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飘了,啊啊地还想要再学学怎么念。
“太难听了,闭嘴。”程今安却没那个耐心,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教他写名字,“你爸呢?死了?”
“巴巴?”柳呈费力地看着他的口型,捂住胸口猛地摇头。
“腿分开。”程今安粗暴地踩住他的小腿,劈叉一样扳开,看到了那个早已心中有数的部位,“逼这么骚,还是处吗?你爸没把你卖了?”
柳呈听不懂,但他有些应激。他曾经被他那个好赌的爹推到了村里一个光棍面前,那个光棍就是这样掰他的腿的。
好在当时他穿的衣服多,一口咬上去,带着满嘴的血腥味就跑了。
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就像他爹揍他,他就会乖乖出去乞讨;就像他下了死口,光棍就会抓不到他;就像野狗咬穿了他的掌心,他就再也不敢去抢垃圾桶里的剩饭。
很好学的,起码比说话、写字都要容易。
柳呈一口就咬了上去。
可程今安躲都不躲,甚至还抬了手往他嘴里塞,虎口卡在齿间,把柳呈嘴巴内膜垫在了尖牙上。想要咬他,柳呈就必须要先咬穿自己的嘴巴。
咬,要咬!现在怕痛的话,以后只会更痛!
柳呈狠了心,刺破血肉的触感十分诡异,随即有更多的血流了出来,比他的要烫。
可程今安还是不放手,兜头给他套了个金属质感的笼子,手缩回去,几乎要把柳呈的牙都给带掉,“滴滴”两声禁锢住,踩住他的肩膀俯身。
“这么烈,早干什么去了?当年你要是有现在的一半,我也不至于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程今安低头看看柳呈微鼓但柔软的小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踩下去。
他压根就不想碰柳呈的那个逼,全身上下只有右边那一颗留了疤的奶头最顺眼。他舔舔自己的犬齿,忍住了没有去叼那颗红果子,虚空在奶头上比划两下,换到左边那只没有疤的奶子上踩了两脚。
乳房被踩成一个圆盘,肉乎乎地贴着。程今安裤子立刻绷了起来,抬脚看着上面的鞋印,随即踢了两脚,享受地欣赏摇出来的乳浪。
“啊啊!”柳呈的叫声难听极了,凄惨地喊着,却说不出求救的语言。
程今安看爽了,照着左乳狠扇一巴掌:“明天我生日,今晚没心情锁门,敢跑的话,你可以试试。”
他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灯还给柳呈开着,门不仅没锁,甚至关都不关,就这样大敞着,像是一条吃人的生路。
止咬器好像是密码锁的,柳呈还没接触过这么高级的玩意,但他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问题。
敞开的门他在家里见多了,撞错了就会挨打,比起要不要逃跑,他更在乎外面会不会有其他人进来。
在柳呈的概念中,安全的容身之所要么最少有两个出口,要么就连一扇窗户都不要有。
他走到门口,半步不越,伸长了胳膊想要把门关上。
从家里逃出后,懵懂的小孩也懂了更多。他的身体和心理一起成熟起来,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被人看见。
流浪汉那么多,却从来没有女孩子,原因为何,大家心知肚明。
他听不见,黑暗的走廊也什么都看不清,他迫切地想要回到那盏暖灯下蜷缩起来,没有注意到门边靠着个人。
“不跑?”程今安手里拿着烟,没有点燃,看着那截细得骨头都突起的胳膊伸出来,提高音量道,“真是聋子?”
门缓缓关上了,良久,才传来一声响。
居然主动锁了门。
被碾出来的烟丝掉落在地,程今安扔到一旁,回了地面以上。
柳呈只见过插销式的门锁,他把手心贴在门上感受了好久,才按得里面隐隐震动了两下,不放心地推推门,这才回了床边。
瘦弱,但有小肚子;长得很柔,但带着止咬器。这些矛盾的特征集合在柳呈身上,竟然出奇的和谐。程今安拎了一个巨大的蛋糕盒,开锁进屋后第一时间把柳呈身上的床单扯了下来。
“那点没用的羞耻心能当饭吃吗?”他强行掰开柳呈的腿,低头厌恶地看了看,分辨不出什么,抽出蛋糕塑料刀分开阴唇,“自己插,否则用这个捅你。”
哪怕有牙,柳呈也打不过他,现在被铁笼限制住了,更是不敢造次。他顺着程今安的动作敞开腿,闭上了眼睛。
逃不开……但起码比被那个光棍弄强多了。
手语需要人教,唇语需要人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训练,柳呈没有这个条件,唯一能和人产生交流的方式只剩下眼神,但他现在不想再看了。
他知道正常男人下面可以变得很大,因为十二岁那年从他的赌鬼爹身下看到过。
会死掉吗?现在他下面好像比那年要鼓一些了,被人侵犯会坏掉吗?
程今安没了耐心,调转刀把往穴口里面捅。
只没入不到两厘米,身下的人就开始躲,眉毛也皱成一团,咬着嘴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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