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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呼……”祝英台喘息着松开他的乳果,花穴深处的情欲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
她竟然已经被马文才肏弄出惯性,便是他将肉棒放进花穴里什么也不做,她也想套弄他的肉棒,跪着方便他抽插。
敏感的媚肉就像是离不得男人的肉棒一样,渴求着更猛烈的攻击。
她用双腿勾住马文才的后背,胳膊搂着她的脖颈,肉棒和花穴就跟榫头似的,完美卡在一起,合二为一。
马文才没料到还能有更主动的,下意识搂住她的后背,僵硬着不敢动弹。
车厢内空间狭小,交缠的人紧紧相拥。
他感受到她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扑通扑通,往他的皮肉肌理里面挤。
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他真的拥有了她一样。
之前的缠绵,都没有这个拥抱来得震撼,好像,她跨越千山万水,观遍路旁繁花,最终等在回家的小径上,看了他一眼。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怕戳破这场梦境。
祝英台何尝感受不到,花穴还描摹着肉棒的形状,腹中已经怀着他的胎儿,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有种缥缈的家的存在感,将她和马文车彻底联系在一起。
她压下这种荒谬的感觉,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可以战胜本能。
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
“我好累,不要了。”祝英台说道。
她利用马文才逃出太守府,分道扬镳去追求她的道,这样不必承受父母兄长的压力,也不必担负太守家媳妇的桎梏,本就是她不是在先。
交媾本就是她默认同意,如果让马文才再担上杀子的愧疚,她做不到。
“好。”马文才的眼神温柔得能拧出水。
他摸着祝英台濡湿的鬓发,抽出车厢内的薄毯将她包起来,免得她着凉。
祝英台不适地动了动,以前她不是没有接受过马文才的照顾,却没有现在这种无端的暧昧。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马文才拉起她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一触即离。
手背残留着他亲吻之后留下的水痕,电流张牙舞爪地在手臂上乱窜。
她缩回自己的手,就见马文才摸了摸她的脸颊,轻哄她,睡吧。
马车外又传来吵嚷之声,显然是进入了下一个城镇。
她怎么睡得着?
“文才,我们说说话吧。”祝英台把手放进他的掌心。
“嗯。”马文才点头,手掌将她的手指完全包裹住。
“我和你,本就殊途,你也知道,我不是安于后宅的妇人,你有你的仕途,我也有我的追求,就在这里,你把我放下吧。”祝英台说道。
马文才的身形顿住,他知道她要走,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祝英台撑着手肘,拢着薄毯,雪腻的香肩露出来,浑圆的乳房半隐半现。
马文才看得口干舌燥,他压下自己的渴望,将手搭在她的腰际。
“我知道你可能无法理解,为什么我总说这样的不合适的话,是不是用来推脱你的借口。”祝英台靠在车壁,望着他说道。
她的声音异常缥缈,同四周的叫卖声和马车行进的声音格格不入。
“我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幼年家中来了个道士,说我命格早夭,起名为男儿郎的名字或可长寿,后来你也知道了,即便是取了祝英台这个名字,也没让我长命百岁。”
“父母兄长在家中均唤我九娘,期待着我如同猫儿一样,有九条命。”
“我从小就被娇惯着长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尼山书院读书和嫁娶是他们唯一限制过的事情。”
祝英台仰起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上辈子家人听闻她撞碑而亡的事情该有多么难过,她不该这么任性的,想要跑总有无数种可能。
“马文才,你的仕途理想容不下我这样离经叛道的夫人,我的人生追求也不能绑在一个男人身上,除去世间情爱,还有很多很多值得追求的东西。”
“我之前的话可能伤害到你,你不必挂在心上,实际上虞爱慕你的贵女不知凡几,我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在不同的人那里知道你的名字,说你聪敏早慧,颇有丰仪,必成大器,待到我长到十四五岁,她们就经常约我去你经过的学堂,躲在巷子后面,看你下学。”
“我拗不过她们,远远地过去看了一眼,周遭学子无数,你走在他们之间,自石阶上下来,气韵风流,叫人看一眼便知道是你。”
马文才听着她絮絮叨叨地回忆往事,心中的酸涩越积越深。
“马文才,你知道吗,你拥有很多别人没有的东西,我也是一样,我不是能迁就别人的性子,也不是能靠感动能转圜心意的姑娘,”祝英台抬手抚平他紧皱的眉眼,拥抱住他,“文才,你会有知书达理的妻,以后也能会有娇蛮可人的妾,还会儿孙绕堂,我也很会算命的。”
马文才的脑袋中一片嗡鸣,他不想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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