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性格过于难搞,尤尔忘记了内射不一定要全程都在操他,还可以把鸡巴拔出来摸,在战士即将射出时插入。
羞耻和怨恨在内心交织,他沉浸其中,有对自己的,还有对他人与外物的。
但他什么都没说,知道是他自讨苦吃。
所以尤尔只是背对着,战士趴在床上喘息。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看上去多了几分可怜。
才被开苞不久的嫩穴被激烈操干,每次鸡巴都能插喷出水。特别只要往深处,不管轻重一碾,就能让它抽搐,然后对准龟头喷水。
水太多了。
如果不是战士知道它是初次,很可能以为这是饱吃鸡巴的熟穴。
鸡巴被镀上层水光,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响起,小批已经肿起,把鸡巴吃得越来越紧。
战士很快低吼一声,对准深处喷出了属于自己的精液。
咬住床单的尤尔不自觉发出哭腔。
他的紧绷起来,身体颤抖着,射过了很多次却又因刺激勃起的性器微微抖动一下,就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快感搅得他脑子快成一团了,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全湿完的鸡巴停留在温柔的软洞内。
战士俯下身,轻声问道:“需要我拔出来么?还是说,先找到什么堵住精液?”
男人的声音因为发泄柔和很多,还带了些许沙哑,意外的性感。
尤尔没说话。
他摇摇头,然后小口喘息着,慢慢翻过身,和对方用正对着的姿势见面。
中途有丝丝快意流淌,但尤尔忍住了,他深呼吸片刻,等待欲望的消退。
青年想清楚了。
对方不会有这段记忆,所以他不必有多担心。
但这不是他在示弱,绝对不是。
尤尔抽空看了眼系统面板。
复制已经到达百分之三十了,或许只要再被内射几次,他就能成功解脱了。
青年长呼出口气,把头偏到一边,过了几分钟才半是犹豫道:“先开窗,然后,”
那几个词堵在嘴角,一时说不出来。
战士动作更快,他抱着人,迅速打开窗,让外面的空气流进来,冲淡房间内沉闷的性爱气息。
一阵风吹过尤尔的脸,让青年不自觉眨眨眼睛,流露出几分无辜与纯粹感。
战士耐心等待着。
“……你能抱一下我么?”
他带着微弱的复杂情绪,补完了后段话。
它来得比他想象中要怪异。
对比起过去关于成熟男人的标准,这无疑软弱得多。可他现在突然很想要一个短暂、独属于他的拥抱。
新生活带来的委屈与憎恨,不适的恐慌纷纷涌上来。
尤尔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人说男人在床上会比较好说话了。
而战士顺从的俯身抱住他,还带有些许薄汗的皮肤贴在一起,有点黏腻,更多的是紧密贴合的温热触感。
它算是活着的象征。
两个人抱在一起,谁也没说话。
直到外面的太阳渐渐落下,尤尔看着那份残存的阳光,眼神比原先变得理智很多。
“你觉得你维持这种状态会有多久?”
他认真问战士。
男人皱眉思考片刻,回答道:“按照这种奇怪的感觉,大概还有五小时。”
尤尔的眸色深了些。
果然,他的催眠维持时间比他想象中的要强——或者说,自己目前还算有优势。
也许下个猎物选择的余地能大一点。
他思索片刻,又问:“如果你清醒后发现你和我上床了,你会怎么样?”
“会感到震惊和暴怒,然后感觉到男性尊严受到损害,不顾一切的动手想要回尊严,用血来清洗。如果失败逃走会散布流言,渲染你的弱小,叫盗贼和蠢人出手。”
战士冷静地说。
他的语气与状态很冷静,和自己说的话听上去完全不搭。
尤尔知道,这是催眠的功效。
显然战士对自己很了解,明白本人的局限,但本性难移。
不过时间还够,至于内射……
“你有什么能让自己更快把精液内射我的好方法?”
青年面不改色地问。
战士爽快的给出答案。
“帮我摸鸡巴或口交。如果有奶子就更好了,我能干脆射出来。”
胸部还算平坦的尤尔脸黑了。
要冷静。他对自己说,为了不暴露,避免更多麻烦,别在对方身上留痕迹。
而后尤尔拍拍战士,让他松开手,自己往后退了点,然后拿出一小面镜子,对照着仔细观察他们的交合处。
看上去有点凄惨。
肉户鼓鼓的,入口成为一个小套子,紧紧裹住颜色不算好看的丑鸡巴。颜色从冷白被操红了,异常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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