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接一件,且近来的事不可轻视。稍有不慎,他的大乾会被颠覆。
他见容宁把册子往自己面前一摊,便知道容宁想要去云南。
“你没有兵。”秦少劼这么说,“你的身份过去,大概能接手当地一万身份不高的武将手下的散兵。这些散兵没有怎么一起训练过,打起来不比容家军。”
容宁点头:“我有数。”
秦少劼再者说了声:“有些事还没有调查清楚。”他打开了师傅蒲先生给他的那一本游记,“江南的事情,其实从游记里能看出一点东西。海上经商被抢劫的商船变多,各种物价上涨。这边是边上几个岛国在战乱所导致。”
“云南当地也不是突然起的战事。商户们说近来生意很好做,往来有不少人给的价格很高。且他们很爱说天南地北的事。”
而至于邻国的分分合合,是身为帝王的他本该知道且关注的。
事情太多,他疏忽了。
容宁听这些,想了想还是拱手行礼:“云南地处过远,战事即便八百里加急,也难很快送到京城。恐怕城破都难说。臣愿领命,前去监军。”
江南的事,暂且顾不上。
秦少劼却开口:“朕去江南。在应天府,不算是君子立于危墙之下。但要是朕在江南,他们还处理不好这点小事,属实该换一批人。”
他望着注定会再度前往战场的容宁,扬了扬唇角:“容宁。”
容宁抬起头回望着秦少劼。
秦少劼如此说着:“今年不能带你一起去避暑。但今年我们争取秋日宴时,再在京城里。”
秋日宴对他们两人而言很是重要。那是他们第一次正式接触。那是秦少劼一生变动的最关键时刻。当然,那点相遇有点不堪入目。
容宁对秦少劼重重点头。
她笑起来:“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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