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万一发生踩踏,足以把那孩子给踩死。
如果对方是成年人也就罢了,偏偏是两个小孩子,她如何放任不管他们死活。
丫丫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没见到阳阳,眼泪立刻涌出来,委屈地问:“叔叔,我哥哥呢?怎么没看见他?”
安栩安慰道:“放心吧,他去找你了,如果找不到你一定会回来的。”
“可是这么多人,哥哥会不会丢了……万一……”
丫丫满眼惊恐,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领,瘦弱的身体在她怀里瑟瑟发颤。
“别怕,我们去找他。”
说完,安栩抱着丫丫便开始在人群中寻找阳阳的踪迹。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儿什么东西……是什么来着?
……
擂台上。
墨廷渊漆黑的冷眸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浑身散发着凌人的气势。
“说吧,想怎么死?”他厉声喝道。
此话一出,刚才还喧哗无比的人群瞬间哗然,台下的观众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仿佛是听到什么惊人之语。
“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好像是问慕容公子想怎么死?”
“说笑的吧?这女子竟敢这么跟慕容公子说话?”
……
听到下面那些女人们的议论声,墨廷渊勾唇冷笑微微扬起下巴,满是嚣张的模样。
慕容熙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反倒是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他抬脚向墨廷渊走了两步就停下来,即不显的太亲近冒昧,又方便沟通。
“听口音这位姑娘应该不是本地人,所以不懂金水节的规矩。是在下唐突了,很抱歉,夜风微凉,若姑娘不介意,可到在下府上换件干净衣服。”
听他这么说,墨廷渊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质问:“我与你有什么关系,冒然去你府上换衣服这像话吗?”
“这……是在下顾虑不周全,还望姑娘息怒……”慕容熙连忙谦逊地拱手道歉。
虽然他态度温和有礼,而金水节确实有泼水的习俗,可是墨廷渊依然不满意,冷冷瞪了他一眼。
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不要招惹是非为好。
想到这里,他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转身刚要走,突然鼻子一凉,“阿嚏——”
他缩起脖子搓了搓胳膊,在这夜风里,浑身冰冷湿润的感觉,可真是要人命。
若是从前的他,这点儿冷水根本不算什么,毕竟他有内功护体。
但是安栩的内力太薄弱,再加上身体的底子差,被冷水一头浇下来,简直是透的寒凉生遍全身。
正当他被冻的有些发抖时,肩膀处突然多了一件外袍,为冰冷的身体增添了一丝温暖。
墨廷渊回头一看,正是慕容熙一脸关怀的看着他,手还抓着外袍放在他肩膀上。
确切地说,这是安栩的肩膀。
竟敢碰他的女人!
台下所有人彻底沦陷在慕容熙的温柔体贴下,可台上的墨廷渊忍无可忍,反手就擒住了他的手腕,一个翻身将他按在了地上。
这转变实在让人措不及防。
“竟敢用你的脏手碰我,想死是不是?”墨廷渊怒声赤道。
慕容熙还是头一次被女人按倒在地,双手背在身后,俊美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表情,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在下只是怕姑娘会得了风寒,好心将自己的袍子给你罢了,并无别的企图。”
“哼,这话你留着跟阎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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