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起了头发。他很长一段时间身边没有多少人伺候,在京郊有时不得不留宿。他能自个照料自己,也不乐意让太多人折腾他自己。
随意擦拭两下当收拾好自己,秦少劼穿着里衣简便走出房间。
他带着一身蒸腾的热气,朝容宁示意:“睡觉。”
容宁见帝王只穿着里衣就出来,点点秦少劼被包裹起来却又好像没包好的头发,再看向他身后慌慌张张拿着外袍试图过来给帝王披上的全盛:“你怎么半点不上心啊。”
头发不擦干,衣服不穿好。
今天的里衣没有透到一览无余。但从头发上滴落的水珠落在里衣上,照样让里衣领口一圈都湿漉漉清透起来。
全盛终于成功将衣服给帝王披上,紧张喊着:“陛下,当心着凉!”
秦少劼勉强同意披上这么一件,迈开步子朝容宁睡觉的屋子走:“到屋里再折腾。沐浴的地方水烧久,整个雾蒙蒙。待久了喘不过气。”
他脚步快,像是受不了刚才沐浴时的那点屋内憋闷。
全盛却没放松,跟上再度愁苦:“陛下,头发还没擦干呢!”
秦少劼言简意赅:“到寝宫擦。”
容宁跟着一起走了两步,突然意会,眼眸发亮!
她知道了!这是个机会。等下她就给陛下擦头发,让陛下深深感受到她的妥帖和忠心。陛下有诈,她这就叫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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