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逼到这个程度了么?
祝英台看着烛台上跃动的光亮,她不想伤害任何人的。
医馆的大夫不过片刻就到了客栈,坐在床沿给她把脉。
祝英台伸出纤洁的手腕,心悸的感觉陡然而至,紧张得好似在刀尖上行走。
她竟然分辨不出来自己是想它有事还是无事。
把脉的时间度日如年,房间内落针可闻。
“咦,胎儿并无异状。”大夫收回手,查验药包后才发现是拿错了药。
祝英台松了口气,抬眼正对上马文才的目光,熠熠似有流光。
大夫告辞出门,房间内又只剩下两人独处。
“我……”马文才声音哽咽,抚摸着她的小腹,“英台,你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回上虞好不好?那里的大夫医术高明,不会留下后遗症。”
祝英台最受不住的便是这种情态,如果马文才锁住她,强迫她留下这个孩子,她便是死,也不会让他如意。
现在他明知道自己子嗣无望,还让她流掉这个孩子,叫她怎么狠得下心。
男子眼底通红,初听她怀孕时的欣喜和咬牙让她打掉胎儿的忍耐叫她如何不动容……
她也是凡胎俗子,明知道马文才可能是为了惹她怜惜,依旧免不得跳进去,落入他的圈套。
“那好,明日我们便回上虞城。”祝英台认真地说道。
“嗯。”马文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起身。
他输了。
英台承受不起,他偏要她承受,他以感情子嗣为宝,押在她的身上,输得几乎一干二净。
他现在唯一的筹码,就只剩下名分了。
有予有取,若是他以名分为筹,放她离开,还能得到什么?
就在他思索下一步的时候,衣角被她拽住。
“真愿意送我回上虞城吗?”
时值初秋,枯叶打着旋从树梢落下。
祝英台在尼山书院养胎已有三四个月,因她课业不常去上,又以养病为名深居简出,倒也没几个人发现。
银心被送回她身边,见她怀着孕,马文才跟在她身边小意殷勤,下巴惊得都要掉下来,过了好久才适应。
祝英台怀着孕,本就容易犯困,加之南风一吹,午后就躺在榻上休息。
她大着肚子,以往的亵裤都穿不下,加上体热,就只套了件真丝褶裙,倒是方便了马文才。
今日的课下得早,他推门就寻找祝英台的身影,见她躺在床上,腹部隆起,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喉头滚动着凑近。
怀孕后的女子较之往日,脸颊丰满不少,浑身上下都透着珠光,比之前更加光彩照人。
他想起大夫的叮嘱,最好五六月再行房事,如今可不有五个月了。
祝英台听见马文才进屋的响动,照常闭眼打盹,丝毫没感觉到危险。
衣襟被人解开,浑圆的双乳弹跳出来,如玉兔一般,敏感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转瞬就被湿热的口腔包裹。
“唔……”
她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这段时间她没少受马文才的磋磨,待在尼山书院的几个月,每晚他都会拉开她的衣襟,解开她的小衣,玩弄她的乳尖。
这具身体被他调教得敏感到极致,他也对她的身体熟悉到极致。
坚硬的牙尖轻轻地在茱萸上咬着,手掌摩挲着她后腰的敏感,叫她不得不挺起腰肢,乳尖因为动作往他的嘴里送,倒像是她在勾引他一般。
“英台真甜。”
祝英台羞得双颊通红,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会变得敏感的缘故,最近花穴空虚瘙痒得要命,好似有千万只蜘蛛在里面结网,闭上双眼就想着能有肉棒将那些网捅穿。
现在马文才这般挑逗她,叫她恨不得撅起臀任由他肏干。
她还怀着孩子。
“文才……别闹……啊……呜呜呜……停下……”
祝英台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男子的手指直接伸进她的花穴,搅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英台,想要你。”马文才喘着粗气在她耳畔说道。
男子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炸开,呲呲的电流鼓动着她的耳膜,烫得她腰肢更加软了。
她睁开双眼,丰沛的淫水自她的花穴中抽出来,淫液粘了他满手,听得祝英台羞耻得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英台,你也想要我,对不对?”马文才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他脱掉自己衣衫,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流畅,遒劲健美。
“唔……孩子……”祝英台摇摇头。
“没事,我轻些。”马文才哄道,他的欲根已经硬胀地发疼。
和心爱的姑娘夜夜同床,只能摸不能吃,既甜蜜又痛苦。
蓬勃的肉棒冒着热气,抵在女子的穴口,他托起女子的腿,固住她的挣扎,挺身刺入。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久旷的花穴迎来雷霆的攻击,硕大的肉棒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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