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话又说回来——”斗篷下的人微微一笑,拍了拍克里斯的胸口,“你要是肯和我练习,与他交合的时候也就不会表现得那么糟糕了,这下好了,他都要感谢别人操他了。”
“滚!”
克里斯恼怒,一把将黑斗篷推到地上,害他滚下台阶连翻两个跟头。
从地上起来,黑斗篷也不生气,拍拍屁股飞回来,站到魔王的宝座边,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与他一同行偷窥之事。
蒙特心情复杂,诺森在谢什么啊?谢他技术好把他弄舒服了吗?这有什么好谢的?而且现在的情况是他在趁人之危欸,被侵害者反过来感谢他?
诺森那句话,蒙特怎么想怎么怪异。做事向来信奉省力省时的他决定摒弃掉那句话,当做没听见,继续进行下去。他分开诺森的膝盖,伏下身去,侧脸靠上勇者的颈窝。
诺森就势抱住蒙特的脖子,两条腿跟着盘上他的腰。他已经射过很多遍了,前后达到好几次高潮,现在爱穴犹如汁水饱满的果肉,性器一捣就能搅出许多淫液。
蒙特却一次也没射出来,他对诺森太过贴心,一点蛮力没用,勇者又不知道讨好,媚肉的依附不足以让他高潮。热潮往肉冠聚集却泄不出来,必须得发发狠,才能释放。
于是,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卖力地碾压肉壁上的敏感点,舒服得诺森张嘴,轻咬他的颈侧。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蒙特心头。
呃!怎么回事?
昏暗的环境里有道红光闪了闪,蒙特的理智与节奏全乱了。他忽的撑开诺森的腿,玩命似的猛力冲刺,淫穴周围的软肉转瞬变成艳红,穴口与硕物的夹缝中不断挤出细沫。
“呃啊啊……嗯嗯……”
蛮不讲理的冲撞骤起,将诺森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痛得眼泪飞溅,整具身体不由紧绷,夹紧后穴,想让蒙特住手。
“呃……疼……停、停下来!快停下来,蒙特!”
被夹的感觉舒服极了,蒙特不顾诺森的哀嚎,一把将他抱起,跪在床上顶腰,将他弄得屁股上下摇晃,腰肢乱颤,直到他叫到声音哑然,脱力地趴在自己肩头啜泣。
光是这样,蒙特还不觉得满足,他又将诺森翻了个面,摆到床上,让他像只撒尿的狗,三肢着地,一腿抬起,抓住他的脚踝狠厉肏干。
蒙特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与诺森变换了许多姿势,将他从床头干到床尾,床上办到床下,具体搞了多久?怎么结束的?蒙特自己都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内射了诺森不止一次。诺森自他身上脱落时,已经昏了过去。
两只膝盖砰地一声跪到地上,红丝被滑落,诺森上身大半趴在床上,后背满是淤痕。沿着脊柱往下看去,两片盖有掌印的臀瓣,一道红肿不堪的菊穴,一长串浊夜从肉缝流出,部分顺着腿根下滑,部分滴到地上。
蒙特将凌乱的头发扒到脑后,舔了舔上唇。自己会将诺森折腾得这么惨,大概是咒纹的效用,这不难猜。可不能光怪魔咒,做出这般野兽行径的的的确确是他,怎么也推脱不了。看向诺森,若说他不可怜,自己不惭愧,那是骗人的。
但先抛开那些,现在该怎么办?
要怎么处理勇者?
就这样将他交给外面的两人,继续下一轮,那未免太不人道。
可此夜尚长,只有自己做恶人的话,明朝我该怎么面对格林格?
要替他施展魔法恢复体力的话,我得运用音律,可尤克里里和海螺都放在外面,现在走出门去我又该怎么面对杰莫纳和克雷格?
蒙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将诺森放回床上再思考,他架起他的膝弯,将他横栏抱起。
抬眼一望那床,蒙特这才注意到场面有多乱,精液还是什么造成的斑点到处都是,适合人躺下干净的地方,寥寥无几。
到底多放纵啊?蒙特有些自我怀疑,同时又有些暗喜,因为他确实做爽了,可以说这是有史以来做得最爽的一次房事。杂乱的床铺和怀里熟睡的人都是他征服得来的战利品,只一眼看过去,生作雄性的自豪感就不管不顾地作怪,让他窃喜。
蒙特抱着诺森绕床走了两圈,终于找到合适的地方供勇者躺下。
刚将诺森放下,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白发青年身上的爱痕像被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蒙特很是惊奇,掀开他的腿一看,发现被肏肿的菊穴也恢复了最初的紧致。若不是一直有细沫从肉缝涌出,蒙特甚至会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刚刚做的那一切都是梦。
这也是魔咒的作用吗?
蒙特虽有怀疑却没有细究,因为当下的局势对他十分有利,无需过分追究。
泰尔和克雷格守在门边,房内发生了什么,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勇者的哀叫、求饶,好几次让克雷格义愤填膺,可每回他想冲进去阻止蒙特的虐行,都被泰尔拉回来,没法,他只能听之任之。
现在吟游诗人一身轻松的姿态走出来,克雷格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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