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应当的。为了避免惹来闲话,侍从爱穿女装,也是理所当然的。”
更好笑的是,容轩的身份不能和两个孩子明说,但两个小孩敏锐,很快发现了“魁梧侍女”和自家娘亲的关系不一般。
两个小家伙极为严肃,一个义正言辞说着:“爹不在了那么多年,娘身边要有个伴很正常。”
另一个点头附和,语气一样正式:“对。一个不够,两个也行。这个不合适,下次换一个。”
听着完全接受了容轩,又好像完全没接受。
容轩对两个孩子关注,知道这事是哭笑不得,隐隐觉得自己给自己戴了绿帽。而且他发现自己两个孩子在京中人脉比容宁小时候还多,简直活像两个小霸王。想来过不了多久,整个京城都可能会知道,他头上隐隐带绿。
这真是何等离谱之事。
可惜容轩的悲惨遭遇并没有得到别人的同情,更得不到秦少劼的同情。
要知道容宁对秦少劼写检讨的字数要求,几乎等同于科考的字数要求。殿试三道题,他直接属于做了一题。这题还要广而告之。
秦少劼恹恹在容宁的监督下写完,恹恹带着文章去参加年轻人的宴会,让全盛念这个文章。
下面的男男女女知道帝王亲临,面色惶恐,哪里有心思相亲?
等听完全盛念文章,一个个满脑子都是“陛下这是什么意思”、“陛下说得很对,我要不要表现一下”、“救命这真是陛下能写出来的文章吗,是不是太爱皇后了一点”。
京中优秀男女,家里多是在京城为官。文武百官知道这事,刚开始哈哈一下,打趣说着“提早给这些人提点提点,是好事情”,私下各个觉得皇帝和皇后实在是年轻人,很是爱玩闹。
谁知道没过两天,百官就听帝王一声令下,从首辅方大人开始,一个个被要求去盖章。
百官们笑不出来了。
尤其是一些家里养了好几个人的官员,脑门汗都冒了出来,抓着消息灵通的就问:“陛下是不是要处理我了?我这家里是不是太荒唐了?不会抄家吧?我现在送走还来不来得及?”
一时间朝中风气一肃。
就连皇太妃听闻,免不了见秦少劼时夸赞几句:“少劼有心。这人啊,一旦有了权力,没有约束,容易将仁义道德丢到一旁。宠妾灭妻之事,实在骇人听闻。能犯下这种错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得好别的事情?”
当初三皇子就是如此。
私德不佳,其余做事便是面子做事,终是虚伪。人能虚伪一时,有几个能虚伪一世?
秦少劼认为皇太妃说的是。
当晚找容宁,浑身上下是“讨赏”的样。
他披上容宁皇后的竖领对襟衫。京城人总是喜欢华贵,皇室愈加不能免俗。容宁懒得折腾,但秦少劼不会缺了短了容宁的东西。
以前给后宫增添东西,需要从皇后一直考虑到最底层的后宫女子。现在年轻的只有皇后一人,赏什么都能直接往容宁库房里送。
竖领对襟衫能整整镶七枚纽扣,总计用二十一颗宝石。这奢靡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秦少劼一穿上,还不纽上。那些宝石之间的风采,让容宁目瞪口呆,当天晚上荒唐到第二天没能爬起来。
主要是秦少劼的本事日益见长,花样越来越多,容宁这等习武之人也受不了折腾。
第二天日上三竿,太阳晒得厉害,容宁还在床上摊平。腰腿酸软,肚皮上的肌肉这些天吃好喝好的,隐隐都要没了。
容宁心头一惊。
她低头摸了摸柔软的肚皮,终于有点慌张。她不会是疏于锻炼,胖了吧?有的地方打架,不代表锻炼了身子!
午后用过饭,她趁着秦少劼没注意,逃窜出去拐到太医院,逮着自己的好兄弟卑微伸手:“郭御医,快给我看看。我是不是该补补肾?多动动身子?”
郭川:“……”
他不是很想知道帝王这种事情,但还是抬手给容宁把脉:“回京之后定时把脉也就这两天的事……”
话还没彻底说完,郭川愣了愣。
他迟疑再迟疑,端正了手势再度把脉。
郭川抬起头:“你最近有感觉身体哪里不一样么?想不想吐?那个准不准时?”
常年打架,常年征战的容宁那个本就不准时。练狠了没来是寻常事,反正不影响她打仗,不妨碍让她挺高兴的。但郭川这么问,容宁心头明悟:“……我有了!”
郭川:“……别急,我让人再来把把脉。”
这事是大事,不能随便说。郭川赶紧叫人。
太医院当值的人不少,对上皇帝是颇为紧张,对上会经常来串门的容宁太熟悉了。他们一个个打了招呼,兴高采烈帮忙把脉。
脉象极为稳当。
一个把脉完当即比容宁还高兴:“哎,喜事啊!”
另一个上前把脉也高兴:“是哎!真的!”
容宁听到这话,当即掏荷包。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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