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他带着笑意的嗓音，吹着气从耳朵眼里进来。
他的手还不停下，楚乐已经哭了，被弄得神智涣散，难过地抽泣，胸膛气得起伏。
氛围不再香艳，相反有点低迷，傅序琏察觉到怀里的女人死一般沉寂，手指也就不再玩弄她的腿心，转而抽出安抚在她小腹上。
他掌心带出她身体里的黏液，这会又被他均匀抹在她的肚子上。
“楚乐？”她听到他很安静地在叫她。
“楚乐怎么哭了，别哭了，别哭了。”他喃喃道，瘦削的下颌抵在她肩膀上。
人是不能被哄的。
楚乐听见他的语气就更难过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声音断断续续。
傅序琏很有耐心，慢条斯理地理着她的发丝，把她双腿并拢，将她横抱着圈在自己腿上。楚乐终于又面对他了，他只是淡淡看着她，她就觉得委屈得不行，双手圈在他脖子上，贴着他的侧脸哭。
侧脸很快被她源源不断的泪水打湿，傅序琏下颚绷紧，冷冷眯着眼看着正对面的电视屏幕，电视离他很远，但是他还是能依稀看到黑屏里的影子。
不着寸缕的纤白肉体蜷缩在他怀里。
她水是真的多。
楚乐哭得停不下来，傅序琏安静等着她发泄完，才在她小声吸气时，开口道：“那楚乐喜欢我这么对你么？”
楚乐脸色突然呆住，怔怔盯着他领口发呆，葱白手指拨弄着他的衣领口。
他的衣服还是穿得好好的，都不能看看他不穿衣服的身体。
见楚乐久久不回答，傅序琏抬了下大腿，掂了一下她，楚乐身体猛地被一个力顶向上，腿心又是一股水分泌出来。
傅序琏看着她低头的脸，她撅着嘴不说话，垂下眼皮不看他，他又把嘴唇靠下去，“无所谓，你下面那张嘴已经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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