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毕竟这些上流贱/货们经常为了面子活受罪。
芝芝不屑:“呸。”
许子乐看着石椅上的小人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带着一丝隐藏不住对他的讥讽,整个人又呆又可笑,许子乐忍不住再次呛声道:“丢人现眼的东西。”
芝芝听到许子乐的话,越发肯定许子乐脑子有毛病,便立马跑回了教室。
毕竟老东西说遇到脑子有毛病的人要离的远远的,否则遭罪了都没地说去。
芝芝与许子乐的恩怨远不止如此。
一次学校派对,芝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参加,许子乐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把手中的果汁撒在了芝芝的身上。
芝芝当时十分生气,圆润白皙的脸红的跟烤乳猪似的,身子不停的发抖,他从来没有见过像许子乐这么恶毒的人。
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是凤凰也是高傲的白天鹅,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许子乐弄成落汤鸡。
哎哟,可把他的老脸丢尽了。
小人豆大的眼泪落在了地上,圆润的肥手使劲擦着裙子上的污渍,可污渍越擦越大,怎么也擦不掉,小人见状不由得哭的更伤心了,不少人前来安慰他。
许子乐看着哭的可怜兮兮的小人以及安慰的众人,内心一顿,不由得有些恼羞,“陈芝,你可是好一朵与世无争的白莲花。”
芝芝听到许子乐夸他白莲花,立马不哭了。
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他陈芝可是学过的。
不过后来芝芝听别人说许子乐说他白莲是在讥讽他时,芝芝骂了许子乐一晚上。
芝芝得知许子乐出车祸失忆时,内心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这叫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失忆后的许子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以前那么乖张,也没有以前那么恶毒,芝芝对此很满意。
天气渐冷,芝芝穿上了外套,也穿上了棕色毛绒袜,毛绒袜厚厚的,软软的,穿的芝芝很舒服,芝芝睡觉的时候也穿,一双袜子芝芝一穿就穿好多天,为此阿嬷一边打芝芝一边骂芝芝“邋遢鬼”。
天冷了,芝芝便一直期待着自己的生日,芝芝最喜欢“我生日我最大”的感觉了。
以往的生日,他总会收到许多礼物和祝福,老东西也会带着他去外头吃好东西。
不知道今年会怎么样?
房间昏暗,翠绿色的窗帘轻微飘荡,暗香浮动,翡翠,宝石,蜜蜡熠熠生辉。
芝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坐在沙发上的孔文烟柔声道:“听闻芝芝过生日,我便准备了礼物。”
两人挨的极近,孔文烟身上的檀香味萦绕在芝芝鼻尖,“芝芝中意哪个就挑哪个。”
芝芝听到夫人的话,眼睛亮晶晶的,内心不可置信,语气带着一丝雀跃:“我可以吗?”
孔文烟看着芝芝又圆又大的蓝色眼睛,温柔的摸了摸芝芝的脑袋,“当然可以。”
“芝芝一直都可以。”
芝芝听到夫人的话,内心像是放烟花一样,明亮又五彩缤纷,特别的开心,原来在夫人眼里他一直都可以。
许久之后,芝芝挑选了一个既可以做戒指又可以做手链的宝石,孔文烟接过芝芝手上的宝石,白/皙细腻的手指亲自戴到了芝芝圆润的手腕上。
临别之时,孔文烟理了理芝芝有些凌乱的碎发,声音温柔的像是春水,“芝芝,很好。”
“值得拥有自己想要的。”
27
午后暗淡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地板上,紫檀木茶桌上摆放着精贵的茶器,暗淡朦胧的光线照在了陈怀秋的身上。
他漫不经心的靠在木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拿着方帕,白色丝质手帕上沾有点点血斑,黑色褂袖衬得陈怀秋的手更加的白/皙如玉,一旁跪在地上的陈雪毕恭毕敬的端着茶杯,瓷白的茶杯上飘着缕缕白色雾气。
陈怀秋淡淡的看了一眼腿边的陈雪,用丝质手帕轻捂着嘴,而后一边咳血一边沙哑的说:“退下吧。”
陈雪听到陈怀秋的话,眼神低垂,毕恭毕敬的退出了房间。
良久,房间里回响着陈怀秋咳血的声音,昏暗的光线衬得男人如僵死的药人。
清晨,芝芝“嘎吱嘎吱”的下了楼,阿嬷一边拧着芝芝圆润的耳朵一边骂道:“打靶鬼,大了一岁还这样!一点也不懂事!”
“你下次下楼再这么大声,你就给我睡到外面去!”
“真是越大越变鬼!”
芝芝一边捂着红红的耳朵一边吃痛的点了点头,内心却不以为然,他这叫始终如一!
他陈芝可是读过书的,不跟没读过书的老东西一般见识。
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老师的声音在课室回响,芝芝一边立着书一边暗狠狠的盯着旁边的周臧之,今日的周臧之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套着一件黑色毛衣,气质斐然,书卷气很重,一旁恶狠狠盯着看的芝芝只觉得周臧之就是老师和同学们口中的伪君子,金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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