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为敬!”说着就饮下一杯酒,然后眼神灼灼的盯着奔雷和绯儿。绯儿端着酒杯一直在思量着;但看君斯凌那面无表情的神态似乎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一旁的灵翠那焦虑的神情却是可见一斑;绯儿皱着眉头看着这翠玉杯中晃动不止的酒水,暗自咬牙,看来今夜是非喝这杯酒不可了……想到这里对着奔雷举杯,抬起头用袖口遮住自己的口鼻,一饮而尽……
“咳咳咳……”过于急躁的饮酒让绯儿不住的咳嗽,顺势用衣袖捂住樱唇,将口中的大多数酒水顺势都喷了出来,浸透了衣袖,这才缓缓放下手,被酒水呛的面红耳赤,无限歉意的说道:“绯儿不胜酒力,让王爷见笑了!”君斯凌却笑道:“无妨,无妨……”说着又对灵翠使了个眼色,灵翠马上会意的起身再为绯儿斟满一杯,还未等绯儿回话,身前的酒杯已经被奔雷拿走,歉意的对君斯凌说道:“王爷,绯儿大病初愈,不能饮酒,还是我作为代劳吧!”看着奔雷将酒水饮下,绯儿心头对他忽然生出一丝歉意,对着他微微一笑……酒过三巡酣畅淋漓,可奔雷却感到浑身燥热,红着脸,那双虎目殷切的盯着绯儿,绯儿转身,就见君斯凌嘴角挂着得逞的阴笑;绯儿叹口气,起身说道:“王爷,相公他不胜酒力,我看不如就散了吧!”君斯凌乐见其成,拍着奔雷的肩头说道:“也好,本王也有些醉了,不如今夜就到此吧!”说着与灵翠相视一笑。默契十足的起身相携离开,奔雷眼眶发红,似乎有些发狂的向绯儿扑过来,一张厚厚的嘴唇向绯儿寻来,绯儿本想皱着眉头应下,本不知为何,身体已经早一步的扭过身子,奔雷从身后将绯儿搂在怀中,炙热的嘴唇紧紧贴在绯儿的耳边,低声哀求道:“绯儿,给我吧!”绯儿嘴角抽搐,身体僵直,半晌不见动静;奔雷只当她已经默许,起身将她抱起,向屋内走去,才将她放在床上,就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衣衫,绯儿顿时觉得汗毛直立,在他扑过来的时候侧身从床上一跃而起,躲闪开来,奔雷却像突然发狂一般向她扑来……绯儿不知为何,突然手起刀落,一记手刀将奔雷劈倒在床上,转身将大门推开,对着外面喊道:“来人,给奔雷大人打水来!”一会儿工夫,一个神色有些异常的女子端着水走了进来,眼神飘忽的看向锦帐之内,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呻吟之声,而绯儿则安然无恙的站在窗前,对她说道:“把水放下吧!”女子点头,背对着绯儿将水盆放下,却不料幔帐之内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紧紧抓住,猛然用力,将她拉进锦帐之内……女子惊恐的嗓音响起,“姑娘,救命!”绯儿站在窗前,将虚掩的门窗关上,头也未转的说道:“既然是你家主子下的套,那就由你来偿还吧!我不会亏待你,过了今夜,我自会让相公将你纳为妾室!”幔帐内传来衣服撕扯的声音,女子凄烈的呼救之声,男人低喘高亢之音。绯儿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翻滚的被浪,里面不时传来阵阵婉转的低泣求饶之声;绯儿手握着那被早已凉透的茶,盯着锦帐发呆,不明白为何自己现在竟然如此冷静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难道说她本就是性子冷漠之人?不然为何会亲手将其他女子送上夫君的床,却仍没有任何嫉妒伤心难过?里面的声音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绯儿伫着头听着,最后却蓦然的起身推开门,披上披风站在院落之中,抬头仰望明月,自己究竟是谁?到底是不是他们口中的绯儿?奔雷又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相公?而梦中那道一遍遍呼唤着妖儿的身影又是谁?不思量,却自难忘……第二日清晨,还没等绯儿从椅子上清醒过来,就听见里屋传来阵阵怒吼,接着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哀嚎之声,绯儿揉着眼睛起身走了进去,却还是被眼下的场面吓了一跳,就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跪在地上,诚然,她的身上还留着昨夜寻欢的青红痕迹,可站在床边连鞋子都未来得及床上的男子却是一脸暴怒之色,毫不怜惜的抬脚在女子本就伤痕累累的躯体上变本加厉的踢打着,口中骂道:“你是谁?为什么会爬到我的床上?”女子拉扯着奔雷的裤腿,悲切的唤道:“大人,是姑娘昨夜让奴婢伺候您的……大人,奴婢已经是你的人了,请大人收了奴婢!”奔雷闻听,再次抬起脚,绯儿却眼神拨动,翻滚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厌恶之色,冷声说道:“相公,这是为何?”奔雷这才抬起头,与绯儿对视,却见她眼中一片清明,竟没有半丝愧疚之意;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气,指着地上的女人吼道:“她说的可是事实?”“相公说的是哪方面?”“你……就是你,你让她昨夜跟我……。”话已经说不出口,抬着头冷然的与绯儿再次视线相对,绯儿却正大光明的说道:“是,是我让的!”“你……你到底把我当做了什么?我是你相公,难道就不能与你同床共枕?”绯儿冷哼一声,孤傲倔强的抬起头说道:“夫妻同床共枕是天经地义之事;但……我倒想问问,这世上有哪对夫妻同床要靠人下药?”奔雷一张脸通红,纠结着眉头说道:“下药?怎么可能?”绯儿摇着头说道:“相公,如若不是你被下药,又怎么会跟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在一起?还是说,在相公眼中,哪个女人都一样?”奔雷急忙叫道:“怎么可能,我……心里只有你!”绯儿粲然一笑,接着说道:“绯儿昨夜看到相公行为举止粗暴异常,绯儿的身子还很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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