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儿后一对儿都是名正言顺真情实感的,许正衡多帅也完全无法在24k纯金的无上光芒下护佑她被闪瞎了的双眼。
……
“咻——咻——咻——”升空的烟花似无数细长飞鱼向着最高处游动。
“啪——啪——啪——”漫天的鱼群炸开,在视野中四散分裂,化作绽放的花朵罩住了整片乐园,照亮了旋转的摩天轮。
形状宛若李鳞儿在章稚松公司里见过的品种菊花,细管状的复色花瓣如飞鸟般飘逸地翘立而起。
一点一点的璀璨星火,在重力的作用下渐渐接近地平线,仿佛坠落人间的九重银河。
烟花的浪漫之美让人想要流泪——
如果她不是被许正衡强迫在树荫下做爱的话,她还能看得更入迷。
“不想在野外做,不想被看到。”
“不会有人看到的。我给姐姐挡遮着脸蛋,有也不怕。”
李鳞儿背靠着树干被许正衡拉高了一条腿,沙滩鞋掉在草地上,泳衣的底档被撩开在一旁:“姐姐,我给你口,让你舒服,好不好?”
她玩了一整天没洗澡,许正衡凑过去就是浓郁的女体味道铺面而来。
男人都有点嗜臭,许正衡闻了更是像狗一样埋头在她胯间兴奋地舔舐,噗嘟噗嘟的粘腻声浪让她想起狗狗舔水碗的场景。
软热的舌头比干涩的指尖更让她舒服,湿透的阴瓣热情地张开了,允许男人的舌尖探入甬道。
舌头在敏感处撩动出更强更多的渴求,李鳞儿不自觉地手紧抓着许正衡的头往自己胯下塞。
许正衡笑了,拧了拧她的屁股肉,明知故问:“姐姐不满足了,姐姐想要什么?好好说出来。”
她扭捏地扭开视线:“不要欺负我。”
许正衡吻吻她的锁骨,用牙齿拉开她胸前的抽绳。
双乳里侧被抽绳夹出了几道红印,可以想象她的胸被泳衣勒得有多紧。
两只大白梨被许正衡的手掏出来后显得更肥更嫩了,白滚滚地堆在她身上,他怀疑她走路一不注意就会因胸前太重向前直直摔在地上。
“我是想爱姐姐。”
许正衡坏坏地笑,抓住两团肉捏成各种形状,故意用指尖揪痛她的乳头。
“但是姐姐不说,我就不知道怎么爱你好。”
他嘴巴含入她的乳尖,舌头卷住乳头像拨弄琴弦,两颗蓓蕾被他弄得硬如红豆,她咬着手指也止不住发出娇吟声。
附近的石子路上传来谈话的声音。
“你确定我们刚刚路过了这么黑的地方吗?”
“有啊!我记得我在这里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了照,之后随便转了几圈,手机就不见了。”
“掉了你能没听着吗?我估摸是被偷了。”
李鳞儿紧张地用膝盖踢了踢许正衡,许正衡笑着跟她比了个“嘘”,变本加厉又用大手包住她的阴埠逗弄。
她憋得满脸通红,哭喘着小声央他:“停——求你停一下——”
他才不会停下,她的乳尖爽得要爆开了,小腹饱胀发痛,骨盆肌肉绷紧使劲夹住那一点,又被许正衡的手指快速地揉开了。
随着脚步声的逼近,花核上的舒缓摩擦逐渐变成快速的掐弄。
“憋,不住,了……”
“啊——”
“呲——呲——”李鳞儿站着也忍不住一泄千里。
为什么,这个男人,老是,要让她在他面前尿出来?!
“我靠,怎么有人随地小便,什么素质啊?!”
全被那两个路人听到了,她不活了。
许正衡拉着她换到了路人刚找过的地方,她面红耳赤地听路人边走过去边吐槽这尿得树底下全湿了,幸好手机没落在这里。
人刚走远一些,她就被按得跪在草地上,翘着屁股承受了许正衡的一发后入,许正衡在她耳边松了一口气:“姐姐,我憋了一下午,快憋疯了。”
在草地上摆这个姿势太像母狗了,她羞耻不已地夹紧了穴道内的那根阳具,许正衡憋了很久,这根肉棒也因而变得比以往的要大要烫要硬上很多。
两人在阴暗的角落里行苟且之事期间,烟花炸了一轮又一轮。
她迷蒙的双眼看到湛蓝的水母游曳而过,橙金的蒲公英绽放四散,飘飞的种子二次炸裂化作巨树上的火焰雾凇……
在喘息和啪啪声中,她听到人们模糊的惊呼和赞美。
从山脚下飞起一顶金色的热气球,吊篮里背对他们坐着的女子无疑是麦小姐,正对着他们的是——章稚松那张紧皱着眉头的冷冰冰的脸。
许正衡正在对他挥手致意,他看清她了吗?
那根侵略她的硬物捅到了她阴道的最深处研磨顶弄,下体湿泞火热得像发了烧,她和他都汗湿了个透。
可她在情欲的狂潮下心情却如此冷淡,像游离天外般,听到别人在婉转娇吟,借了别人用她的身子爽得眼冒金星。
“姐姐,别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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