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射精。
他完全不敢再奢望太多,只求季军完了就放过他,可这夜好长啊!
和徐明易惨败的脸不同,季军是吃饱喝足的神情,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射无可射,把尿液撒了进去。
肠道内被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冲刷,温度烫得徐明易一激灵,量很大,射了好久都不见他停下,直到腥臊味传到鼻腔,他才恍然大悟,是尿液,季军把尿液撒到了他身体里。
徐明易大骂,身体也不安分,一直在挣扎,绳子割到了手腕和脚腕的肉里,季军看了都觉得疼。抓着他的手安慰,“美人,给你洗肠,精液射得太深了,待会儿不好给你清理。”
他整张脸都是泪,什么话都喊不出来。
季军一把把鸡巴拔出来,淡黄的尿液混着精液流出来,床褥湿得能拧出水。
就在刚才,季军一拔出来就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假玉势,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尿液和精水被堵在肠道里。
徐明易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含着滔天恨意,季军也不管,抱着人睡了。
几日来,徐明易再也没有穿过衣服,也没有出过房门。
他没有脸面对外面的人,夜晚,他哭得凄厉,叫声淫荡,估计整个院子的人都能听到。
后穴还隐隐作痛,徐明易搀扶着腰慢慢坐到凳子上。
屁股刚挨凳,他一下弹得站起,屁股又痛又肿,如今只能趴着睡觉。
他趴着,翘臀在上面,季军回来看到他背对着自己,更加方便自己肏干。
一连大半个月,他的后庭就没有休息过,不是含着巨大的鸡巴,就是含着滚烫的精液用玉势堵在里面,肚子难受得要命,有时疼得厉害了,他就会偷偷把玉势拔出来,排泄干净射进去的东西。
季军晚上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他后穴里的东西有没有少,如果被发现自己有排泄他射的精水,那晚上他就不用再睡。
有过这样一次经历后,徐明易就再也不敢这样,忍得再难受也只是自己揉揉肚子,完全没有想过把东西排出来。
下人把吃食送到门口,敲三下门作为暗号,然后放下东西,离开这间屋子,没有季军的吩咐,他们万万不敢踏入这间屋子。
一时间府中猜想无数,流言满天飞,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副将军府中养了个男宠,尤得将军喜爱,把将军迷得不再喜爱女子,就爱这男色。
而屋子中传出的淫语,也恰恰能证明他们的猜想。于是,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丫环对这个不曾露面的男宠怀恨在心,嫉妒非常,可见不到人,也就嘴上说说而已。
军中无事,大将军和姜小姐即将成亲的喜讯在军中传遍,众人都在祝贺崔曜,季军敬了杯酒,便离开军营。
一回府,径直朝卧房走,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沉寂的眸子总是暗含危机,下一秒就能爆发。
季军像是受气似的,一脚把门踹开,脸上冷青,有几分急切地把门关上。
“贱狗,主人回来了还不摇着尾巴来迎接。”
季军就站在门口,对床上的人发号施令。
徐明易握紧拳头,屈辱地爬下床,像条狗一样,四肢伏在地上,往前爬。
这几天,屋子里放了一整张地毯,他跪在上面感觉不到疼,可膝盖的位置还是红了。
徐明易慢慢地移动身体,不着寸缕,脊背上遍布吻痕,那些痕迹从背上延伸到胸前,又从胸前延到四肢,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细嫩的皮肤青紫交横,旧伤添新伤。
季军还是不满意他这幅样子,语气阴沉,“贱狗,连狗怎么爬得都不知道吗?还要我教?把腰弯下去,屁股抬高,对再高点,翘屁股真好看。”
他指导徐明易纠正自己的姿势,徐明易就顺从的改变。
他跪在上面,用四肢行走,一路爬,一路哭,眼泪滴花了地毯的花样。
“贱狗,把盆叼过来,给你排精。”
徐明易哭着回答,声音卑微到尘埃里,“好的主人。谢谢主人。”
脑袋点点头,又爬到另一边去叼脸盆。
肥臀朝向自己,玉势的底座露在外边,深深嵌入腿间。
屁股好像比之前还要翘还要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季军抬起脚,在臀瓣上用力踩下去,徐明易一痛,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
很快,他就重新爬起来,再度朝另一边的角落爬。
季军握住底座,把玉势抽出来,精水没有东西堵塞,眼见就要流出。
他大力扇上臀尖,咬牙骂徐明易,“贱狗,好好夹紧了,地上有一滴,今晚就多肏你一次。”
“啪啪”对着另一边又是两下,两边的巴掌印对称的排列在屁股上。
徐明易大脑一懵,后穴下意识地收缩。
接着又回头看地上,干净的地毯上没有精水淌出的痕迹。
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一口气,他一路夹紧屁股,一边快速地爬过去。
架子太高,徐明易跪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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