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次,浊白精华终是喷了勇者一身,浅凹的腰窝盛满了污秽,泰尔对这不情不愿无爱无求的床事感到郁闷。
狼族终生一夫一妻制,性格再不靠谱的狼人也不会随意玩弄他人感情,交往也很干净,在确定结婚以前不会发生肉体关系,所以我们的狼战士虽然表现得很淡定,其实根本没和谁上过床。之前交往过的两位雌性,最多也就是在搂抱亲吻时碰过她们丰盈的胸。
老实讲,泰尔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浪费在这种完全无感的对象身上,如果有的选,甚至是在同性之间选,他情愿和那位骂他窝囊废的精灵神官共度春宵,至少他看起来蛮结实的。
可内心抗拒又怎样?现在他该做的,急需做的,是速战速决。
软进若是不行,就来点硬的。泰尔狠下心,拨开勇者的腿,强势破入——
“啊!!!”
诺森因剧痛惊醒,泪珠滚滚而下。
“好痛……呜呜呜……好痛……”
后面好像被利爪撕开,身后人每动一下,即便是轻缓的一下,痛楚便随尾椎的战栗遍布全身,痛得诺森呜呜直叫,就连自己动一下也很难受。
诺森咬住被子想发泄疼痛,却和攥紧手心一样作用不大,他整张脸埋在棉被里,十分艰难地转过头想求蒙特别再碰他,可金眸一转,见着的是一张完全不同蒙特的俊毅而稍带扭曲的黑脸。
那双湛蓝眸子却和蒙特一样,在黑暗中散发着异光。
现在进入他身体的,已经不是慵懒的吟游诗人了,而是俊美的战士,他坚硬的凶器正插在自己可怜的小穴里,虽然一半都未没入,却是那么的痛苦。
什么时候换人的诺森不知道,他刚醒,还未从蒙特的粗暴中挣脱,又见到这般具有冲击力的画面,深受打击。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会哭着喊:“出去!出去……”
泰尔也没多动,刚刚插入没多久,他就很清楚地瞧见了血——诺森因他撕裂了。
泰尔能想象到诺森吞下他全部时的痛苦,甚至能想象到肉穴裂开一个缺口的模样,就这么进行下去,勇者大概会受不了,看,他已经哭得这么难看了……
可是,狼喜欢用獠牙扼住猎物的喉咙,聆听猎物生命流逝时的悲鸣。
未从烂肉里获得的兴致,此刻因勇者的痛哭激起,泰尔低头舔走诺森的泪珠,掐住他的臀,猛然下腰。
仿佛被顶到了五脏六腑,诺森哇哇大叫,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浮现出那个戴面具的恶魔,挣扎着想将舔弄自己的人推开。可手扒上那人的脸,狼牙立刻显露出来——掌根被咬出了血。
攥住诺森的两只手腕,高举过他的头顶。竖瞳在昏暗中变尖发出骇人的光,狼人一脸高兴地朝他说:“你总算变有趣了一点。”
诺森霎时止住了眼泪,他明白了,他从泰尔的眼中读懂了,自己越是反抗这匹狼就越兴奋,自己要受的苦就越多。
他合上嘴,不敢再哭喊了。
诺森安静下来,泰尔明显失望了许多。可他是头聪明的狼,知道怎么折磨人,他贴近诺森将完全压制于身下,不给他逃跑的空隙,在阴茎捅开后穴的同时,一口咬上他的脖颈。
“唔呃!”
诺森仰头哀叫。
泰尔舔了舔泛血的牙印,目露笑意,更为用力地肏弄,从勇者的肩膀撕咬到后腰。
难以忍受的钝痛让诺森溃不成军,连连叫苦。不想多遭罪,他咬住下唇,再度将头埋入被中。
狼却将他拖拽到床尾。
诺森几乎被对半折起,上身低沉,臀部高悬。
泰尔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强提起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左大腿,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快速抽插。
没有任何愉悦可言,每一撞都很痛,勇者害怕地紧闭双眼,尽量不发出声音,咬破了下唇。
鲜血混着搅出的肠液沿着诺森腿根流下,还未滴到床上,便在腿间干涸。
狼耳微微摆动,顺着富有力量感的背肌往下看,空无一物的骶部生出一条大尾巴,它与泰尔挺弄的频率同步,在夜里欢快晃荡。
强壮的手臂放弃了对白发的控制权,诺森低下脑袋,屁股再与鼠蹊相撞一下后,凶器的动作戛然而止。
诺森以为泰尔终于失去兴趣,放过了他,不由放松下来,上半身虚力趴在床上。可下身还未来得及脱离,一条腿就被勾起与另一条腿大分开,接着,他被翻了个面。
一只兽爪压着他的腿。
诺森瞪大眼睛,瞳眸里倒映的是一头真正的狼。
“救、救命!!!”
门外的两人听见异响,冲入房间,皆是一惊。
约莫两米长的灰狼将勇者压在身下,一只狼爪抵在他的胸口,低头嗅弄他的颈边。竖立的两只兽耳,左边戴着金钉,右边则是墨钉,粗乌的阴茎和诺森连接在一起,很明显,斯泰尔斯·杰莫纳做到一半变回了原形。
灰狼抬头,瞧见两人,不可忽视的敌意迸发,它前肢低倾,露出尖锐的爪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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