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规律极了。
“呜呜呜……禽兽……”祝英台眸中带泪,娇美的酮体被乌黑的书案衬得更加白皙。
他快活得要命,少女盆骨狭小,湿热紧致的甬洞绞着他的肉棒,吸啜他的马眼。
突然,少女扭动着腰肢,起身咬住他的肩膀。
这点微末的疼痛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反倒让他更加兴奋。
“再咬。”
“不要了……”她哭着松开男子的肩膀,两排整齐的牙印尤其明显。
马文才可没听她说什么不要,听见软洞被他肏出黏腻的水声,于是加大动作,肆意在甬洞中进进出出。
祝英台被顶得小腹抽痛,酸慰的感觉不算累积,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男子掐着她的腰肢,陡然加速,囊袋拍打着臀肉,撞得又重又狠!
如果不是腰肢被禁锢着,几乎要将她撞飞出去。
——呼。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淫液浇灌着龟头。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给我生个孩子。”马文才抚摸着她被精液浇灌得隆起的小腹。
祝英台被漫长的高潮冲昏头脑,她反应好半晌才清晰地理解马文才的意思。
孩子,她不会有孩子的。
她已经喝过避孕药,这两日她的月事就该来了。
祝英台一动不动地倚在书案旁,浓精灌满她的小腹,饱胀的感觉充斥甬洞,堵不住的浊白液体顺着嫣红的穴口往外流。
还没等她缓过来,软在甬洞中的欲根又开始抬头。
她惊恐地望着马文才的面庞,他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这里可不比寝卧。
日头渐渐往山谷间隐匿,再过一会,同学就该回尼山书院了。
“你放开我,等下会有人来的!”祝英台望着窗外渐渐变红的夕阳。
微凉的风吹散肌肤的热汗,她冷得打了个寒颤。
“你在怕什么?”马文才缓缓抽插着肉棒,摩挲着她的下颚,“是怕别人知道你竟然是个荡妇吗?”
祝英台神色黯然,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反正她说什么都是错的,没有道理可讲。
马文才见她露出这种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心情烦躁,龟头碾磨着她的敏感点,等她克制不住从唇齿间泄出呻吟。
浓精并没有阻隔他挞伐的动作,花穴内由于淫液的润滑反而更加方便抽插。
“唔……”祝英台被碾磨得目光涣散,剪水的双眸中倒映着马文才的影子。
斜斜的红日照在她的眉梢乳尖,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她不敢相信这种娇媚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尾音被灼烫的肉棒拨弄出颤动,撒着钩子勾得人心尖发烫。
粗大的肉棒将花穴内的每一处媚肉都照顾到,紫红的青筋鼓动着,往外挤压着媚肉的生存空间。
她好似置身在汪洋中,被身上的男人肏干得不知今夕何夕,略微灼烫的水环抱着她。
若是马文才像之前一样强势地占有她,不顾她的身体翻来覆去地肏干,她还能抵抗着痛骂他的作为,现在她的内心明显出现一种无力感。
她竟然沉沦在这种无边的情欲里,连着在学堂交媾都变成另类的刺激。
好似,她生来就该和他水乳交融,孕育生命一般。
祝英台咬住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
她的命运从来都不由他人掌控!
马文才注意到她发白的面色,扣住她的下颚,手指伸进去按着她的舌苔。
“我哪里配不上你,就让你嫌恶到这种地步?”
男子的眸底猩红一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脸。
方才她的面色还露出愉悦的神情,下一刻就准备咬舌自尽。
就为了那个梁山伯吗?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若是祝英台喜欢旁的人也就罢了,梁山伯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你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感情,我不是你用来彰显自己成就的物件,你说自己喜欢我,可曾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祝英台吼道。
她和马文才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便是坐在庙堂上的菩萨,也有人不喜欢你。”祝英台闭上双眼,放松自己的身体。
浊白的浓精滴滴答答落在木板上,茂密的阴毛沾满乳白色的液体……
这些话如同尖刀一般,扎得马文才鲜血淋漓,心脏瓣膜好似被人拧了一下,痛得人几乎昏厥。
他三媒六礼娶她,卑微地陪在她身边,为了让她舒服跪下来伺候她。
竟然只得到一句,她不过是用来彰显他成就的物件!
“哈哈哈哈哈哈……”马文才突然发出阴恻的笑声,衬着天际浮现的星辉,晦暗不明的面庞,渗人得紧。
是他的错,竟然妄图得到她的爱意!
灼烫的欲根在甬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刺得极狠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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