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彻彻底底的玩烂了,心如死灰。
细密的汗珠顺着眉心下滑打湿发鬓,像是一条刚捞出海面的美人鱼,浑身湿漉漉的在陆地上濒死挣扎。
唇瓣近乎被咬出血丝,紧蹙的眉头一刻也不见舒展,被雪玉京肏到极致受不住时才会发出一声闷哼。还以为路眠舟在装柔弱想要求取同情休息,雪玉京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水射进已经完全合不拢外翻媚肉疯狂吐水的逼口。
“师尊也许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可当雪玉京伸手想要抚平那紧蹙的眉间,久久得不到回应时,他开始有点慌神。
“装什么,现在连主人都不叫了,是小逼又想被抽烂了是吗?”
路眠舟的脸色苍白到近乎虚无,雪玉京隐约看到那张红唇微颤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凑近了去听。
“冷…师兄冷。”
那只向来拿剑极稳的手发颤,雪玉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口。
“真是欠你的,等着。”
雪玉京修的道注定他不在乎身外之物,御寒之物还是得找那个家伙才行。
他快步向洞府外走去,余光扫过洞穴上方一抹银光。
真是敏锐阿,该说真不愧是…之血的人吗。
银色的小蛇坠落到地上,化作一身红衣的青年模样,身上的银饰随之翻转却没有一丝凌乱之意,银发垂落桃花眼含情,一副多情浪荡公子的模样。甚至近了还能隐约闻到身上来自不同女子胭脂的气味。
“小师弟好生可怜呐,小逼里的嫩肉都被抽烂翻出了。怎就想不开让他给你破鼎呢,若是是师兄我,怎会舍得让舟舟这般受苦。”
系着红绳铃铛的微凉指腹轻抚过颤抖发烫的白皙脸颊,温柔擦去他的泪水,像是感慨又像是惊叹。
路眠舟没有回应,只觉得无尽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呼唤他。
他费力地掀开眼皮,想要看看是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像是苍蝇嗡嗡嗡的叫。
好像是一只大红蚊子…?
他烦躁的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一巴掌拍打开那只大红蚊子。
“…被打?我…?”
宿鹤迎伸手抚过那被扇打出淡红印迹的左脸,唇角上扬维眯眸子突然大笑起来。像是某种野兽一般,舔舐过唇角,咽喉滚动。
危险的目光像是打量要如何将这胆大包天的幼兽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听古籍上说,高热时被开的鼎炉别有一番滋味。舟舟这是在邀请师兄吗?”
路眠舟自然没有回应他的力气,他全当小师弟的默认。
“说起来,这个温度正适合筑巢呢。”
长指插进被玩烂的逼肉中,高热紧湿的温度,来自主人不适不自觉的绞紧颤音哭腔。
“不…不要呜。”
真可爱。
宿鹤迎的本体是一条银色巨蟒,虽没有完全显形只是下半身化作蛇尾,那锋利寒凉的鳞片紧紧贴着双性美人儿的肌肤包裹着,过高的体温透过肌肤彼此交换热度,就连身为冷血动物本体的宿鹤迎,蛇鳞都带上了些许温度。
蛇身颤得紧,猩红的蛇信游走于双性美人儿敏感带粉嫩乳尖,时不时伸进微张的乳孔舔舐。感受着身下美人儿无助又难耐的震颤挣扎,银发散乱在无意识间与乌发缠绕,密不可分。
“舟舟…。”
宿鹤迎以前总是很讨厌这蠢笨又恶毒的小美人儿,修为不够高,却也不勤加修炼总是爱攀附仙尊。但如今倒觉得…这副漂亮的皮囊,温热的软穴真真喜爱的紧。
只是插进一个龟头,就能感受到生病小美人不自觉的吸吮,像是无数张小嘴层层叠叠的伺候那根巨物,当真是天生的婊子荡妇。
“哈…呜不,不要了,师兄,好多呜,好冰。”
路眠舟扶着肚腹嘟嘟囔囔的带着哭腔哀哀哭求,过紧的束缚让他觉得不适,如同窒息一般在寒潭中挣扎,最后沉进冰冷的湖底。
两根狰狞的倒刺鸡巴陷进滚烫的逼穴,那张软烂的小嘴已经被肏到食髓知味,主动贴上来让那尖刺插进软肉,狠狠蹂躏这口多汁淫荡的小逼。刚刚流完精水平坦的肚腹又被鸡巴顶到凸起,小美人疯狂颤抖,两条小腿也止不住踢蹬。
却被巨蟒的蛇尾紧紧缠绕,两条白嫩细腻的长腿连一丝颤抖都不被允许。只能无助的流泪,宿鹤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根本不管那口淫穴吞吃他那俩根堪称刑具的鸡巴是多么艰难,大开大合的直接肏进花心宫腔。
“阿——呜不!!!!不呜…哈。”
小鸡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明明还深陷于噩梦中,小美人却像是感受到了这场淫辱一般落下委屈至极的泪水。
手指胡乱抓挠甚至拽下几根银丝,抽搭泛酸红鼻头,整个人都抖如糠酸,像是过电一般四肢百骸都为之震颤,除了承受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鸡巴抽出,倒刺带着鲜红的媚肉外翻,又被恶狠狠顶进穴心,将那敏感柔嫩的逼心与肉袋子肏得汁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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