幅画。那一幅画,画着一个人——守墓邪灵。余廷蛟冷冷一笑:“你这守墓邪灵,居然挂在这里。”这时,只见画上的守墓邪灵,从黑色的变成白色的,从白色的变成棕色的……画中的守墓邪灵的颜色,在飞快地变化中。余廷蛟勃然大怒:“你这死邪灵,居然变为画像来害我吗?”说完,他从旁边抓起扁担,对着画猛地砸过去。画中的守墓邪灵一下不见。余廷蛟冲到门前,就要砸门。只听得门外有人幽幽一声:“余廷蛟,你已经在老夫的新坟里面,你还想出去吗?”余廷蛟这才大吃一惊。他回头一看,那张床,原来就是一口棺材。那个油灯,明明就是墓中的长明灯。四壁的墙,实际上就是墓壁。余廷蛟看到这里,勃然大怒:“你这邪灵,居然把我骗进坟墓,看我捣毁它!”说完,余廷蛟又用扁担,狠狠地砸墓门。火光爆闪,照着墓室,极为诡异,咚咚咚咚之声,显得十分空洞。墓门外面,守墓邪灵纵声狂笑:“余廷蛟,现在你就替老夫守住坟墓,老夫马上去投胎做人去咯。”余廷蛟大怒:“你这恶邪灵,总想着害人,我今定要将你的墓室砸毁,叫你不得安生!”说完,他挥舞着扁担,直奔棺材而来。一道黑光,又一道黑光,再一道黑光,棺材被砸个不停,叮当叮当响个不断。猛然,棺材爆裂开来。棺材一爆,墓门打开。余廷蛟闪身出得坟墓。
只见眼前,还是一片黑雾。余廷蛟一回头,只见坟墓之中的长明灯,还在闪闪烁烁地放出强烈的黑色光芒。余廷蛟暗忖:“棺材应该是这个坟墓的命门,那么,那长明灯又是什么?”心念急闪:“干脆,全部砸掉!”这个时候的余廷蛟,可不会怕什么坟墓啊,什么邪灵屋啊,至于那个长明灯,余廷蛟就更不怕。他又返回墓室,用扁担,对着长明灯,猛地砸去。一声惨叫,守墓邪灵从长明灯上滚落。原来,正如余廷蛟所料,那个棺材是守墓鬼的命门,长明灯更应该是守墓鬼的命门。那位问了:为什么守墓邪灵将余廷蛟困住,不马上跑呢?原来,守墓邪灵困住余廷蛟,就想去阴曹地府投胎转世。不料,他掐指一算,自己火候未到,不能投胎。因为他没有杀害余廷蛟,所以,相当于没有找到替死鬼。于是,守墓邪灵就躲在长明灯中,等候机会,要给余廷蛟致命一击。守墓邪灵被余廷蛟从长明灯中打出来,嗷嗷大叫。余廷蛟也不怠慢,举起扁担,对着守墓邪灵,又是一顿猛揍。扁担打在守墓邪灵身上,噼噼啪啪作响。黑色火光爆闪中,他的骨骼嘎吱嘎吱断裂。守墓邪灵痛得哭爹喊娘。突然,扁担断裂,啪地一声,一节断落地上。守墓邪灵看到,纵声狂笑:“余廷蛟,你没辙了吧?”余廷蛟拿着那一根断掉的扁担,怒吼:“守墓邪灵,你死到临头,还要嘴硬吗?”守墓邪灵从地上站起,冷冷发笑:“实话告诉你!扁担乃是克制老夫的器具,不想你运气好,一下拿到。不过,现在你的扁担断裂,你就没有克制老夫的器具。”余廷蛟冷声:“守墓邪灵,可是你已经受伤啦。”守墓邪灵哈哈大笑:“不错,老夫确实受伤啦,而且伤得很重,不过,扁担一断,老夫的伤立即痊愈!”说完,守墓邪灵将手臂伸出,然后,伸曲自如,他又摇晃身体,没有一点点受伤害的意思。特别是他的脸上被扁担砸伤的眼睛,居然也恢复原状。实际上,扁担就是克制守墓邪灵的一种法器。只是这种法器,被一般的阴阳道士施了法,那个法力自然低微,但是,对付守墓邪灵这样的小邪灵,应该是绰绰有余。余廷蛟见扁担断了,将断扁担扔向守墓邪灵。扁担一下化掉。余廷蛟大喝一声,猛扑上去,一把抓住守墓邪灵,又是一顿暴揍。黑光闪处,守墓邪灵没有叫,一闪身,消失。余廷蛟大叫:“守墓邪灵,你在哪里?”黑暗之中,守墓邪灵大笑:“余廷蛟,老夫就在墓中!”余廷蛟笑道:“你这老邪灵,为什么挨了打,你不哭喊呢?”守墓邪灵桀桀大笑:“你可知坟墓就是老夫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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